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9月,“中国写实画派2012年展”在中国油画院美术馆拉开帷幕。此次展览由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油画院、北京市文物局、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北京市分会、中国写实画派联合主办,中国油画艺术基金、美丽道国际艺术机构、成都岁月艺术馆、吉林美术出版社协办。
中国写实画派是改革开放进程中的自然产物,最初是由艾轩、扬飞云、王沂东,发起成立了“北京写实画派”,当时共13人,后来陈逸飞加入其中。在接受陈逸飞的建议后,于2005年3月,正式更名为“中国写实画派”,这支队伍,也由当初的13人扩大到30人。他们是:艾轩、杨飞云、王沂东、陈衍宁、徐芒耀、何多苓、刘孔喜、尚丁、袁正阳、郭润文、王宏剑、朝戈、张利、龙力游、夏星、李士进、王玉琦、徐唯辛、郑艺、翁伟、忻东旺、庞茂琨、冷军、殷雄、石良、李贵君、张义波、朱春林、王少伦、及陈逸飞(已故)共三十人。
记者:请您简单为我们介绍一下您的创作?
刘孔喜:究竟做了一些什么,画了一些什么,这已经是变成我的一种生活,除了自己的日常生活和教学之外。每年的创作都这个展览,这已经真的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所以既是部分会对他有太多的激动,但是也仍然是态度来说还是非常的重视。每张画都是尽心尽力地去创作、去完成,就我个人的画来说,基本上还是延续我这七、八年以来一个固定的题材,还是《青春记事》的系列。画我自己过去的生活,自己过去的经历,表达自己对于过去的一种怀旧也好还是一种看法也好。这些题材在今天看来,可能对于年轻人来说显得比较过时、比较老旧,但确实画的是我自己亲身的经历,对我个人来说确实能表达我自己的真情实感。技术上来说也是沿用我过去差不多二十年来一直用的这样一种画法,就是一种发源于欧洲中世纪的一种古典的画法。坦培拉画法,确切地说就是用鸡蛋黄加一些画油画的油调和各种各样的色彩,非常缓慢的方式画在厚厚的底子上,就是这么一种完成的方式,这个既是我自己的一种创作方法,也是我在学校里头教学当中的一部分。所以已经和我的画,和我画的题材已经融为一体,一直这样延续下来,也伴随着我们写实画派的成长经历一直发展到了今天。究竟它的面貌如何,大家的评议如何,就我个人来说,也通过希望这样一个展览得到观众的批评,得到同行的批评,得到广大观众的批评,以使自己谈不上不敢说有太大的进步。争取能够画得比现在好一些,争取在现在的基础上再进一步,这就是我心里最大的一个期盼。
记者:您觉得和以往的展览,有哪些不一样的地方?
刘孔喜:我发现每个人,这二十多个人还基本上都是延续着自己过去的题材和自己过去的技法,但是我总的来说,我浏览了一圈之后,我感觉大家心态来说比成立之初显得更加沉静了,大家面对绘画创作,面对自己的产品,从心态来说变得更加沉静,而且有些画幅给我感觉印象比较深,就是画幅不大,但是画得非常之深入、非常之深刻,这个在今天大家的画幅都是越来越拼大,越来越画要不够大不罢休的情况下,在我看来确实难能可贵的有一些大家都是在绘画本体本身,技术、技法材料本身开始下更多的工夫,还有有一些画面现在越来越注重写生,这个我觉得应该能从一定程度上扭转别人对于写实画派的一些看法,比如说依赖图像、依赖照片,有很多画家显示出他们自己作为一个成熟的画家,经过了多年专业的训练,基本功、写生能力、写实能力达到了很高的程度,确实不是一蹴而就的,从这一块来说,我觉得显示出来这种水平,我觉得是一个很有益处的,这样也能使我们特别是现在在校美术类的大学生,使他们能够既看到这些画家完整的、成熟的、应用他们的生活经历,应用他们的生活感受,能够进行完整的有主题创作的一面,同时还能看到这些画家题材不显小,真正注重写生,从生活中来,把写生,把生活作为自己艺术创作的源泉这样一个古老的命题,在今天赋予了它新的含义,通过自己的作品,我相信这样做一定会对于当下美术学院的教学,对于扭转现在美术学院的一些学生轻视写生、重视图像、重视图片这样一种倾向,一定会有一定的扭转作用,这样也是我看了一下之后的一个比较切身的感受。
记者:您研究坦培拉这种画法已经很久了,在教学中,包括您这些年的实践中有没有一个深入的研发还是怎样?
刘孔喜:坦培拉画法确实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画法,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很多、很多年,到现在几乎近乎于失传,但是作为一个画种它存在就有它的合理性,它之所以现在画的人比较少,包括我自己教了那么多的本科生、研究生,真正坚持画下来的人微乎其微,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说它和现在我们时代的发展,和现在这么一个高技术,速率很快的时代显得太相悖,它的画法太繁琐、太缓慢,什么东西都要自己做,像这样要做厚厚的底子,要把涂料调和得很细,刷上大概二、三十遍,还要用砂纸打磨得非常光滑,确实在当下这个时代有它不合拍的一步,我是这么想作为一个画种都有喜欢它的人群,至少我是觉得它还是比较适合我,我喜欢很多在当下高技术的时代,很多反其道而行之,带有手工性的一些东西,所以我觉得包括打磨它的底子,把稿子套上去非常缓慢一层一层地去制作,对于我的心性,对于磨炼我对于绘画本体的敬意也是一个很好的过程,像你刚才讲的在当下这个画种确实从我经过了这二十多年把它带到中国而且不断地教学,还有自己的创作,我的体会确实也有它的问题,它的问题就是说制作性太强、太过于严谨,所以在我自己创作和我在教授这种画法的过程当中,我也尽可能删繁就简,能简化的就简化,能找到现成品的就尽量找到现成品,尽量减少手工性,减少自己反复的做底子,做媒介技艺这样一个过程,取得了一些效果,也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作画的进度,但是我也觉得因为这个画种要是在画的过程当中不画到那么多层次不把底子打磨得特别光滑,就没有那种效果,这也是它的特点,也是它值得保留下来的一个非常有意义的东西,尽管我还是尽量地做到删繁就简,能改良的就改良,但是一些真正带有经典性的,欧洲古代从中世纪文艺复兴这些大师们,波提切利等等一直流下来的能不动的还是尽量不动,我是坚持两个方面在走路。
记者:谢谢!
【编辑: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