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间弥生的《无限的镜室—充满了生命的辉煌》
草间弥生的《无限的镜室—充满了生命的辉煌》——一件由LED灯光构成的装置作品,是此次展览上最新的作品之一。泰特现代美术馆此次展览对这位耄耋之年的开拓者的作品进行了回顾,他依旧强大,仍然痴迷于圆点图案,而他多年来也影响着从安迪·沃霍尔到达明安·赫斯特的许多著名男艺术家。
《无限的镜室》这幅作品前总是挤满了参观者,但当你独自一人面对这件作品时,它几乎像一种超自然的存在。这件作品是一个由镜子构成的大盒子,你可以在上面看到自己,但与悬吊在镜中的灯光相比你的存在显得如此短暂,在它面前你就像如一颗黯淡的星星。随着LED灯光色彩的变换,你时而出现在克利普顿星上,时而又变成一个被困在华丽圣诞树下中的小精灵。
另一件动人的装置作品《我在这里,却了无一物》,是一个被紫外线所淹没的古怪的室内场景,整个房间内都是荧光点。从在一个角落的电视里传来草间弥生为你唱着小夜曲。这是她的餐厅吗?为什么她独自一人?其他人都去哪里了?
在其一生中,草间弥生创造过许多重要的艺术时刻。她最初是一名画家,然后成为日本行为艺术的开拓者。在20世纪60年代的纽约,知名程度更甚安迪·沃霍尔,她发起了偶发艺术,并在她的制作室里将圆点图案的运用发挥到了极致。她的作品总是十分有趣,但又不仅仅是有趣而已——它们是面镜子,反映了20世纪60年代的重要问题,如公民权利、女权主义和对越南战争的抗议。
草间弥生的一些剪贴画作品会让人的第一反应是忍俊不禁地大笑——整整齐齐的航空信贴纸和邮票,然而笑过之后其中的悲哀却给人以深深地触动:多年来独自飘泊在异国他乡,与家庭的唯一联系就是书信。而她的其他作品则能让人立刻体会到其中的哀伤。在一个展览间内,放着她的第一件装置作品——一艘被阴茎覆盖的小艇漂浮在黑暗的房间内,彰显着其男子气,或者说是草间弥生对于男子气的恐惧。而可耻的是草间弥生如此多的作品似乎都体现出了一种她对男人与生俱来的恐惧;而这些男人们却在过去的半个世纪以来一直深受她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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