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保利:二十世纪中国水墨大家重要作品夜场
0条评论 2014-05-21 10:07:14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石齐 日月丽天

石齐 日月丽天

144×366cm 设色纸本 镜心

RMB 4,000,000-6,000,000

抽象水墨与民族情怀——石齐《日月丽天》

绚丽的色彩,散落于画面的点线元素,隐约可见的美丽面庞,石齐的这幅作品正如它的名字——日月丽天,大片的黄色表现着日的光辉,片片的黑色好似月的光华,普天之下都洋溢着如火的热情,迸发着沁人的活力,传递着无限的欢乐,绽放着不朽的生命的希望。

用水墨驾驭抽象,用抽象创新水墨,很难说清这来自东西二者的碰撞是以何者的胜利告终,但是他们的相遇所产生的化学反应却是美妙的。用水墨的语言构建形式美的图式,吸收西方抽象艺术主体理性意识的反叛,这是新笔墨的创造表现,画家石齐无疑就是遵循了这样的理念。继承了康定斯基抽象主义和波洛克的抽象表现主义的“行动派绘画”,延续大家林风眠引西方绘画入东方水墨的“现代性”意识,石齐在《日月丽天》中大胆的运用了完全背离中国传统文人画创作方式之中的笔墨语言,充分体现了形式美的现代艺术图示,正如英国现代主义艺术批评家克莱夫·贝尔所说的“有意味的形式”。这是一种对艺术的纯粹性的回归,也使得绘画作品具有了音乐性。

然而石齐的这幅抽象水墨是具有民族情怀的——表现身着民族服装的人物,部分保留传统水墨用笔,红黄的传统配色……画家在有意识的偏离传统水墨章法及形式的束缚,借助西方形式美语言的同时,依然延续了一幅中国水墨画的东方意蕴与民族情怀。抽象水墨看似是引西润中、中西调和的产物,但归根结底,也许更多的是一种民族化的创新,是水墨所表达的中国样式。

康定斯基《构成4号》 1911

康定斯基《构成4号》 1911

当代审美中的民族形象——刘大为《赶摆图》

刘大为 赶摆图

刘大为 赶摆图

97×180cm 设色纸本 镜心

RMB 7,000,000-7,500,000

赶摆又称“做摆”,是云南傣族民间的一种说法。

傣族“泼水节”的主要内容就有采花、浴佛、泼水、赛龙舟和赶摆。而傣族的节日,尽管名目繁多,却大都叫做“摆”,如摆爽南(泼水节)、摆干朵、摆帕拉、摆拉罗、摆汗尚、摆奘、摆斋等等,参加这些活动,则都叫做赶摆。到了赶摆的日子,村寨里的群众一齐汇集到佛寺内诵经,男人们击鼓敲锣,迎请佛像。待佛像一到,身着盛装的女人们立刻献花、供果,焚香燃烛。可见,民众赶摆时的都是怀揣着节日的喜悦和宗教的虔诚之心,气氛是欢乐的。

刘大为的《赶摆图》表现的就是三位傣族妇女,有的携幼儿,有的背背篓,有的牵山羊,赶摆的热闹场景。画家不是完全被动地客观实写,而是依据客观对象傣族妇女,予以必要的简化和适度的夸张,甚至在写实的形象中寻找内在结构的抽象意味,传神的表现出她们的纯朴与善良,以及赶摆的愉悦。这也意味着对于傣族民族风土人情的发掘,是艺术语言的乡土意韵与纯朴质感的创造。

从内蒙古大草原走出来的画家刘大为,是当代中国人物画坛的标志性人物,他的作品分为“史诗风格”和“牧歌情调”两大类,后者是表现少数民族生活的风俗画,《赶摆图》便属于这一类。因此刘大为也是新时期从民俗风情中发掘诗情的突出画家代表,他的作品深情的诉说着当代审美中的民族形象。

刘大为一直坚守工笔与写意并举的路子。如果说写意性是他在工笔人物画中求得灵变的重要方式,那么,以工养写则形成了他的水墨写意人物画严谨的造型特征。他有着非常扎实的西画功底和造型能力,加之长期养成的画速写的习惯,他在水墨写意画上的人物造型真正做到了得心应手,手到擒来。他的水墨人物画往往都是在超越以形写神之后而体现出笔墨意韵的品味与格调,并且,这种品格古雅的笔墨之中依然葆留着生活中人物形象的鲜活与生动。

从这幅写意水墨写意人物画作品中,可以看到,行草书式的线条赋予形象以灵动、洒脱、飘逸的视觉美感,大块的偏锋湿墨用于山羊皮毛的的表现,妇女和孩童面部的精微之处在勾皴的基础上敷以水润墨色,画面中有线与面、笔与墨、疏与密、虚与实、光与影的辩证共存。

对笔墨有很好的悟性和控制力,使画家既可画气势恢弘的巨制,又能画趣味十足的小品;既善于驾驭主题性的人物创作,又擅长描绘抒情性的生活小景。

他的笔墨,率性而不粗野、简洁而不空疏、洒脱而不恣肆,他用这样的笔墨一丝不苟地表现了一个个当代审美中的民族形象。

笔与墨之间的理想国——史国良《转经图》

史国良 转经轮

史国良 转经轮

144×360cm 设色纸本 镜心

RMB 9,800,000-11,000,000

转经是西藏以及川、滇、青、甘藏区的藏传佛教的一种宗教活动,即围绕着某一特定路线行走、祈祷。藏传佛教中,认为拉萨是世界的中心,拉萨则以释迦牟尼佛为核心进行转经活动。因此,在虔诚的藏传佛教信徒心中,转经是极为神圣的礼佛行为。

史国良作为一位与佛教结缘很深的画家,他的人生经历过遁入空门,为画僧约十五载后还俗,他表现的佛教题材作品,自然有一份更为深刻的理解,更禅意的感悟。画家早年艺术科班出身,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绘画功底扎实,画风成熟后以写实手法为主,笔墨厚重,在表现少数民族人物时,风格深受老师黄胄的影响,并形成了自己对真善美的独特追求。

在《转经图》中,画家用写实手法表现藏民男女老幼陆续前行,转经祈祷的场景。最前是肤色黝黑,左手举起转经筒,目光坚定,迈着稳健步伐前行的藏族男子。身后紧跟着他身着花衣的美丽妻子,她喜笑欢颜,露出雪白的牙齿,怀里抱着他们刚出生不久的可爱孩子。随后,还有双手合十于胸前,闭目虔诚祈祷的男孩;拄杖前行,一头银发的慈祥老妪;羞涩微笑的小姑娘。而后边的妇女背上背着自己年幼的孩子,一手提壶,一手还不忘转动绚丽的经纶,诚心可鉴。她背上的孩童被身后的两只嬉戏的狗所吸引,这童趣的场景为画面增添了生活的趣味。最后还有一位美丽的藏族女子,她一手握住念珠,一手扶经纶,望向远方,目光平静而安详,似乎心中满是希望的美好。整个画面虽然表现的是藏传佛教的转经场面,却没有过多的突出宗教严肃静穆的气氛,画家通过表现藏民的纯朴、乐观、勤劳,歌颂了这片高原的纯净,突出了藏民对生活的热爱,对信仰的忠诚。

这也许就是曾为画僧的史国良心中领悟的的平淡却很震撼人心的佛教理想。

画面虽然采用写实手法,但是却没有拘泥于现实客观的束缚,用笔松紧相接,对人物刻画形神到位,色彩淡雅内敛,墨色秀润,一种平静和谐之感。这也许便是画家心中佛门的理想国。

指点江山 大写神州——崔如琢的纸墨绘画与书法

崔如琢 苍苍茫茫胸中有

崔如琢 苍苍茫茫胸中有

142×288cm 设色纸本 镜心 2008年作

RMB 15,000,000-18,000,000

据唐代张彦远所着《历代名画记》记载,指画创始于盛唐时期,到近现代,高其佩、潘天寿是继承和发展中国指画的杰出代表。近年来,崔如琢对指画艺术产生了浓厚兴趣并潜心研究,其指画山水以水墨为主,以色辅墨、浑然天成;其指画花鸟以不似之似,生机勃发、意趣盎然。

崔如琢在创作中追求诗意及画境的独辟,讲究笔情墨趣,并在虚实变化中创造中国画美的意韵。他从“承传”中酝酿“个性”,以彩墨解析大自然的崇山峻岭、鸟语花香,为观者展示了一个丰富的精神世界。

幼拜师郑诵先习字,长投李苦禅门下学画。

崔如琢先生的作品画如其人,朴茂厚重苍中见湿,大气磅礴大巧若拙,个性显明,收放自如。而他的画取材甚广,包括山水、花鸟、虫、也间有人物。而尤以泼墨山水、荷花、水仙、墨竹、鸡最多得意之作。一幅《苍苍莽莽胸中有》,指点江山,大有大写神州之势,无半点修铮造做之态。而指墨书法《厚德载物》简朴古拙,深厚浑穆,清新雅致,充满趣味,淋漓酣畅,妙意横生。

其作品或数丈巨幅,随意挥洒,或册页小品亦精奇生动,小中见大,气势磅礴。山水画用笔浑厚,画面以墨水不为,不追求色彩的复杂变化,单纯中予人丰富的美感,善用浓墨、破墨,苍茫厚道,枯湿浓重,枯湿浓淡均为笔力。

他说:“中国书画一定要讲传统,传统像人的基因一样。基因不能变,但营养是可以变的。中国的写意画,既要讲意境,也要讲笔墨。崇尚经典并不意味着摒弃现代,尚古而不拘泥于古。真正的艺术不能重复传统,不能重复别人,更不能重复自己。”

而对于指墨的情怀,崔如琢写下了一系列“题指墨”诗:

指近笔远,平极生险。

妙用一心,何问褒贬?

同根指笔各生花,喜借热风写冷霞。

师古师心师造化,神州学海本无涯。

漫道画师指墨奇,一塘香雾水迷离。

更怜君梦食莲子,呆立忘情不肯啼。

编辑:田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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