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历史,有关机场的建筑与设计已然是作为某种社会现实的检验标准。由于富人群纷纷加入飞行一族,喷气机时代从战后获得了急速发展,机场的面积越来越大,越来越奢华,甚至被浪漫化。但这一情形在1978年的航空公司放松管制法颁布之后不久,就发生了变化,这一法规允许航线自主安排其具有竞争性的费用。于是,广泛的大众便得以接触飞机,之前喷气机时代的蜜月却也因此走到了尽头。“那个时代的机场成为大人物的信息处理机场地,”被要求“必须有十英尺高,通道必须有荧光照明,”设计策展人Donald Albrecht在采访中如此介绍。今天,我们兴许又要进入另一个时代:后9/11时代,在更加全球化的世界,必须提前两小时到达机场已经不是什么新鲜提示,而变成了一种命令。现在,我们花了前所未有的更多时间呆在世界各地的各个入口,建筑师便被要求要在机场创造更多让人愉悦的亮点。
Donald Albrecht在丹佛美术馆策划的“新宽广:Fentress的机场+机场建筑”(Now Boarding: Fentress Airports + the Architecture of Flight)中就包括了身负其责的一名建筑师Curtis Fentress的六个国际机场项目:丹佛国际机场、首尔仁川国际机场、西雅图-塔克玛国际机场、圣荷西国际机场、拉吉-德拉莫机场和洛杉矶国际机场——该展览不只是为了展示作为机场规划者的新生代一员的Curtis Fentress的工作,这一代建筑师一直希望提升旅人在机场的旅行质量,同时,也要试图寻找机场发展的更大议题。
在整个世界范围内,机场环境被加入了让人愉快的设施,以此来减轻转机期间在机场的无聊。在西雅图,Curtis Fentress为西雅图-塔克玛机场的旅客们在中心航站楼处开辟了一片市场。Fentress是从本地的Pike Place市场获得的灵感(在哪里你可以买到鱼,然后运回家),世界各地的机场建筑师们都尽量想出一些新招来。肯尼迪机场和香港国际机场的航站楼里都安排了高科技的设施,不仅提供Ipad,还专门为他们安排网上冲浪,查收邮件的设备,周围还安排各种饮料。如果你会在巴黎转机,你还可以逛逛宜家。这些价格还行的家具卡车就安排在戴高乐机场的3号航站楼,里面有ektorps和karlstads等系列的各种商品,还有专门的试用位置,步履匆匆的旅人们可以在那里歇歇脚。
在过去的三十年中,货物空运价格比起世界GDP的增长相比,翻了至少十倍,据市场研究机构Lucintel估计,到2017年,有可能达到1370亿元。于是,机场已经不仅仅是变得越来越舒适,还变成了形成新城市形成的核心聚会点。UNC教堂山的教授John D. Kasarda杜撰了“aerotropolis”(大都会)这个词(并在2011年,出版了同名新书)来形容那些用来服务机场的新规划城市。
以首尔的仁川国际机场为例,它矗立在首尔40英里之外的垃圾山顶,其内部有专门的溜冰场、文化博物馆和各色俱全的奢华享受服务的提供——去年,获得大量投资的机场承担了3400万旅客和250万吨的货物的运送。仁川承担着重要的交通中转功能,位于黄海海岸的广阔建筑已经延伸出了松岛商业特区,其中还包括摩天大楼、国际学校还有自己的中央公园,还有从威尼斯获得灵感的运河,甚至还有Jack Nicklaus的高尔夫课程呢。
“对于商人而言,他们时刻准备投入跨国旅行,离机场越近就意味着优势”,策展人还告诉ARTINFO,“如果你的生意和机场有些关联,那么就不应该呆在城里”。在全球的其他地方,大都市越来越像超大群体的形成,例如孟菲斯国际机场,奥黑尔国际机场,以及迪拜机场。在中国,则有约83000平米的汇集艺术和自由贸易的“FREEPORT”,就在北京首都国际机场旁边。
让我们回到丹佛机场,Curtis Fentress为其设计了顶端为白色的屋顶,用来呼应周围的落基山,这个一直在扩展的项目目标是加入饭馆、酒店还有FasTracks往回巴士,以辅助和控制这一豪华架构(这是圣地亚哥·卡拉特拉瓦设计的缩小版本,在这位明星设计师离席之后,由Gensler继续往前推进)。他的目标与期待是希望很多人能利用新方式在机场和城市之间穿梭,下城的居民们还可以选择相反的路径,并且利用穿梭巴士顺便去看艺术展或寻找美食。尽管这样的可能性还需要时间,但其已经构成了“旅行即目的地”的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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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郭巍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