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这样的社会,作为一个名人很难有什么隐私,卢西恩·弗洛依德其实已经很低调了,但作为个体他也从来不去掩饰自己乖厌嚣张的性格,当然肥皂在这里似乎有扒人隐私嫌疑,不过在英国,卢西恩·佛洛依德、弗朗西斯科·培根、大卫·霍克尼等等这几个大牌艺术家的怪癖实在已经不是新闻,假如中华帝国再开放些,公开一些不为人知的史实,那些我们曾经仰望的老一辈无产阶级政治家、文艺家、现在极极极个别的一些领导一样有令我们瞠目结舌的特殊爱好和性情。
上期我们说到卢西恩·弗洛依德“性”格暴躁,好斗,但是却并不喜欢抛头露面,而他所敬佩的另外一个英国大画家弗朗西斯科·培根同样“性”格外向,喜欢暴力,而且一向就向到男性那里去玩暴力去了,卢西恩·弗洛依德是个纯爷们儿,和培根绝对是亦师亦友的纯洁关系,有一次卢西恩·弗洛依德同学听说弗朗西斯科·培根同志的男朋友(情人)殴打培根,于是讲义气的小弗同学找到培根的男朋友,把培根的男朋友捶了一顿,但是却招来了培根同志的满腔怒火,因为培根同学是个受虐狂,喜欢被殴打,不知道培根最后和弗洛伊德动手没有,但搞得小弗不知所措肯定有的。
从两性关系去领悟世界、人性,继而引申到艺术与人性本质这是卢西恩·弗洛依德毕生无法理解的高度——培根是在无尽黑暗暴力中寻找真理的人。当然培根的两性关系在全世界来讲目前还是属于极少数,品味相当独特。
他总是一时冲动,他形容自己是“任性的……但是……不自省的”。
直到80岁高龄,卢西恩·弗洛依德与人一言不合,便在超市里上演武斗,丝毫不顾及绘画大师的名誉。(不知道是不是想讹钱,按道理不会,因为那时卢西恩·弗洛依德的画作已经是全世界在世艺术家最贵的作品之一)
卢西恩·弗洛依德很狂妄,在世的艺术家他可能就敬佩弗朗西斯科·培根一人,并坦率承认受过培根的影响。
“我记得培根说,他觉得他给艺术提供的是艺术原先缺乏的。对我来说,它是叶芝称之为‘迷恋困难’,我只试图做我不能做的”。——卢西恩·弗洛依德
另一个英国著名画家大卫·霍克尼在弗洛伊德面前就享受不到培根的待遇了,霍克尼曾经抱怨说,“卢西恩·弗洛依德总是画的很慢,他请我为他做模特,我做了4个月,起码100个小时以上,而他回报我的是,同样为我做模特,只给我做了两个下午。”
“你看一个对象的时间越长,就越抽象,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更真实。”——卢西恩·弗洛依德。
对于古代的艺术家,卢西恩·弗洛依德同样表现出足够的狂妄,他不喜欢达芬奇,他说,“应该有人写一本书,关于一个糟糕的画家达芬奇。”也是,站在卢西恩?弗洛依德的角度看达芬奇,俗话说可能太能装那啥了,而拉斐尔、毕加索、拉斐尔前派艺术家罗塞蒂统统被他列入不喜欢的艺术家,尤其是可怜的英国画家罗塞蒂被他形容为最差的拉斐尔前派画家,画的最接近一个口臭。他钦佩的是提香、伦勃朗、委拉斯开兹、安格尔、马蒂斯。
“就我而言绘画是人,我希望工作对我来说,就像肉一样”。——卢西恩·弗洛依德
威尔第曾经说过,“复制真相可以是一件好事,但发明真相更好”。卢西恩·弗洛依德并没有发明,他也没有做寓言,他画当下,他认为自己是一个生物学家,把芸芸众生放在卢西恩·弗洛依德的显微镜下观察。
“我的工作纯粹是自传……这是我自己和我的周围”。——卢西恩·弗洛依德
当卢西恩·弗洛依德在一幅画有“想法”,它通常是一个坏的和笨拙的。他喜欢“错误的感觉”,人对于世界或许是个错误,虚假的感觉。
“画家必须完全自由发挥任何感觉,他接受和拒绝虚无,他是自然垂落”。——卢西恩·弗洛依德
卢西恩·弗洛依德喜欢强调自己屡教不改,他本能做相反的事情,因为他如此的性格,如此的人,他用他在人性中感受到的脆弱与焦虑在绘画中攻击我们,哪怕是面对英国女王,他也毫不吝啬地甚至是兴高采烈地在画面中表现她的衰老和虚弱,他从未想到复制对象,他只考虑加强他的感受,把他们变成自己的目标——回到更真切的人物原型。
“我画的人,不是因为他们是什么样,不完全是,尽管它们是那样的,但他们是偶然形成”。——卢西恩·弗洛依德这样说。
而他另外一句话是,“模特只为画家提供非常私人功能的兴奋起点。”可怜的伊利莎白女王,对于卢西恩。弗洛伊德的私人功能兴奋起点是一脸时间的褶子。
卢西恩·弗洛依德同学结过两次婚,以前肥皂说过,移民使人生殖能力大大增强,卢西恩·佛洛依德承认可能有14个孩子,但是公众相信,数字也许是14的两倍,大概是犹太教的原因,他认为避孕是一件非常肮脏的事情,但是在一次访谈中肥皂认为他暴露了真实的想法,“我喜欢享受轻微的英雄主义。”由于太轻微的英雄主义,他冲动的性格使得他往往对自己的性伙伴实行英雄主义的拳脚相加。
而他从细腻的画风逐渐转变为粗矿直接有力的画风是在他第一次婚姻触礁之后,肥皂以为,和生活是相关的。
他的两任妻子对他评价都不高,第二任妻子说,“他黑暗,喜欢控制,根深蒂固地不忠”。但他众多的女朋友里不乏狂热的仰慕者,有的说,“他就像生活本身。”还有的说,“当他不存在就好像光线昏暗似的。同样,他让人感觉更明亮,更生动和有趣。”这方面他和他所厌恶的毕加索同学一样,对于女性像一个天然的磁场,他需要女性,需要生活的释放,释放的终极之地一个是女人一个是绘画。
“它(艺术)能说服与否,完全取决于它本身是什么,还有什么可看到。”——卢西恩·弗洛依
卢西恩·弗洛依德的反对者认为他是一个熟练的绘图员,陷入唯我论和极端利己的表达。肥皂在意大利看卢西恩·弗洛依德的大型回顾展时,深有同感,他始终没有走出“人”的桎梏,打破造型的约束,或许是他太重视画面里“我”的表达,精湛的造型能力反而成为负担,技艺挣扎在“人”的世俗力场之中,失去更多。如同其人,当然,仅仅是肥皂个人观感。
“绘画有时像食谱,你为一只鸭子做各种各样复杂的事情,然后最终把它放在一边,只使用鸭皮”。——卢西恩·弗洛依德
生活也是,人也如是。
编辑:文凌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