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逸:喜马拉雅美术馆馆长、艺术家
说起冰逸,艺术圈很多人都是“未见其人,只闻其声”,而今冰逸接过上海喜马拉雅美术馆前馆长沈其斌的大旗,成为美术馆的新任美女掌门人。
此前不久,冰逸的大型个展《风的形状》在德国柏林中区艺术区内的圣约翰福音大教堂拉开序幕,以宣纸燃烧后的灰烬撒泼于百余米的长卷上,演绎山川河流中的历史和当下所遭遇的社会文化冲突。作品创作于富春江上的严子坞。环绕整个村庄,由山脚盘旋蜿蜒至山顶,完整覆盖了山侧。冰逸个展与卡塞尔文献展相呼应,因为在富春江上创作而成,观者又取名为《新富春山居图》。
冰逸,美国耶鲁大学的博士,在美国从事文化战略研究和博物馆学的教学,同时还坚持进行艺术创作。这样一个“热烈、温婉、才情并茂、声色俱佳”的女艺术家,她身上既有西方知识分子追求自由与平等的一面,又有东方古代文人的气息与情调,她对艺术的自信建立在对东西方文化的通吃、圆熟、互文之上。用作家胡赳赳的话说,冰逸的画,让你看到发呆、看到目瞪口呆、看到瞠目结舌、看到无法定论、看到想躲想闪、看到无话可说、看到赶紧转动脑筋思索要说什么话、看到如坠云雾、看到多义与不解。
《风的形状》展览现场
一·《风的形状》:缘于十年故事的蔓延
首先聊聊您最近的展览,您6月份在柏林刚刚展出一个叫做《风的形状》展览,是配合卡塞尔文献展展出的,能不能详细说一下这个展览的情况?
冰逸:其实这本来就是一起事故,因为我4月份的时候到德国去看我的朋友陈泱,当时我们讨论这个展览,因为卡塞尔文献展也开始了,陈泱带我去看一个空间,那个空间我看了半天,觉得没什么意思,只看见一个防火门,我觉得挺好的,我当时想了一想,我说这样,我再考虑一下,结果很快的防火门的空间就不给我们用了,我说OK,那就不给我们用。后来陈泱说找到了一个战火中毁灭以后并重建的教堂,这个场地也是柏林双年展的场地,他们非常喜欢。陈泱这个人的特质是非常特别的人,这么多年我们是好朋友,她说一句话总有准确的一面,我并没有看那个教堂,这就是这件事情最有意思的。我听说了战火之后,马上想到了《富春山居图》,《富春山居图》就是因毁灭而成立,因成为永不可相遇的两半而永恒。我马上想到说我要去沿着富春江走一走,我去看一看,最后就形成了现在这个项目。当然这个故事可以拉得非常长,这个故事前后蔓延了十年,我和陈泱之间的友情。还有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孙建春,就是我们三个之间一个十年的友谊,这一段创作跟这两个人物有重大的关系。
《富春山居图》里边黄公望的创作是跟无用师有非常深切的友情,也是激情,他的背后事实上有人和人之间的一种托付,我把我的创造力和信仰托付给你,因为你不仅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在我心目中代表了最美好的一面。所以我们三个人这十年一起的成长,包括中间很多的事情,很来孙建春也写了文章,也说我们三个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作品,看似比较漫长的前因,恰恰跟黄公望和无用师是一样的,只不过我的“无用师”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不是一个人,在这个之后我们就开始真正在富春江上的创作,创作又是第二个环节,之后就开始了展览。
编辑:李洪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