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中的鬼魅”展览现场
“机器中的鬼魅”对贯穿一个世纪的视觉文化价值里,以诗意般的生动性,对人和机械之间的关系进行了思考,这其中包括达达主义,漫画,神秘装置,独立团(the Independent Group),欧普艺术,动态艺术(Op),控制论,当代艺术。策展人马斯米兰诺·吉奥诺(Massimiliano Gioni)和 盖里卡里恩-穆拉雅里(Gary Carrion-Murayari)回避了历史脉络的延续性而选择了断代性,在一个单独的单元里,杜尚1959–60为研究“大玻璃”而做的完整无损的复制品 (他的“单身汉机器”,既色情又功能障碍,象征了这场展览),卡夫卡的《在流放地》里的等身大的刑具(1975-1977),杰夫·昆斯1981-87年所做的真空吸尘器,这些都放置在一起。
人体对技术的运作和不可阻挡的进步增添了瑕疵,挫败和创伤,在展览中,以姿态(鲁比·戈德伯格Rube Goldberg1930—1931的素描),声音(voder,语音合成器,最初是1938年的Vocoder),人工修复或复制(菲利普·帕里诺Pilippe Parreno的《作者The Writer》, 2007中恐怖的机器人),信息(1967-1972年早期的计算机绘画,令人想起大脑里的黑匣子的控制模式)的方式出现。喜悦也经常伴随着那些非艺术家们:威尔海姆·赖希(Wilhelm Reich)的“倭格昂能储存器”(orgone accumulator),” 源于1940年,设计之初是想促进健康的性高潮,结果却激起了极端的冷战(时代的压抑),当他拒绝停止出售自己的木头格子间时,落得入狱的下场,书也被焚烧。J. G.巴拉德(J. G. Ballard)的色情未来主义杂志广告(1958-1970)将他看做是丹·格拉厄姆(Dan Graham)和大众媒体艺术的变态远亲。
马歇尔·马克鲁汉(Marshall McLuhan)对这些过程的预言,并非是乐观“世界村”的“先兆”,而是对媒体对人体的持续性掠夺的末世研究。动力雕塑所产生视觉“震动”,如朱里奥-勒-帕克(Julio Le Parc)的《通过旁观者运动的不稳定性》(Instability Through Movement of the Spectator, 1962), 曾经被看做是具有解放性的观念。而保罗·沙里兹(Paul Sharits)的闪光装置《癫痫时刻比较》(Epileptic Seizure Comparison), 1976, 这种机械性对视觉却产生一种直接的伤害,观看变成了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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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郭巍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