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群飞过麦田 50.5X100.5cm 1890年 荷兰凡高博物馆
一本关于梵高的新书刚刚出版,此书详细讲述了1873-75年间梵高在伦敦的生活细节,书中提到梵高很爱这座城市,同时伦敦也影响了他的艺术创作。
伦敦之于艺术家创作的重要意义,一度被忽视。两位荷兰历史学家的新作,让梵高作品中被埋没的伦敦,得以适当地体现。
年轻的梵高出于工作之需,于1873年5月在伦敦的科芬园(Covent Garden)为跨国画商Goupil & Cie工作。梵高在20几岁的时候,开始有成为艺术家的念头。他在伦敦时常画素描,并在一封信中表示对“假死”主题特别感兴趣。此后三年,他在伦敦和法国之间往返多次,作者Kristine Groenhart表示:我们认为那几年对梵高早期的创作有极大的影响。
作者Groenhart 和 Willem Jan Verlinden为他们的著作取名为“我怎样爱着伦敦”,此名来自于梵高在巴黎给弟弟—西奥的信中。1875年7月,老板Goupil收到了意大利印象主义者朱塞佩-尼提斯(Giuseppe De Nittis)的一幅作品,“当我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怎样爱伦敦”,梵高不加掩饰地怀旧。
我们了解梵高在伦敦生活的依据,就是梵高来往信件中的内容。这些信件表明,梵高所有的空闲时间都在“吸收”着伦敦—伦敦和英国人的生活方式、伦敦的自然、艺术及诗歌。
那么梵高眼中的伦敦是怎样的呢?应该是梵高作品中印象深刻的维多利亚河堤(Victoria Embankment);是Brixton海克福特87号一个简陋的房间,在这里青年梵高和女房东的女儿陷入了爱河;是在成为战争伤员之前的Austin修道院教堂;是皇家美术学院的夏季沙龙;是达利奇美术馆(Dulwich Picture Gallery )和汉普顿宫(Hampton Court Palace),这里有梵高最钟爱的作品—曼坦尼亚的“凯撒的胜利”。
梵高曾一度很喜欢伦敦海德公园中上流社会的Rotten Row,他在给弟弟西奥的信中说:“如果你没有一个大礼帽,是无法呆在伦敦这里的。”后来,从梵高的绘画看出,他逐渐开始丢掉了对伦敦这座城市的浮华印象。事实上,真正一直陪伴梵高左右的是:狄更斯小说中描写的穷人和康斯坦布尔在作品描绘的“稻田”风景。
最为重要的一件事是,伦敦这座城市塑造了年轻时期的梵高。
编辑:文凌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