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要做无用的东西” 展览现场,2012
无关小组于2011年成立于北京,由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的九位年轻艺术家组成。从2011年在黑桥苗莆艺术区的“我们是无关委员会”,到今年三月在当代唐人艺术中心的“我们为什么要做无用的东西”,自成立以来,这个新生的艺术集体一直致力于用一种“更无关”的态度去进行生活和创作的整合。6月23日至7月22日,他们站台中国举行了“与行走无关”个展,以视频的形式,对小组成立以后所进行的行走计划进行了梳理,播放了自成立以来的行走活动。 在此,他们的成员之一陈志远讲述了小组的创办缘起和近期创作。
我们成立于2011年4月,在草场地村。由在北京的九个固定的成员组成,但因项目不同也会召集更多的人,也主要是杭州的朋友们。成员中有人有固定的工作,也有是就专职做艺术的。
大家都是从杭州中国美术学院毕业来到北京的同学,就很自然的就在一个圈子里了,经过频繁的聚会大家觉得应该组织起来做点事情。2009年我们做了第一个群展“阳谋”,做完那个展览后大家觉得和外面随便凑齐来的各种群展也没什么不同。新的形式和内容并不能从中凸显出来。接下来的2010年我们曾大量地讨论互相之间的作品,这样的讨论还是很难让大家的作品有一个共同的气质,从在学校里学当代艺术到在北京不断的通过展览接触正在进行中的当代艺术,我们对当代艺术的标准开始迷茫和怀疑,在找不准应该去做什么的情况下,我们决定通过当代艺术圈里现有的标准和模式,可以确立哪些是我们不想做的,通过排除法和结合大家的兴趣来判断自己的工作。2010年底我们根据游行这个现有的社会活动想了一系列称之为行走的方案,2011年4月2日在798实施了大家举栏杆把自己围起来的一个方案,这时候小组还没有具体的名字,但也是通过这个事情大家觉得应该发一个无关的申明,而这个无关的申明也变成了小组的名字。
我们没有很具体的宗旨和宣言,但创作其实是想做到像我们的行走计划那样,不是靠单个人就能去实施,而是只有靠集体的行动才能奏效的方式,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试验一个小组作为一个集体的可能性。“无关”是一种态度,一种旁敲侧击,一种抛砖引玉的态度,每一次的无关行动总是会跟某些看起来是那么回事的事无关,然后根据不同主题产生出不同的创作形式。
今年春天的“与家无关”项目,产生在大家经常从父母家回来后的饭桌聚会上,我们总是谈论起自己用什么方式来搪塞父母关于对自己工作的问题,展览的主题“我们为什么要做无用的东西”也产生于父母看到当代艺术中的那些作品时常问我们“你们做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意识到其实父母也就像那些要求我们解释当代艺术的艺术圈外朋友,或普通观众。所以家人就成了离我们最近、方便沟通的对象,而且作为子女的我们也应该认真和他们进行一次讨论。在关于展览的形式和内容上除了讨论的视频外,我们说服父母用一扇新门把家里的旧门换了下来,把换下的旧门制作成一件可在北京展出的作品,还有就是根据父母的工作,来用他们熟悉的方式让父母参于制作一件作品。
有段时间大家在讨论我们做的这些事儿是不是慢慢在被画廊承认,这样的讨论意义不是很大,最起码对于我们做的事情本身来说没有意义,或者画廊的承认与否本身不足以判断大家做的事情的意义,可能针对具体的作品或项目展开讨论是比较好的,我们也希望能更多地听听圈里朋友的看法。
无关本身没有明确的指涉,我们不想给自己设计一个已经想到足以自圆其说的蓝图来规划以后要做的事情,这个小组本身每个人都也在各自做自己的事情,而这个小组也同时存在,我们利用这个小组来做些超越个人、形成集体感的创作试验,比如我们有很多戏剧的方案,每个人可以作为每一幕的导演来编排一场戏剧。还有社会调查的方案。
我们的核心领导不断在变,设计了一些职位,如,会议召集,主持,纪录,会计,资料整理,对外联络等职位,但这些都是轮值,大家定期调换。我们也是一个开放的小组,在成立的时候我们讨论了小组的人员问题,其实一直希望外面的人能加入进来一起讨论,对于其中想法靠谱的 人我们也希望能吸收进来,成员也可以自愿退出,但只要剩下的人,不管几个愿意继续做下去,小组就依然存在。这是我们的理想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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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郭巍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