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恒利2012秋拍在即:莫道秋早,且爱春华
0条评论 2012-10-18 14:06:55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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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石《贝叶草虫》

上海恒利将于2012年10月24、25日在上海大剧院8楼星空宴会厅进行2012秋拍预展,26日下午1点开槌。

轰轰烈烈,消息满天的春拍刚刚硝烟散尽,秋拍的脚步又近了。承继着春拍的余绪,对于秋天的艺术的市场,不管是行内行外,大家的心里都有些忐忑,到底市场走向哪里?今秋的艺术品会给予我们哪些惊喜?我们所能够做的,就是在不同的市场氛围里,都得努力再努力,把最好的作品拿出来,用最大的诚意去经营,使尽全力——尤其是现在。

秋天原本是个收获的季节,显然现如今“收获”这个词对每一个拍卖从业者而言,都不是那么容易。知其不易,鼓勇而上,是恒利人做拍卖的态度,唯其如此,才有了今年恒利秋拍堪称精彩的艺术呈现。

这次拍卖的重头戏作品二十余件,集结曰《众妙》。在这个专场中,近二十件作品每一件都可圈可点,品貌出众。第一,这十多件作品,都是我们所谓“大名头”的精品,无一不是目前市场炙手可热的一线名家;其次,这些作品有些经权威著录,有些来源清晰,有些叠经名家庋藏,都是渊源有自,私家宝爱的名作,这些作品的取得,也无一不是经过与藏家的深入交流,依靠诚意和信誉而得到藏家支持的;其三,这些作品囊括了近现代南北东西的画坛领军人物和不同的艺术风格,所选作品都是这些名家具有典型性和传承性的力作。

分而述之,则齐白石的《贝叶草虫》图可称其翘楚,而仔细看来,画面上不但六片贝叶形态动势各异,连染色也各各不同,层次感突出;四只草虫亦以细笔作成,不但翅膀极具透明感,乃至昆虫的眼睛亦具光泽,宛若鲜活,真可谓栩栩如生,实为大手笔。

李可染 兰亭图 镜片62×44.5cm

李可染 兰亭图 镜片62×44.5cm

李可染先生的《兰亭图》是其1956年夏天冒雨写生之作。虽谓写生,实乃创作,不但画出了王羲之《兰亭序》中崇山峻嶺、茂林修竹的深秀景致,更加上了群山竞秀、万壑争流的崇高感。不但作者“意犹未尽”,观者也是品匝余味无穷。这时的李可染画风,已开后来积墨透亮风貌的先河,特别是近景的树丛坡石,用墨层层积染,时于关键处现高光一二,既厚重壮健,又轻灵委婉,是一件研究李氏画风丕变的不朽佳作。

徐悲鸿的《柳荫三骏》创作于1944年,正是徐氏风格成熟,精力弥满的时期,其精品多在这一时期产生。柳丝随风轻扬,树下三骏神态各异,或若有所思,或扬首有欲奔之意,或闲适而食,三马比例极准确,笔力雄健,用笔肯定,构图聚散开合、互为顾盼,真的是徐悲鸿画马名作中的神来之笔。吴湖帆山水多见,花鸟中以竹石荷蕖为多。《乔松双寿》是他作品中稀见的逸品,画面上巨松奔云直上,势若参天,笔致雅健中寓无穷变化,松树后部作老梅一树,虽在从属地位而清雅之气丝毫不减巨松之夭矫,最为可宝的,松枝上栖寿带鸟二只,这种鸟类形象在吴湖帆的作品中稀若晨星,仔细看来,双寿一只刚起飞向上,一只向下作欲飞状,动态逼真,顾盼生情,置之吴氏代表作中亦应出一头地。

任伯年 双吉图 立轴 133×66

任伯年 双吉图 立轴 133×66

作为早期海派领军人物的任伯年,近期在市场上一直有着上佳表现,《桃艳双吉》图是其中晚期的作品,画作十字形构图,重心偏于右下,这种构图法明显受到西方绘画的影响。但任氏巧妙地用穿插使画面依然呈现出浓郁的中国气派,用笔则湿润洒脱,快速而有节奏,鸡用没骨点染法,却能表现明暗和立体感,具体到构形,依然是一派恽南田的家法,是早期海派吸收西画技法十分成功的典型例子。

程十发的“能画”是中外闻名,他也是近现代名画家中较早且成系统地以少数民族为对象作画的成功者,这件《傣村之晨》是这种实践的代表品。画面繁复而丝毫不乱,造型奇崛却合情合理,不但紧紧抓住对象特征,更赋与其不同凡响的笔墨和造型特点,以形写神,表达出对象的性格情态,生动而传神。

陆俨少的《名山胜水册》是海上名宿陈佩秋先生的旧藏,陈先生将每幅画都作了诗文对题,并赞誉多多,凡“有清一代无此品”、“山水画中一绝”等等,可见宝爱之至。此册于1975年画成,几乎涵盖了陆氏以之成名的山水题材。蜀江、雁荡、黄山三峡、青城,画法则留云勾水,一一毕现,又兼先生盛期作品,画赠大家者,其精其美,自不待言。

黎雄才 烟寺晚钟 立轴 136.5×68cm

黎雄才 烟寺晚钟 立轴 136.5×68cm

岭南的二位巨匠关山月和黎雄才的作品近年表现极佳,而这两件作品则是二位巨匠开创性的作品。关山月的梅花是他最具代表性经典性的作品,扛鼎的笔力,耀眼的梅朵都是先生人格魅力的再现和中国文化人铮铮骨气的表达。红梅怒放,枝繁花茂,表现出热烈而高洁,丰富而清厚的气格。而黎雄才的《烟寺晚钟》则是最不像黎雄才的黎雄才,此图以湿笔为主,气氛氤氲幽远,极具宋人两山之意味,题款中揭开谜底:“略写宋人烟寺晚钟大意,然非其法”,用“我法”写“我境”,以变格寓出新,诚哉斯言,伟哉此心,壮哉是图。

看吴昌硕的画,往往令人泛起“大笔如椽”“积健为雄”等辞语,这花卉四条屏是个典型例证。作于1917年的这件作品,题材是他熟悉的梅、荷、菊、牡丹,构图是他精心而捶练无数的斜角对称法则,用笔是他草、篆兼修的雄厚底气,色墨是他雅健富丽的心中块垒,综其绝艺,表而出之,气势之盛,境界之奇郁,真置百代而无抗手。

傅抱石 渊明沽酒 立轴 92×34

傅抱石 渊明沽酒 立轴 92×34

傅抱石的《渊明沽酒》亦是其代表作之一,此图皴擦不多,以淡墨渲染为主,是作者以少胜多、笔间神丰的典型作品。其他的精彩之作亦多属难能,如黄宾虹晚年的《溪山秋阁》,平中见奇,浑厚华滋,苍茫见笔。实为晚年剧笔;吴作人《高冲云霄》境界宏阔开张,寓意深刻。于非盦的《雁荡春雪》富丽典重,精微中见笔见墨,色墨交融。

张大千《滇池胜境》境界奇逸,却以厚重见骨的笔致传达。意境深远。吴冠中的《有容乃大》画杭州飞来峰布袋和尚像以境喻人,自比一生,是其人生中极为重要的自喻之作。林风眠的《白蛇传》,人物形态优美畅达,色调冷逸,动静相合,造型简练。平和宁静。《众妙》一册,把中国画的众多境界和人生理想集于宇内,老子说:“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进入了这扇门,就如叩开了中国文化的宝库。那么,又岂有入宝山而空回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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