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走了 大卫·霍克尼来了
0条评论 2014-03-14 11:55:42 来源:意外艺术媒体 作者:橙子

霍克尼

霍克尼

在霍克尼之前,唯一拥有“功绩勋章”的画家是卢西安·弗洛伊德,在好友卢西安·弗洛伊德2011年去世之后,74岁的艺术家大卫·霍克尼被推选为“最具影响力英国艺术家”。而在2012年的第一天,英国女王将限量24枚的“功绩勋章”授予霍克尼,认可了其“国宝”的地位。

加州的阳光吸引他从英国来到美国

霍克尼成长于英格兰的布拉德福德和美国的好莱坞。他从小时候就注意到,电影里的人,即使是穿着大衣,也会在地上留下很深的影子。即便当时是黑白片,他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对于光的敏感,是加州阳光吸引霍克尼到美国的关键!

1964年,当霍克尼第一次来到美国西海岸,就爱上了这里的阳光、色彩、空间和人。此后15年,他在纽约、洛杉矶、巴黎和伦敦之间辗转,直至1978年,霍克尼在好莱坞比华利山上购入一处房产,从此定居于洛杉矶。就像莫奈的吉维尼小镇,这里为霍克尼提供了无穷无尽的视觉灵感,数百幅标志性风景画在他家中,在他花园里诞生。

霍克尼在洛杉矶找到了一种崭新的观看和呈现世界的方式。他笔端辨识度极强的画面很容易让观众一眼难忘,不羁的色彩、感性的生活方式、享乐主义的图景。这也就是为什么,你现在看到大卫霍克尼的作品,印象最深刻的一点就是强烈的色彩和色块。在加利福尼亚,光线非常非常明亮,因此,你也获得了更多色彩。就像北方人凡·高跑到南方,为那里的色彩所震惊。还有马蒂斯也一样。“当我来到加利福尼亚时,我笔端画面的色彩瞬间就不同了。我总是在考虑画面如何构成,色彩如何运用,实际上,你运用色彩是为了构成画面。”

所以,你看霍克尼的作品几乎囊括了毕加索、马蒂斯、博纳尔和弗洛伊德以及巴尔蒂斯的所有游戏风格而自成一派!并且传达感觉是如此的深入我心,更难得的是他在这个连立体主义都过时的时代还在认真作画!并且愈老弥坚!

霍克尼和他的自画像

霍克尼和他的自画像

他在画些什么

有一部关于霍克尼的纪录片,那里面霍克尼的头发是黄白色,挂面似地挂在脑袋上,好象并没有精心地收拾,方方的脸庞,瘪瘪细细的嘴唇,好象总是抿着,一幅怪乖的表情,一点也不精神,甚至像是有些呆板。大画布绷好了就靠在墙边,怪里怪气的霍克尼在画板上调制着颜色,熟练地像过去的广告画家。当然也有审视,也有不满,用刀子划破自己的画,像是肢解了一只动物,被撕烂的画布上有人物,无力地躺在画室的地上,令人怜惜。对自己不满意的画作惩罚,自己也有这样的体会,只是没有人会这样拍下来,到底是寂寂无名。

纪录片也还原了他的一些画,例如《克拉克夫妇和帕西》。事实上,他艺术生涯最重要的作品之一《克拉克夫妇和帕西》便描绘了他的朋友,记录了英国时尚设计师奥希·克拉克和他的新婚妻子塞西莉亚的生活图景,霍克尼是当时婚礼的伴郎。这幅画作在2005年入选“英国收藏的最伟大的10幅画作”,他是唯一在世的艺术家。

画上的男女原型——克拉克夫妇都出现在纪录片中,甚至那只叫帕西的温顺的猫。真人真景渐渐演化成画中的凝固的形象,盆中的花自然不是原花,阳光当然不是先前的阳光,这就是时间的痕迹,看似无,却仍然是有。霍克尼为他们画的肖像,就坐在宽大沙发上抽着烟,圆圆的脸上镜片闪着辉光,看不清眼睛里的表情,但是画得是像极了,连背景窗户外的楼房都像,显然是真实的场景,或者说复制了真实中存在的意味。因为并不是深度细致的写实,画得很是概括,也很有形式的处理,虚实都是宁静,宁静里有一些故作的呆板。

只是对我而言,多少有了一点体会:知道画家的生活,就对他的画有了另外一层感觉,另外一层理解。

不知疲倦的实验者

2005年,他从洛杉矶迁回家乡,英格兰的约克郡,开始创作多画布的巨型绘画。其2007年的一幅作品由50幅画布组成,15×40英尺那么大。

30年前,开始制作照片拼贴作品,这种艺术的灵感或许取材于数十年前的立体主义。他将从不同角度拍摄的宝丽来照片拼贴成一幅图像。他视之为观看世界的新方式。“霍克尼式”的重叠和拼合,给人以奇妙的拼贴快感,而身为画家的霍克尼亦赋予拼贴作品绘画般的感觉。“我们对世界的印象受摄影术的影响,”然而,如果你轮流睁开双眼,看到的图像实际上是不同的,因为双目所处的位置不同。”

霍克尼现在还活着,也接近七十岁了。看网上刊登的晚年照片,平和安详得让人心生敬意。看来时间是磨平一切奇锋怪芒的石碾。

霍克尼画展

霍克尼画展

他居然来过中国

印象中间的大卫·霍克尼总是顶着大塑胶黑框眼镜,在照片中懒洋洋满不在乎的样子。这是他的60年代。

到这本《中国日记》的时候,那个时髦青年就没有过渡一样地老了,好像没有经过中年就变成了老人,衣着也不再讲究(他的小个性之一是从小左右脚就穿不一样颜色的袜子),就这么和StephenSpender到了七十年代末的中国。北京,上海,桂林……

更令人惊讶的是,他们居然还到过中国美术馆,中央美术学院。在中央美术学院,如果我根据英文对应的没错的话,他们见过邵大箴,他问了他们一些关于超现实主义的问题。

这本书里,有很多他们当时在中国拍下的照片,羞涩的小孩儿,拘谨的导游,戴眼镜的年轻诗人,搭着白色镂花针织装饰布的沙发和茶几,搪瓷杯子,暖水壶。大卫·霍克尼沿路写生,也留下了一些画作,他画上的中国客厅,是温暖发旧的调子。

那个时候我们才多大,还没上小学呢。

霍克尼的作品在哪?

“我每天早晨用iPhone画下花草,发送给我的朋友,这样他们每天早上都能收到鲜花。我的花可以长期保存。我可以用一个小小速写软件画下它们,同时发给15至20位朋友,他们早上睁开眼睛就能够看到。”

即便霍克尼不吝啬为朋友送去清晨的惊喜,他也像自己的偶像毕加索一样,把最优秀的作品留给了自己。这导致霍克尼的作品在市场上极为稀缺,他于1966-1967年创作的《比华利山主妇》在2009年的拍卖会上以790万美元成交,这是他作品的拍卖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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