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梦和付晓东关于第十四届OPEN国际行为艺术节的对谈
0条评论 2013-11-20 15:09:57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刘伟伟作品 40分钟 室内

刘伟伟作品 40分钟 室内

吴:OPEN行为艺术节,你作为策展人是如何去考虑的?

付:今年上半年,我在空间站策划过一个行为艺术录像的展览《赤裸的生命》,当时就很想结合现场部分,但是时间仓促还是搁置了。恰好今年的OPEN行为艺术节邀请我来做策展人,虽然时间比较紧张,但是依然让我兴奋不已。能够邀请喜欢的艺术家来参与,并且实现自己对行为艺术的一些理解,是难得的事。我在策划初期就提出了三点方向,希望参与的艺术家根据这些倾向来提交计划:

一、能够打破已有习惯了的“行为艺术”概念的疆界,重新思考什么是“行为艺术”?释放更多的可能性。所以我邀请了很多跨界的艺术家参加,比如剧场、舞蹈、观念和新媒体艺术家等等,很多艺术家是第一次参加OPEN行为艺术节。

二、希望现场的作品引发与观众的互动,进行社会性、参与性艺术试验。北京的艺术观众虽然专业性已经很强,但是缺乏现场直接参与到作品之中的经验。同时,通过现场作品建立一种规则,使人与人建立一种临时搭建的新的社会关系,也会打破私人的、个体化的体验。艺术已经成为一种社会体中开放性的中介,不再生产艺术的物质对象,而是生产某种关系。

三、启发人人都是行为艺术家。身体和行为也是一种艺术的表达媒介,能够让更多的艺术家认识到自己的行为艺术潜质。所以有一些艺术家之前是从来没有进行过现场创作的,也进行了尝试。

吴:你觉得这和以往一般由行为艺术家策划的行为艺术节有何不同?

付:因为人际交往的关系和对行为艺术思考的理解不同,自然会产生结果的不同。

吴:你观察到的两天的作品里,什么是出乎你的意料之外的?举几个例子。

付:一、王欣的《X空间的OPEN行为艺术节》催眠体验,打开了每个人不同的潜意识空间,作为参与的观众,是非常独特而精彩的体验。

二、掉队的《王秉赋先生的线描讲座》,把每个人司空见惯的国画基础讲座作为行为艺术,与以西方观念艺术为历史脉络的行为艺术节的现场产生激烈的碰撞。两条完全不同的文化脉络,和功能性的表演形式对抗了行为艺术的表演概念。

三、赵赵的《耳光与暗恋,家庭与皮鞋》第一部分,通过社交网络进行散播式征集,在特定时间地点来接受他打两个耳光的人,通过合作契约,来完成的了一个社会性时刻。

四、双飞艺术中心的《日久生情》,邀请了8名美女作为替身,每个完成一个事先写好的充满情欲暗示的行为作品,女替身的身体肉感和全无下限的挑逗行为,使观看者自身的道德和性别立场都受到挑战。

五、吴梦的《你永远都无法唤醒一个装睡的人》,以几块简单的石头作为对象,用一种最为朴素的方式,完成了身体和石头之间的多种可能的性的试验,石头在过程中也被拟人化为徒劳努力的对象。

六、季燕江+周翊的《笔记》在空间站里邀请朋友来吃海底捞,并赠与每个人一本写给十年后才能拆封的笔记,营造了一个以时空为线索的社交网络群体,个体围绕着情境组成契约和连接。

七、刘伟伟《踢西瓜》,雇佣10个保安在画廊空间里踢碎200斤西瓜,最后成为群众的狂欢,强烈的政治性批判色彩,也在网络上迅速走红。

吴:从行为艺术的边界,这个角度去谈谈你所看到的作品?

付:这次展览里因为有新加入OPEN和老OPEN两类艺术家参与,所以显出明显的区别性,这大概就是我们在中国语境下所使用的行为艺术的边界。

吴:为什么我们需要去寻找这个边界,或者说去突破这个边界。

付:中国的行为艺术有特定的属性,其实艺术家们也并没有为突破边界做什么努力,完全是知识背景、思维习惯和艺术语境的不同,自然的表达而已。对于新一代艺术家而言并不存在什么边界,我在策划的时候提出这个问题,是希望不要认为参加OPEN行为艺术节,就一定要做以前类似的作品形态,而是更加在自由纬度上的表达。

 

编辑:文凌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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