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过道和质朴的展位设计让许多作品看起来更养眼,然而Frieze论坛和相关项目涉及的主题却让人不那么“舒服”。今年的论坛由Frieze基金会和Frieze杂志联合举办,而不是艺博会。主题涉及诸如同性恋权利(“性,政治和抗争”,10月18日下午1点30分),种族平等(黑人音乐电影典藏——Black Audio Film Collective的联合创始人、艺术家JohnAkomfrah领衔的主题演讲,10月19日下午1点30分),以及残疾人权利(Jérôme Bel有关“残疾人剧院”小品的讨论,10月20日下午1点)。由Nicola Lees组织的Frieze项目甚至考虑到了儿童权利,Emdash Award得主Pilvi Takala把一万英镑奖金除去项目花费的剩余部分都捐给了一个服务8到12岁儿童的委员会)。
巴西艺术家Rivane Neuenschwander的参与互动式项目体现了对“监控”的关注。这与其他许多双年展上的作品相似,反映了日益政治化的国际环境。在第13届伊斯坦布尔双年展(展期直到10月20日)上出现的“将公共空间当作政治论坛”的概念与土耳其的持续动荡有关,用双年展策展人Fulya Erdemci的话来说,这是核心关注。第4届塞萨洛尼基当代艺术双年展(Thessaloniki Biennale of Contemporary Art,展期直到2014年1月31日)则更直接地关注经济动荡以及面对地中海地区的国家认同危机。
激进与保守之争
对很多艺术家来说,反映复杂的社会问题,政治局势和个体因素相当重要,但是抗争性的作品从商业角度来看不怎么讨好,很难在艺博会上找到立足之地。“在艺博会这样的场合,’抗争’是不适合的,也不相干,更不可能,”艺术家““Bob and Roberta Smith”说道。他最近的公开抗议活动针对与艺术相关的问题,例如教育。主持“性,政治和抗争”讨论会的作家Jennifer Kabat说:“对于同样的问题,收藏家与艺术家的立场是不同的,此间的隔阂自古以来便有。另外,有关死亡,丧失,不公等种种题材的作品不易出售。”与相对温和的政治题材比较,激进主义显然更难被接受,难以放进公认的框架,所以被干预或者被中止也挺平常。
就政治题材的作品来说,新收藏家的个人经历有相当大的影响。中东,中国和俄国的收藏家品位是出了名的保守和望而却步。此外,在西方发达国家,最大的政治问题之一就是贫富差距越来越大。这涉及到那些“百里挑一”的精英,他们是诸如艺术收藏这类财富游戏的积极参与者。艺术市场本身已经变成艺术激进主义关注的焦点,这可以从一系列项目活动中看出来,例如“占领”,还有上周发表的一些文章,那些文章质疑艺博会和外界争端的相关性。“尤其是在伦敦,当然能感受到富人变得更富,但是不能把这个结果当作原因来指责,”伦敦艺博会的共同负责人Matthew Slotover说。
不论抗争是不是该在艺博会上出现,“局势紧张”倒是符合对当前艺术市场的批评。艺术家Grayson Perry参与了英国广播公司Reith Lectures节目。昨天播出了四个系列讲座的第一讲,他在节目里质疑了艺术品成本导致的市场准入障碍。尽管面临的问题不能就这么归咎于艺术市场,但是艺术市场的参与者也不能说就完全没有责任(这周参与艺博会的人们说他们欢迎讨论)。“Bob and Roberta Smith”说:“这是出资方和把关者的责任——博物馆馆长、艺博会组织者、策展人,当然还有艺术家——需要克服高价格和排他性带来的理解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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