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艺术在天上
“梦游”中触碰时代精神现实——黄药新书《梦游——艺术在天上》
著名当代艺术家黄药新著《梦游——艺术在天上》,是一本开启中国当代艺术家社会化之“梦”的自传体故事,展示了艺术家个体与社会的互动过程。一个为了突破艺术界游戏既定规则天花板,用艺术为时代招魂的艺术家的经历诠释了“中国梦”的另一层含义。在缔造“中国梦”的大时代中,个体的“梦游”真实而独具价值,是中国艺术家的另类精神史参照,可以看到一个艺术家试图以“异类”的方式构建艺术生态系统,去拯救焦虑、失意群体的诚意和努力。
黄药,一个把艺术提炼为社会化精神之药,通过艺术之“药”试图找到“治疗”丢失灵魂的城市人的艺术家,他要来自艺术家个体极限的艺术体验与观念方式传导给这个精神沦陷过度异化的城市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个为了找到了精神阻碍的民间“诊断”方式和提示,和艺术家好友郭海平、罗隶以在路上的方式发起持续一个多月跨越10多个省份“南征北战”似的“流动药房”艺术现场行动,苦寻民间治疗方案的艺术家,只是为寻找心中那些还不曾泯灭与不确定性的精神回应;
一个被《新周刊》报道认为建立了自己的艺术生态圈体系的艺术家:先后在南京和北京建立药艺术馆,联合艺术家好友郭海平编著《晒太阳——跨越二十年的艺术行动》,发起“疗伤系”艺术群体,以图书的形式推出“药艺术文库”,连续三年邀请欧美艺术家驻馆交流计划,参加798双年展和宋庄艺术节,在南京高淳和北京宋庄嫁接慢艺术理念等,“逐渐跻身于一个不同于当代艺术谱系的另类谱系”。
“真正的艺术存在于所有的系统之外。艺术不是一种专业或职业,更不是像狗一样为讨好政治主人或献媚买家”,经历传奇的黄药在书中喊出了他从事当代艺术的态度和方法,“艺术只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待生活的感受,是一种走近自然的神性体验”,也恰好的诠释了“艺术在天上”的精神指向。
黄药
7月20日下午3点,著名旅美艺术家、药艺术馆馆长黄药新作《梦游——艺术在天上》媒体沟通会在南京药艺术馆举办。也是黄药继《药艺术》一书再次把艺术实践的视野落地到图书上,让更多人了解一个艺术家经历、成长、情感背后之时代纠结的故事。发布会由南京原形艺术中心馆长郭海平主持,新星出版社副总编辑、FT专栏作家老愚,北京艺术时评人陈晓峰参与对话。
这是黄药以数十年波澜壮阔的艺术亲身经历、成长、观念碰撞、社会实践互动等为主线的一部自传体性质的书稿,简洁的文字背后,极为耐人阅读与思考。该书勾勒了一个不断面临大转型大变化社会背景下,一个艺术家和社会互动成长的深度 “交轨处”,一方面让人感受到时代跨越发展变化之大,另一个方面让人窥视到打在个体艺术家身上那种不平凡和特殊的时代烙印,在时间和故事背后,处处都是可以铺开书写。该书清晰的标记了,一个有诸多人生经历和故事的艺术家传奇的经历和一场堪称为一部个体“艺术家”的社会进化史。
在这本令人充满期待的艺术家个案新书中,黄药提供并诉说了艺术与社会交叉的丰富的“素材”。与其说本书是一个艺术家的心路历程,不如视为一个真实个体在社会文化史投影的坐标印迹。在这个坐标系里,人们一定可以隐约追索到一个时代个体的命运与选择。正如黄药在该书的自序中写到,“我反复试图抛掉所有的技术框框、美术障碍和世俗干扰,努力实现回到心境干净的初始阶段,回到大自然的身边,但现实中回去之路是多么的艰难,唯有闭上眼睛在梦中才能有所希望”。
艺术家黄药(彩笔画)
一本“中国梦”之艺术家社会化“梦”之自传体
这部书更重要的是,通过勾勒社会现实的各种“受伤面”,凸显了一条艺术之路的艰难与精神和心灵的回归之路:
60年代,在学校没有穿内衣裤被老师当着全班上小朋友面批判成“小流氓”,让黄药至今难忘。
70年代,“琼瑶小说、邓丽君歌曲深深的骚扰男孩子的内心,当时流传的《少女之心》手抄本更是让很多青年人躁动不安,神魂颠倒”。面对初中青春期的动,黄药“治疗”内心痛苦的方式,是参加了“红画笔”艺术兴趣课外活动。
80年代,“我从1979年开始考大学直到1982年都没有考上,但当时没有其他选择,想要换个自己喜欢的事去做比登天还难”,1983年考上南京师范大学第一天报到那天“留长头发、穿喇叭裤”,受到党委书记的警告,在“整天画石膏、静物、人像写生,感觉乏味枯燥,但又不知所措”的传统大学教育系统中,深深的感受到“艺术的自由、创造、灵性在这里都被关进了地狱”,随后又因为社会原因,因缘际会下前往美国留学,激发了活力。
90年代,到美国之后的黄药深刻体会了四个字:“苦涩酸甜”,也逐步融入了“美国梦”的一部分。“1991年在一个朋友的帮助下,我在芝加哥举办了首次个人画展”。到1997年在美国呆了八年的黄药突然意识到,“八年来就像一场梦,一场噩梦。当你站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美国土地上,你得到的是一场虚幻的图景,你失去的是灵魂的驻所和精神的家园,八年来的生活只能用六个字来概括:心碎,梦灭、魂丢”。黄药只有在艺术当中找到解脱之道,“孤独感是每一个异乡人的最大敌人,但艺术帮助我战胜了孤独”。
2000年以后,“2001年8月27日,我再纽约接待了南京来的朋友,带他们一起登上世贸双塔,9月11日双塔即被摧毁。这是恐怖主义的一次胜利。人类本质上和动物世界一样,狗急了跳墙”,“2004年再次回到南京,发现这个城市已经毁灭了大部分历史的痕迹和我小时候的记忆。生活节奏开始变快,人们都特别匆忙,特别慌张”。在游历了法国、意大利、德国、荷兰、比利时、澳洲等之后,2006年回到了南京,创建了南京药艺术馆。
黄药在新书《梦游——艺术在天上》,用艺术线索巧妙的展示了,每个个体周遭的社会现实遏制对精神世界的关注与探索,本书可视为一部精神与心理的个人似救赎——能够提示更多人回到真实的审视和触碰自己的精神世界。从这本书中,你会理解黄药近些年艺术实践活动内在逻辑和社会力量,他不再寻找绘画艺术单纯的意义,而是自觉观念的社会表达,找到和艺术之间的契合度,这或许是他认为“做艺术应该放松,快乐起来,让自己以及和周遭的关系真正的变得简单起来”。
该书还重点展示了黄药回国后的艺术实践,依托于南京药艺术馆和北京药艺术馆的平台,他先后组织和策划了“失重”、“同床异梦”、“流动药房”、“抗生素”、“五十年代”、“清明”、“婚礼”、“激素”、“痛觉”、“痛觉”、“艺术是一种药”、“诊断”等一系列国际性当代艺术实验展览和交流活动。在此期间,药艺术馆出品了“晒太阳——跨越二十年艺术活动历史性文献”,推出了“疗伤系”系列丛书《搅局》、《药艺术》、《我病故我在》、《内伤》、《宋庄疯》等。
黄药认为,艺术在当下,仍然需要解决两个前提。一是信用机制的建立,而与自然的互动中,这些比艺术江湖化的游戏规则更真实,可能会反哺艺术新的意识,甚至艺术自身结构调整性。另一方面,真实属性的表现,回到尊重内心,以及对精神性艺术创造的回应,而不是把当代艺术物化成名利的工具,导致远离艺术探索未知精神世界的力量——这些都是大自然,更原生态的土壤,可能能够慰籍和覆盖到的。因此黄药认为,“艺术在天上”,坚持守护以药艺术馆为平台的艺术净土,推动“中国当代艺术的实验性朝着修复灵性,培育原创性,回归真实性为根本的途径上迈进,让艺术真正成为大众能广泛接受的一种精神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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