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 木高46cm 1984
将无生命的木头、泥土、石料变成有生命的作品,将抽象的顿悟和情感转化为有型的空间艺术。司徒兆光的展览被命名为“生命之歌”,不仅仅表达他对人生美感的一贯感知,也是对雕塑艺术本质的一种解析。
1959年,司徒兆光从中央美院附中考入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1961至1966年,司徒兆光被公派留学苏联,师从著名雕塑家阿尼库申。在长期的创作和教学中,他兴趣广泛,不仅注重吸收西方经典艺术的精华,而且重视对中国传统美术技巧的学习与传承。
著名雕塑家蔡志松先生认为,对留苏的一代艺术家冠以“苏派”的标识,识别性的评价,并不具有特别的学术价值。但他们的一个特质在于,在风格上并不单纯是苏联体系,而是同时具有对纯正西欧艺术人文主义血统的全面传承。因此,纪念碑式作品和个人抒情风格的全面发展成为一种特质。司徒兆光则是在业内少有的,同时在社会工程创作和有个性的独立艺术家两方面都非常活跃和有创建的雕塑家。
1974年,为创作大型雕塑《农奴愤》,司徒兆光第一次踏上西藏这片土地,从此他与“西藏”结下不解之缘。期间,他创作了三四百张素描头像和一批优秀雕塑作品。此次展览中,《背》、《扬青稞》、《喂鹿》等一批鲜明质朴的作品便是其中的优秀代表。
其实,司徒兆光的激动远不限于藏区,他不放过任何日常生活中的动情之处。他做了一系列亲切可爱的肖像,做了自己儿子的肖像、同事女儿的肖像、非洲青年肖像、荷兰著名导演伊文思的肖像,做了贺龙的像、廖承志的像,等等。他在寻常的题材中,把握人的情感与特质,每个作品都包含他乐观的生活态度和平凡生活中难能可贵的浪漫主义情怀。
囿于空间限制,本次司徒兆光先生的个展实际上缺少了他创作很重要的一部分——城市雕塑。作为中国城市雕塑领域的先行者之一,司徒先生不仅倡导城市雕塑的概念,而且积极地创作。作为城市空间永久性的标志作品,司徒兆光一直倡导“宁可少点,但要好点,更要精点”。
司徒兆光在苏联进行了全面系统深入地学习,回国后在教学上和城市雕塑上做出巨大的贡献,“八女投江”等作品呈现出他对大型纪念碑式创作有着极强的把控能力。前几年,司徒兆光先生还在友人的鼓励下,为中华世纪坛创作完成了两米高的《梁思成先生立像》。
先生作为 一位集创作、教学、行政事务为一身的艺术家,他的勤奋在业内有目共睹。在司徒兆光创作的巅峰期,病魔让他不得不停止工作。十几年来他与病魔斗争,展现了他顽强的意志力。而司徒兆光先生有幸,他以自己的作品让时间变成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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