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林:“我是目击者” 2012-12-27 09:43:44 来源:投资有道 作者:顾慧妍
徐子林,当代艺术家、批评人及策展人。最初关注国际艺术史的研究和当代艺术的学术批评,后来热衷于艺术相关产业的研究。由于国内学术界关注艺术品市场的学者比较少,因此最后他将精力转移到艺术市场的研究,对于艺术金融市场有许多独立的观点和看法。

徐子林,当代艺术家、批评人及策展人,他对于艺术金融市场有许多独立的观点和看法。但他表示,自己还是愿意将更多的精力放在艺术创作之上。

我希望我能够死在工作室里!“当被问到是否想过退休后的生活,徐子林这样回答。

他解释说:“艺术和其他行业不同,如果从一般意义上看,我一直就是退休的,因为我不依赖于任何一个机构和团体。而从文化自觉上,我将工作到死。”

徐子林,当代艺术家、批评人及策展人。最初关注国际艺术史的研究和当代艺术的学术批评,后来热衷于艺术相关产业的研究。由于国内学术界关注艺术品市场的学者比较少,因此最后他将精力转移到艺术市场的研究,对于艺术金融市场有许多独立的观点和看法。但他认为,他还是愿意将更多的精力放在艺术创作之上。

相比于作品的价格,徐子林更在乎别人对其作品的理解。“和很多欧洲的艺术家一样,我希望把作品给真正欣赏她的人收藏。而这些有这前瞻眼光的人并不一定是富有的人。但是作品在他们那里,你会觉得受到了尊重。”

徐子林告诉记者,他现在的理想是,“我希望做一个证人,一个目击者,能够更宽松的对待任何一件事。我们不能匆忙对未来未知的事情做结论性的判断,这些端倪中有无数种可能,不能被扼杀。”

“那时候都特单纯”

徐子林回想起年少之时,觉得曾经“混”在一起的人特单纯,虽然大家都处于低谷的阶段,因此彼此之间的感情会特别真实。现在的人们往往为了利益,变得特别谨慎。

“90年代年轻的时候在北京,那时候我更愿意和音乐圈的人天天在一起玩,我们的据点就在北京魏公村。腾格尔、崔健都在那一片,每天晚上都在小饭店喝酒,大家酒量都很大,而我则滴酒不沾。所以每次一到12点以后只有我是清醒的。有一天晚上,大家喝的正高兴,突然有人大叫一声说警察来了,大家就赶紧跑,跑到胡同外我点了一下人数,我说还少了一个,腾格尔一听就往回跑,过了半个小时,老腾还没出来,我只好去派出所领人。”

“到了派出所,老腾说,我跑到屋子里把哥们抗在身上就往外跑,跑到胡同口,把哥们儿放下要松口气,谁知道一放下,这哥们儿就把我按住,没想到扛错了,扛了个警察。”

挫折带来了更多藏家

按年头来算,徐子林已经进行了将近20年的绘画创作,从早期的北京圆明园画家村到如今的上海M50,他一向是这类艺术园区的常客。2008年以后,他更多从事装置和观念的综合性艺术创作。“因为2008年我在学术界提出,’当代艺术的终结’之后,进入’后当代艺术’时期,艺术则由批判性转为讨论性,由解构转向建构,而我则为理论进行实践。”

说起年轻时艺术创作经历,徐子林颇有感慨。

“这与中国曾经的艺术地位有关。”他说道,“那个时候中国当代艺术家参加国际展览,都是被当作第三世界的,意识形态不同的国家代表。我们是西方文化的必要补充。就像是有钱人家办酒席,请了几个穷人来吃,表现自己包容。”

“所以参加的时候就很郁闷,因为不是由于艺术本身受到重视,而是其他因素,所以特别想摆脱这个特殊的地域身份。”

介于这样的考虑,1989年,徐子林创作了第一幅由数字构成的画。“因为阿拉伯数字是世界共同使用的元素,它能让别人忽略对我地域身份的关注。”那年他15岁。

这批作品在伦敦和纽约展出以后,给徐子林带来了许多藏家,这些藏家十分惊讶:这批作品的作者是中国人,这让徐子林很骄傲。

“有一个从台南来上海工作的台湾年轻人,特别喜欢我的画,但是由于经济上压力很大,希望能分期付款购买,他用两年时间,买了我两幅画,他结婚的时候让我去新房看,两幅作品摆放在最好的位置。我觉得特别开心,他说这是送给他上海太太的礼物,购画用了两年的时间,而这两年正是他和太太谈恋爱的时间。”

将着力挖掘年轻艺术家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然而如果理想都不再丰满,我都不知道如何活下去了!”徐子林说道。接下来,他对自身发展安排了一个5年内可以完成的计划。

第一,对中国艺术品市场他希望通过自己的研究,能为这个混乱不堪的市场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第二,对中国的当代艺术,他认为中国的当代艺术从他之后要有一个新的开始,和过去做一个了结,因此在未来几年,他会把挖掘年轻艺术家作为重要的工作,无论是在运作机制上还是艺术作品上和国际接轨。

第三,对艺术品的金融化问题,他希望能做出有力的探索,并且付诸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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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李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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