尤伦斯对中国当代艺术热情未退 印度当代成为下一个目标 2012-06-24 12:42:39 来源:99艺术网 作者:张长收 点击:
2012年6月23日下午2点,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馆长田霏宇、蛇形画廊馆长茱莉娅·佩顿·琼斯和蛇形画廊总监汉斯·尤利斯·奥布里斯特在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召开国际巡回展览“印度公路”新闻发布会,三位策展人就此次展览进行了详细解读。

“印度公路”新闻发布会现场 左起:田霏宇、茱莉娅、汉斯

“印度公路”新闻发布会现场 左起:田霏宇、茱莉娅、汉斯

 

编者按:2012年6月23日下午2点,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馆长田霏宇、蛇形画廊馆长茱莉娅·佩顿·琼斯和蛇形画廊总监汉斯·尤利斯·奥布里斯特在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召开国际巡回展览“印度公路”新闻发布会,三位策展人就此次展览进行了详细解读。

 

田霏宇:大家下午好!今天非常荣幸可以提供中国历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印度当代艺术展览,希望通过这个展览促进中印文化上包括当代艺术上的交流,同时可以强调一下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作为国际当代艺术交流核心的地位,最重要的是想带给观众一个全方位的对当代印度艺术新的体验,一会两位策展人会仔细讲。

 

我想说几个感谢,一个是感谢印度使馆的大力支持,包括这次来了两名比较著名的印度艺术家也是使馆的邀请才成为可能。还要感谢歌华集团,因为海关最近政策比较紧张,所以他起到了巨大作用,帮助我们实现这么一次国际交流。还有尤伦斯团队,要感谢CEO在展览组织上起到了重大作用。还有展览部的团队以及其他部门对我们的展览有巨大贡献的同事。

 

另外要感谢的是这27位艺术家,就是蛇形画廊,这个美术馆跟我们性质有点相似,不是以收藏为主,是以展览为主。这个展览是这两位策展人耗了两三年巨大精力,跟大家一起奋斗的。有一位叫做古纳尔•B•克瓦轮,是挪威奥斯陆的阿斯楚普•费恩利美术馆馆长,是他们三位共同策划的。06、07、08年这三年反复跑到印度将近二十多次,08年底第一次呈现,就是在欧洲第一次比较全面的阐释印度展览。

 

这个展览是公路,寻找到了五个地方,我们是第四,之前有丹麦、里昂,以及前不久罗马21世纪美术馆,之后很可能去新加坡,也有可能到俄罗斯或者是巴西其他的地方。

 

这个展览能够继续展出来最主要的原因是它每一站之间都有巨大的变化,之前的几个站会加入新的展中展的概念,我们这里更多对已有作品很大量可做选择的余地做的精心选择,同时加入了一些尤伦斯基金会收藏的几件比较大型作品,更多的对当代艺术之间很多不同的立场和倾向的再现。

 

我就不多说了,我想把话筒交给汉斯和朱莉娅两位再进一步介绍这个展览,然后跟你们分享一下这个展览背后的一些故事。

 

朱莉娅:各位下午好,非常荣幸能够承蒙尤伦斯艺术中心的邀请来这里和大家分享艺术展的来龙去脉。首先这个展览首次是08年在蛇形画廊展出,我们当时做了大量的工作。在06年蛇形画廊的展览的时候,我们就在想当代的艺术是什么样子,那个时间距现在已经是很久的感觉,不光从年代上来讲中间相隔了许多年,同时从蛇形画廊作为一个艺术机构来讲,它也经历了许多变迁。除此之外,在当代艺术领域中也发生了巨大变化。我今天下午还不能用中文跟大家打招呼,非常抱歉,但是我仍然感觉到非常激动,能够给大家讲背后的故事。

 

汉斯和我决定一起重点放在三个地点,一个是中国,一个是印度,目前这个项目就是“印度公路”项目,第三个重点就是中东。多年以来,差不多六七年的样子,我们一直都是在中东项目持续的投入精力。

 

蛇形画廊是首家致力于以大国为主题传播他们文化的机构,我们在开幕式上下了很大工夫,在世界城市中心印度有隆重的开幕式。除此之外,在伦敦也有一家比较大型的展出印度艺术的展馆。可以说,我们具有非常好的机会去完成我们的使命,就是教育公众,教育他们了解当代艺术家在世界范围内被广泛议论和关注的艺术家展出他们的作品。

 

这个展览的艺术品一个重要方面就是挪威阿斯楚普•费恩利美术馆的介入,三个项目里第一个项目是中国主题的展览,之后一直在持续。在伦敦举行完之后就是在奥斯陆,“印度公路”这个展示也是一样,从08年以来一直在持续,跨越不同的国家和地区。

 

中国和印度这两个主题的展览不光在讨论和选择作品,甚至争论选择哪些作品和不选哪些作品当中需要花很多精力,同时这个展览要求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到印度,去出差到那里做调查,而且这个展览不是一个静态的展览,是一个动态的展览,因为在每次不同地点的展览中我们都会加入展中展的概念,加入新鲜内容,从而更好反映不同地方艺术家的声音,展出当时当地那个当代艺术的概念和他们的意见、反映他们的作品,所以对各个地点的展览团队都表示感谢,也感谢尤伦斯能够使得北京这个展览有它自己的特色,特别要感谢馆长对这次展览投入的力量和对我们的邀请,使得当代艺术这个概念更加鲜活。

 

汉斯:除了像朱莉娅所说的对尤伦斯表示感谢之外,我们也非常高兴中国举办尤伦斯的部分还专门制作了画册,这个画册旨在中国发行的,它所精选的作品也是非常有意义的,对此我们也非常感谢。而且他还是我们的顾问之一,尤伦斯单位对于我们这次展出也是顾问,扮演了很好的咨询的角色。

 

我们在多个国家和地区去布置所有的展示,比如有中国的,有中东的,有印度的,这个是满足了当代艺术的需求,这个概念在西方也是比较新的概念,并不是所有人都了解这其中所需要投入的大量精力和策划。在90年代,第一次这样的展出是95、96年,这次展示叫做“移动中的城市”,它反映不断变化的情况。在印度不同的城市我们在做调研的时候,也是发现每个城市的变化都是非常有动感的,变化很大。

 

这次我们接触拉格斯集团的时候,我们尝试了不同的题目和标题,他们说在印度来讲,对于艺术家特别想反映的是道路和公路,不光是城市内部的,同时也是不同城市之间以及城市和乡村之间的公路,这个体系稍微大家会在许多作品当中会看到公路的影子,所以我们决定用“印度公路”来命名印度的展览。

 

朱莉娅、古纳尔和我看待这次展览的时候,我们也把它看成一个旅行,不断自我完善的巡回展。它不只是旅行事先安排好的行程,同时它是有机的不断变化的巡回展。所以,我们在较早的时候把这个概念注入到展览会里,我们认为它可以反映不同艺术家在当地举办巡展的时候会加入进来,比如说拉各斯媒体集团,把他们所选的作品和思想、概念反映进来,然后我们也邀请印度内部艺术家参加展览,同时我们也邀请在展出当地的单位提供他们新鲜的思想。

 

随着全球化的进展,它当然也对艺术世界产生了重要影响,给我们带来许多的可能性,同时也带来了许多的危险,我们从中吸收了许多的灵感,比如说爱德华一位伟大的艺术家,他主要的观点是事物要有创新,要有生命。

 

对于哲学家,他的观点是我们对全球化来讲可以采取两个态度,第一是拒绝全球化的对话,他所带来的危险就是只是支持本地化的特色。而另外一个方向,完全盲目的去追求全球化,这时候本地的特色就会消失,而我们策展的角度,这两个都是不可取的。 第三个态度叫做世界化,在接受全球化的同时也接受地区的差异性,使得差异性能够存在,我们会看到许多的差异性,我们就采用了合作方式,由朱莉娅和我本人来做合作的策展人,同时我们也会积极引入当地的策展人,比如像尤伦斯田霏宇先生,使得我们产生出一个全新的不同的版本。给大家举一个例子,我们邀请到印度舞蹈动作设计者,他来自于印度,但是他花了很长时间在中国,并且学了中文,他也会给大家带来他的作品。

 

同时,我们所希望达到另外一个效果就是相互性,在印度有上百个策展人,他们会展开艺术展览,但是他们从来不会把所学到的东西和收集到的反馈再带回他们所受到教育的国家,这些印度策展人都在海外受过教育,而他们所做的事情只是单向而已,通过我们的努力希望把这个事情变成双向的,就是有来有往。

 

除此之外,我们也特别有一个梦想,就是把印度的艺术推介到中国来。尽管中国和印度离的并不远,但是就象一位艺术家,他从印度飞到北京需要花25小时,说明这两个大国之间缺乏有关的链接,没有一个特别紧密的联系,使得两个大国之间相互了解是欠缺的。所以,我们希望通过印度的展览在中国展出来增加双方的联系,希望这次展示能够成为一个契机,鼓励双方更多的对话和更多的交流。就像我们所说的一样,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田霏宇:很感谢两位给我们分享他们的策展经历包括展览的概念,现在希望跟媒体交流一下,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

 

记者:我想问一下汉斯先生,您是否可以预想一下中国艺术家对这次展览是怎样的态度?谢谢。

 

汉斯:可以说,这样的活动特别美好的一方面就是充满了惊奇和惊讶,但是我们相信印度的艺术家和中国的艺术家都会对这次机会表示极大的兴趣,他们会很高兴更多的建立联系和交流,这是我们坚信一定会发生的。两国的历史是不具备可比性的,因为他们是完全不同的,比如在印度我们做调研的时候,他们第一代艺术家是从这个国家独立开始算起,而在中国我们所接触的中国展示,有的艺术家基本在80年代出现的新兴当代艺术家,但是两个国家他们一部分情况是重合的,是有相似之处的,就是两个国家都经历了城市变迁,而记忆成为艺术家所都感兴趣表现的主题,这个记忆不是静态的,而是动态的回忆和记忆。

 

记者: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想问汉斯先生,您刚才提到在西方国家受教育的印度艺术家,他们没有把作品带回受教育的国家,这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田霏宇:这个翻译有错误,我纠正一下,他说的是很多西方策展人来印度,想把印度的作品带到西方展示,但是没有把别的东西带回印度。

 

记者:另外想问一下朱莉娅女士,您刚才说挑选作品过程当中也很有意思,费劲周折,能不能讲一两个故事,让我们看看怎么样对作品进行挑选的。

 

朱莉娅:对于选择展品这方面来说,比较有意思的是我们一定要特别努力的去了解艺术家所来源于这个国家,从他们的角度去理解他们的作品,在这个情况下,我们到各个画室与艺术家接触的时候,他们很强烈的政治意识就能够表现出来。总体来讲,他们在政治方面是比较激进的艺术家,所以他们这种意识在作品中都很强烈的反映出来。

 

对于我来讲,这些艺术家不光是出生于印度,因为有很多艺术家后来去印度之外的国家和地区发展。我们选择的艺术家不光出生于印度,并且他们生活和工作一直在印度,也就是说他们和印度的联系是非常紧密的,他们一直根治于自己的艺术就是在印度这个国家。另外我们所选的题目“印度公路”,这里所指向的是信息高速路这个概念,反映出技术的进展对于人们生活的影响,这一点也是蛇形画廊在08年所展出的重要主旨。

 

记者:有一个问题想问两位策展人,这次印度当地艺术在尤伦斯展出,让我想起去年年初有一则新闻,当时说尤伦斯开始抛离中国转向印度,他开始收藏印度艺术家作品,这次在展出作品中我也看到了这位艺术家的作品是巴哈提科尔的作品,由此中国艺术界有一种说法,认为西方艺术界之前兴起的中国热转向印度热,请问两位策展人对此是什么样的观点。

 

田霏宇:我先回答一下,去年的消息我们也一直颠覆,从各种行动和活动,但是对印度的兴趣确实是有的,但是对中国的热情也没有消耗掉,就是加了一份对印度的热爱。这个展览中也可以看出两件来自于尤伦斯基金会收藏的作品,一个是巴哈提科尔的作品,还有一个大展厅里有一个庙,包括配的一些平面作品也在旁边展示。对西方的大趋势,中国和印度他们可以发表意见,但是我们新作品会加入到展览里,也会进入这个展览的巡回,以后这几站也会参加。

 

朱莉娅:这个问题能够在这个展览上提出来首先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我在之前也特地想过印度转成中心这样一个说法,所以我的发言可能会比较长,如果需要的话就打断我。很显然中国和印度这两个都在世界上是大国,他们有一些地方是相似的,对于印度来说,它是比较大的民主国家,它有经济和社会方面自由的一面,而中国当代艺术家在商业方面也是属于领先的,就是他们的画作卖的很好,有很大的市场。这个奇迹就是中国的艺术家在整个世界艺术市场上是处于领先地位,我们需要一个艺术市场的健康发展,不光要有商业的成分,同时也要有艺术是为了展览,是为了看的这个成分,所以我们非常需要有尤伦斯当代艺术馆这样的角色来做艺术品,只为了展出,而不仅仅是为了卖。印度很少有机构只是为了展览作品而展览,而不是为了销售而展览。尽管它的经济也是比较强劲的,发展的很强,像现代艺术展览馆和蛇形画廊这样的展览馆来讲,相比北京来讲,北京的画廊是特别多的,这一点是印度所比不了的,当然这个情况仅限于到目前为止,也许明年或者往后这个情况也会发生变化。

 

汉斯:我想补充一点,您刚才所提到关注点的转变对于我来说是不存在的,我们在过去二十年中对中国艺术作品兴趣是持续的,本次我们也访问了许多中国年轻艺术家,从20出头到25、26,一直快到30岁这一段新锐的艺术家,虽然他们现在还不是特别有名,但是我们表现出了非常大的兴趣和好奇,说明我们对中国艺术家和艺术作品仍然在持续的关注着,对于任何一个展览,像蛇形画廊以及奥斯陆阿斯楚普•费恩利美术馆来说,任何一次大型的当代艺术馆必须要有中国和印度两个国家的艺术家,这是肯定的。对于中国艺术家和艺术品的关注已经持续了二十多年,而对印度来说是比较新的,是最近五年的事。我的发言当然代表不了古纳尔,他本人在路上,明天会有机会与大家见面,和两位艺术家会有一起发言的机会。我可以说的是蛇形画廊和中国发电站这个展览一直对中国艺术品和艺术家都是有强烈关注,这是一个长期的承诺,是一个长期的努力,而不是短期的行为。

 

朱莉娅:另外要补充的是,中国这个展览叫做“中国发电站”,还有“印度公路”,这两个主题的展览是两个国家的艺术家都包括在内,任何一个国际展览这两个国家都是要考虑的,都包括在我们的展出之内。

 

田霏宇:因为时间的关系,今天的发布会到此结束。

 


【编辑:张长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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