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new Herzog & de Meuron-designed building at Art Basel
第二天:周日,6月9日
又在苏黎世的画廊中过了一天,午餐,更多的闲言碎语。一段时间后,我失去了判断重要性的感觉,而且无法判断什么是好的,还是不好。有时我觉得窗户和窗外的景色更加迷人。
我出席了一个周年晚宴,在一个有着俯瞰湖外景的漂亮房子里——一座遭受着塞满了更多艺术的居所,属于昨晚的同一位顾问,从一些得力助手中接过或送出作品。这个场景并不坏,我接受着这一切,直到一个女人介绍自己,描述她见到我有多荣幸,但我实在分不清她跟汉斯·乌尔里希·奥布里斯特(Hans Ulrich Obrist)。
我被自己无所不在的Obrist的想法逗乐了,但情况是有点怪异,因为我才刚刚在博客发表为Monopolmagazine写得关于他的消息,再加上当天上午,那种整个扭曲的艺术世界的不断重复着的场景。所以当我看到Obrist就在邻桌,我最后也没能告诉他。
晚餐之后,我们坐着同一辆车返回城里,这是离艺术界像一个集体一样共享一种感觉最接近的一次,一个画商试图卖给我一件作品。我问他这个作品最突出的中心图像是什么,它的构图要么明显、要么强势,或者不清晰,但他回答那副作品的构图很“神秘”。如果这个回答来自其他任何人,内涵都不会被怀疑,可是它来自这个特定的画廊。
强大的艺术世界届仍旧在被灌输大男子主义形象真令人震惊又恐惧。我看到我的一个朋友,在我所谓苏黎世黑手党(Zurich mafia)的成员面前缩成一个孩子。(不可否认,他也的确很吓人)。但瑞士人并不总是显得如此怯懦。在汽车上,Rubell夫妇家庭占着前几排座位,不顾Mera家长的巨大抗议,而司机坚持着自己的路线,最后让她们下了车。
我喜欢勇敢的Rubells夫妇,即使我们从来没有一起做过生意。我认识他们几十年来,他们曾把我的调查了一整天,仍然什么也没买。但我要向他们致敬:她和查尔斯?萨奇(Charles Saatchi)应该有一个孩子,那将是世界上第一个艺术超级英雄,在他能走路之前他就能参观100个工作室。
晚上,在我回到酒店房间的路上,另一名画商在同一楼层下了电梯,在走廊上,用她手上的移动设备向我提出了一个交易。当电梯打开,走进一个我认识的恨当代艺术产业的人,我感觉更像是在非法交易,而非被发现正在一个热烈的拥抱之中。
编辑:文凌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