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雅轩文化沙龙之“后雅兴”
0条评论 2012-06-09 18:32:05 来源:99艺术网 作者:张长收

左起:李大钧、王璜生、舒可文、王家新

左起:李大钧、王璜生、舒可文、王家新

 

2012年6月9日(99艺术网 张长收)下午2点半,由《芭莎艺术》与百雅轩联合举办的“后雅兴”文化沙龙在宏源大厦14层百雅轩文化沙龙举办。百雅轩艺术机构董事长李大钧任主持人,此次沙龙邀请到的嘉宾有中央美院美术馆馆长、艺术家王璜生,三联生活周刊副主编、艺术评论人舒可文,以及诗人王家新。李大钧以及三位嘉宾分别对“后雅兴”一词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和理解。

 

这个时代所赋予“后雅兴”的含义

 

王璜生:现代人已经不追求“雅兴”了,但我们用什么新的东西去填充“雅兴”?我的家学让我接触传统水墨更多。当我走进社会,在美术馆这个行业中工作时,我觉得我应该用另外一种方式去面对当下艺术和社会的关系。艺术家徐累就说我是想理清楚头绪却感觉没有理清楚。

 

舒可文:我有很多疑问想要问王璜生先生,现代艺术追求的“美”再也不是当代艺术追求的。那“后”到底表达了怎样的情景与立场?您面对公众事务,再回到寂静的画室,是如何去平衡和协调?而我没有画室,我只有回家做饭。

 

王璜生:工作繁忙,我的心态容易杂。我们今天为什么要提“后雅兴”?“后”这个字代表着某种反思,矛盾和超越。我的展览,我的作品想提出的就是这个思考。

 

李大钧:王家新先生如何看待“后雅兴”?

 

王家新:我与王璜生是多年朋友,多年前我看他在中国美术馆的展览,他有一副画荒地上,凄风苦雨中早春的花卉,那张作品让我很感动,这让我想到了艾略特的《荒原》,混合了记忆与欲望。“后雅兴”在我看来是具有反思意味的词,指向背后整个文化史。

 

艺术家需要高度的自觉性,需要对历史与现实有清醒的认识。我很喜欢王璜生的新作,很东方却又很抽象,有音乐的效果,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纠缠与绽放。我深切的感受是:在当下这个社会中,画家的概念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应该是“艺术家”这个概念。

 

艺术无法表达或者说无法处理现实经验,会让艺术家产生羞愧感。如果一味模仿古人或者过往的美学,就失去了当下,就只是一种寄生性而已。我们有几千年的审美规范,要出走是需要勇气的。

 

舒可文:王馆的作品从传统到抽象,从有像无构到有构无像,这是他的变化。但我们今天以我们个人的创造力,你真的有这样的自信和能力,去改造上千年的传统吗?这是我最近七、八年以来,我不断追问自己的问题。这会不会是与时尚有关,而与传统无关?

 

我们对传统的判断和对现实的叙述方式,是我们被训练成的,而且不是唯一的可能性。如果换一种训练方式,我们的理解就是另外一种。所以我认为后现代的方式可能更科学:你就让它生长,各式各样的生长。

 

王家新:我的意思是去文化荫袭。文化也有可能成为野蛮的同盟。所以我们呼唤的仍然是艺术家的反思。

 

观众提问环节

 

央美学生:请问王馆长如何看待绘画中的趣味性和绘画性?

 

王璜生:水墨作为一个媒材如何做当代性的表达,是水墨艺术家一直追求的。水墨又不单单是一种媒材,更是一种语言。艺术家将其作为一种具备上下文关系的语言使用,接收者是在一种语境下感受的。这种表述回避了直接进入当下的语境。这是我们面对当代水墨必须去思考的。

 

李大钧:芭莎艺术是一本非常国际性的艺术杂志,不知道芭莎艺术的编辑有什么问题想问三位嘉宾?

 

芭莎艺术:今天不只是“雅集”形式的消失,年轻一代对传统水墨的认识和兴趣越来越小,这如何看待?

 

王璜生:水墨代表一种文化气质,是一种理想的精神状态。

 

舒可文:今天谁能告诉自己,你精神上的理想状态是什么呢?我们的过去和现在已经断裂了,在其中嫁接就有纠结。西方到现在都是一个有宗教的社会;中国过去是有宗教感的社会(寄情山水),但中国现在是一个世俗社会。割裂让我们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意识到是解决的前提。

 

李大钧:本来希望能够通过这个文化沙龙谈论清楚“后雅兴”这个概念,但是却没有说清楚。这就是沙龙的意义所在,给大家留下更多讨论的空间。今天的沙龙就到这里结束了,非常感谢所有嘉宾的到来。

编辑:张长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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