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佴旻:笔 墨 当 随 时 代 2012-08-13 15:02:12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作者:杨佴旻 点击:
到目前为止,我们尚无法给中国画的发展形态给予一个统一的框构,致使本应该站在社会前头的艺术沦落为“故物”、成为一种脱离现实生活的玩意儿。

杨佴旻

艺术家  杨佴旻

 

到目前为止,我们尚无法给中国画的发展形态给予一个统一的框构,致使本应该站在社会前头的艺术沦落为“故物”、成为一种脱离现实生活的玩意儿。在欧、美、日一个三流艺术家也坚定着创造、出新,而我们的——所谓一流画家,那些自持为大师的人们却是模仿着古人、躺在先人的既成形式上自娱自乐——在这里,本文要说:我们要知道羞愧,不要把躺在先人的成就上不思进取视为理所应当,我们是专业画家,没有创新有何颜面言传统,传统不是藉口,传统是神圣的,传统不能被污浊。

 

上世纪末,中国的经济、社会形态、城市化进程等已经初步完成了一次由传统向现代的蜕变,以一种区别于传统的形态立于世界的东方,那么,21世纪的今天,还在“过去”徘徊的中国画坛(这里特指水墨画)无疑严重背离了中国社会。我们不能成为背叛时代的一群人。

 

在20世纪初,文化艺术界对于中国画的质疑声已不断,康有为认为,“中国画学至国朝而衰弊极矣,岂止衰弊,至今郡邑无闻画人者。其遗余二三名宿,摹写四王、二石之糟粕,枯笔数笔如草,味同嚼蜡,岂复能传后,以与今欧美日本竞胜哉?(康有为:《万木草堂藏画目•国朝画》,上海长兴书局,1918年版,第14页)”; 鲁迅对宋代以后的中国绘画全然感到失望,“我认为宋末以后,除了山水,实在没有什么绘画(鲁迅:《1935年2月4日致李桦信》,载《鲁迅书信集》)” ; 徐悲鸿也说,“中国画学之颓败,至今日已极矣!凡世界文明理无退化,独中国之画在今日,比二十年前退五十步,三百年前退五百步,五百年前退四百步,七百年前千步,千年前八百步,民族之不振可慨也夫(徐悲鸿:《中国画改良论》,人民美术出版社,1980年版,第11页)”。在新文化运动的革新思潮中,针对传统绘画的低迷,一批有识之士为中国画的改良呐喊疾呼,美术界呈现出油画与中国画并行发展的轨迹。遗憾的是,我们的文化缺少了追求真理的果敢与坚定,一种伟大思想的构架与建树往往被更眼前、更实际的目的所取而代之。中国画坛不能停滞,不进则退。

 

一直以来,把革新说成文脉断裂、说成文化艺术自身沦丧迷失,是中国绘画界一些人士一贯之陈辞滥调。中国绘画于现代化道路上迂回反复,学习进步文化羞羞答答,在自我封闭状态下的文化自慰,使中国绘画的现代化发展进程蒙上了悲情色彩。在20世纪初,以金城、林纾、陈衡恪等人为代表,他们坚信中国画的艺术价值在于坚守旧有绘画形式,以“国粹”的名义倡导国画无新旧之论:“世间事务,皆可作新旧之论,独于绘画事业,无新旧之论(参见金城《画学讲义》,载《湖社月刊》第二十一册,1929年)。艺术的价值在于创新是不争的事实,然而不幸的是,早在20世纪初就被视为狭隘、保守、迂腐的价值观又在21世纪回光返照。近现代中国文化发展史,类似金城的人士并不为少数,其典型人物当属辜鸿铭:辜鸿铭精通英、法、德、拉丁、希腊等9种语言,通晓文学、儒学、法学、工学与土木等文、理各科。他创造性地翻译了中国“四书”中的三部——《论语》、《中庸》和《大学》,并著有《中国的牛津运动》和《中国人的精神》等书。就是他——这样一个辜鸿铭,到了他总结中华民族的精髓是“缠足,纳妾,长辫子”。

 

纵观近百年发展史,中国近代化之初,在思想界以及统治者内部并没有形成统一坚定的现代化指导思想,而是在过程中思考——走一步看一步。曾几多时,学习现代文明是崇洋媚外。本文认为,就目前看,中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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