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 PERFORMANCE(在表演) Pt.1
0条评论 2013-09-03 14:20:29 来源:artspy艺术眼 作者:马姗姗编译

Anne Teresa de Keersmaeker, Fase, Four Movements to the Music of Steve Reich, Tate Modern, 2012

Anne Teresa de Keersmaeker, Fase, Four Movements to the Music of Steve Reich, Tate Modern, 2012

现在的行为表演艺术变成了什么?在艺术事业的经济状况中它代表了什么?它是否已经丧失了其权威,也许是,是否或许它已经发明了另外一种形式的权威?谈跨学科研究是否有意义?

蒂姆·格里芬(Tim Griffin,以下简称为TG):以白纸黑字记录一场围绕跨学科的讨论是很有风险的,我觉得,因为现在的绝大多数读者都习惯于谈话是关于表演(performance)和艺术的,缺乏任何细节的讨论,仅仅说明它们对今天有着全新的影响。然后在你开始之前,你就被当做陈词滥调而拒绝了。

凯西·诺博(Kathy Noble,以下简称为KN):这种情况的确很少被打破。人们不将绘画作为一种范围很广的东西谈论,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谈论雕塑的时候,或者其他任何介质。为什么会这样呢?现在有那么多类型的作品可以被作为一种表演——或者更宽泛地说,脱离表演及其内涵的语汇,那些现场的,活生生的艺术作品——还是实际上那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TG: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将结束这样的讨论作为我们的开始。排除那些精心编排过的对话,其中包括艺术与体验经济(experience economy)之间的关系,还有艺术产物必然与当时社会的生产模式紧密相连的概念——在这里是指,我们看到物品陈列在工业化时代的艺术机构中,然后是后工业化时代,经验与体验被当做物品与对象陈列在那里。表演艺术是“被装置的(installed)”的。

谈到艺术产物本身,我们还发现在办公室和服务经济(Service Economy)中进行的那些围绕表演的对话,都会紧接着引起对于“自我表演(performance of the self)”的迷恋——除了围绕着真实性(authenticity)愈加的模棱两可,以及由于市场中创意表达而导致愈加地不真实(inauthenticity )。而这仅仅是被艺术家在适应角色中的利益的历史轨迹所放大了,对于这一切是如何影响了对于观众而言的制度模式则没有谈到,大多数的情况下,相对于后者,前者则尽可能的做到诱人。

KN:表演仍然常常被用作创造一个奇观,而且也不一定会被看作是某种应该被严肃对待的事情,也许不会被以博物馆或者画廊里的其他艺术形式那样的态度对待。某种程度上,它被作为了一种“娱乐(entertainment)”的形式。

TG:确实如此。这就要求我们认识到表演的构想、观念的历史性转变。现在我们称作表演的事物,已经不是我们在20世纪60年代所说的表演了。例如,那些我们早期展出的作品,可以说是与任何一个有观众的人相比,占据了相同的社会空间,而现在,它们有时会更加的图像化、生动,存在于一个被高度地管理起来的,有代表性的空间内。最终取决于具体项目,这有时是有意的,有时是无意的。

编辑:文凌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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