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狂生对话
跑调现在是主流
记者:你觉得你影响了一代人?
左小祖咒:我先跟你说个事儿,十年前,采访我的清一色是男的,五年前采访我的有男有女,现在采访我的,八成都是女的,年龄都在25岁之下。他们本身就对这个事情感兴趣。你们听过《龙的传人》吗?我就是自己的传人。可能以前你们知道我是一个王八蛋,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可能说是卖油条的。
记者:你微博上放了跟白岩松在GQ party上的照片,聊得挺开心,聊什么呢?
左小祖咒:他问我再版的《走失的主人》是不是重新唱的,我也很惊讶,我觉得这个唱片这么难听,他还问这个事儿。白岩松说他最大的理想是当一个摇滚歌手,如果当不成,就当一个诗人。而我所干的就是他的理想,我是一个诗人,还当了摇滚歌手。
记者:你写给女儿的信里说,你要带她见识各类猥琐的人?
左小祖咒:我根本不需要带我女儿去见各种猥琐的人,因为我身边全是这样的人,不费劲。我想她的天才就是当一个交际花,我觉得她也做不了什么大事,将来就请请别人吃饭啦,喝喝酒,吹吹牛,她的一生就过了,挺好。我就培养我孩子不学无术。
记者:现在对大家说你唱歌跑调是什么反应?
左小祖咒:我那张《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的唱片封面,就是用猪叠在一起模仿《为无名山增高一米》,做成这样是我下了工夫的。所以我唱歌跑调,你们觉得特别难听,也是我的“洁癖”造成的,我必须要唱成这样,这是我的美学。
记者:前段时间你拿了一个“最佳摇滚乐手”的奖?
左小祖咒:我拿的是“最佳国语男歌手”,这个奖是很颠覆性的,等于宣布“跑调是主流的”。
记者:为什么回忆录叫“忧伤的老板”?
左小祖咒:每个人潜意识里面都是要拿工作换货币去买东西的。还有这书不是我的回忆录,也不是自传,我要真写回忆录,要写八百万字,这只是我回忆录的前言,我的故事刚刚开始。
【编辑:李璞】
编辑:李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