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艺术评论家罗兰多·贝里尼为南京国际美术展参展艺术家撰写评论
0条评论 2014-06-17 16:33:34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据南京国际美术展(【专题】南京国际美术展)组委会工作人员介绍,此次美展高度国际化的运作方式,在国外艺术界掀起不小的波澜,很多艺术家十分关注,纷纷拿出自己的扛鼎之作参展。截止到目前,组委会已经收到来自法国、意大利、英国、美国、德国、以色列、日本、韩国、俄罗斯、印度、西班牙、香港等2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应征作品,参展的国外艺术家已达数百人。同时,美展在国际范围内的影响力也引发了艺术评论家们的关注,意大利著名艺术评论家罗兰多.贝里尼(RolandoBellini)就为他喜爱的艺术家艾多·雅尼奇,同时也是南京国际美术展参展艺术家,撰写了评论文章--《艾多·雅尼奇--普罗泰戈拉的孩子》。

罗兰多.贝里尼(RolandoBellini)意大利著名历史学家、美学家、艺术评论家、知名策展人、意大利第九届佛罗伦萨双年展艺术总监。目前任职于意大利米兰国立美术学院,艺术史论、图像艺术、美学教授。(自2006年至今);意大利佛罗伦萨国际艺术大学美术史论教授、同时并担任学院学术委员会成员。(自1982年至今);意大利卡斯提爻内·欧罗拉市树脂艺术博物馆总负责人及该地区保罗·穆萨内艺术项目总监;意大利著名艺术杂志《艺术批评》、《桥梁》、《建筑与艺术》、《在普罗塔哥拉》、《艺术信使》以及《新城》的特约艺术评论家。

这篇评论文章是为意大利著名艺术评论杂志《天空》(《Protagola》)撰写的封面文章,该杂志由布鲁诺·维德玛(BrunoWidmar)建立于1959年,一年出版两期,,第六个系列,由意大利米兰大学(Insubria,Varese)和科莫大学共同出版。同时此篇评论也将被收集在意大利当代雕塑评论集《空间,塑造,从高更(Gauguin)到贾科莫(Giacummo)》中。

罗兰多说,这篇评论文章是专门针对艾多此次参加南京国际美术展而撰写的,这篇文章除了将在国内与大家见面之外,在意大利本土,也将以杂志封面文章的形式向欧洲艺术家和艺术界人士介绍艾多,以及此次南京国际美术展。他认为中国和西方艺术之间其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很多的艺术语言都是想通的,他希望通过这篇文章,能够让观者给深入的了解艾多的创作风格和艺术思路,同时也让中国艺术爱好者更多的了解意大利当代艺术的内涵和魅力。

艾多·雅尼奇——普罗泰戈拉的孩子

“《半身象》--这件青铜作品的题目是很笼统的,对于具体的作品而言远远不够。我想表达的第一层含义是一个没有明确界限的概念,第二层含义也许可以这么说,我想表达的是女性完美的身体,通过视觉与触觉在金属上的停留,产生一种喜悦。总之,作为我来说,有种想将理想与现实融合在一起的奢望,一个朋友建议我用”纯净“一词来形容这件美好而纯洁的作品。”--艾多·雅尼奇(EdoJanish)

反艺术性的侮辱,也就是对艺术的一贯曲解,在意大利艺术圈已蔓延了几十年了,做为当事人的艺术家不要只觉得是被冒犯了:这样是不够的!你应该愤怒!就像当人们傲慢而挑衅地说“脑子有问题的可不是我”,言下之意是你脑子才有问题!

很多当代艺术都面临这样的境况,很多伪评论家攻击你否定你,如果你想消除这些不实的指控带来的负面影响,没有比勃然大怒更好的方式了,你并不是第一个!李奥纳多·达·芬奇式的勃然大怒,米开朗基罗式的勃然大怒,卡拉瓦乔式的勃然大怒……不胜枚举。一些有效的例子可以证明这个事实,埃尔·格列柯(ElGreco)、维梅尔(Vermeer)或者戈雅(Goya)等等很多的大师都有这样的遭遇。

从雕塑方面来说,在多纳泰罗(Donatello)之后,在现代艺术家里,有艺术界对安东尼·卡诺瓦(AntonioCanova)的误解,还有罗丹(Rodin)、克劳德(laClaudel)、德加(Gauguin),高更(Degas),毕加索(Picasso),布朗库斯(Brancusi),贾科莫第(Giacometti)……还有一位就是艾多·雅尼奇(Edojanich)(以下简称艾多),艾多是土生土长的意大利福里人,70年前出生在那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延续了古希腊的艺术思想。

艾多是古希腊哲学家普罗泰戈拉(protagora)的继承者,在这位哲学家众多的追随者中,他是非常特别的一个,因为他不仅是哲学家同时还是艺术家,从他的雕塑作品里可以看出他的哲学思想,比如这座“无头的维纳斯”(让人想起拉康(lacan)的“破碎的躯体”),艺术家将其简单的命名为《半身象》,描述的是一个经典的女性半身象,就像美第奇的维纳斯,还有米兰布雷拉美术藏馆的镇馆之作弗兰切斯卡(PierodellaFrancesca)的作品《布雷拉的祭坛画》,诠释了一种理想的境界,一种永恒不变的静止。这是为了追求伯拉图式的理想和欧几里得式的完美,因为阴影取决于光,而光静止了一个特定的时刻,体现出事物永恒的不变的本质。

艾多也是这样认为的,倾听着他的描述,欣赏他的作品,要抱着对永恒定律尊重的态度,他的作品似乎正在诉说和阐释那些古代的经典,曾在古代追求的那种美仿佛又重现在了这些雕塑上。从艾多的雕塑里,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处在边界线上的艺术家,一个在十字路口的守护者,在一个不同思想交相辉映的地方守护着灵魂的安静的人。

艾多的雕塑,没有阴影,我们可以将其归类为体现伯拉图式理想概念的艺术家之一,如果我们将雅典卫城的巅峰之作帕提农神庙的那些高耸的多里克柱称为“舞者”,那么艾多的雕塑就可以看作是这些古老而遥远的“舞者”的姐妹,在塑造空间时,留白与写实共存,内部与外部的空间互相合并、互相吞食,创造出了一种空间与时间的永恒感。

这是一种梦境:浓密与稀疏;静止与跳跃……最后形成了一种完美的定律,创造出神话般永恒的空间与时间。这个作品被命名为《半身象》,不管从感官上还是从体积上,它塑造的形态上让我们理解清晰,容易接受,它是一个仿古的半身象,没有阴影,是一个完美概念的原型,正因为它没有阴影,所以在任何可能的变化下都不会破坏形状固有的本质。

但是与其相反的理念也同时并存,你也可以在艾多的作品中看到像米开朗基罗一样对于阴影动态的运用,他借鉴了佛罗伦萨神圣而不可超越的巅峰之作--米开朗基罗的《美帝奇的墓》。在这里米开朗基罗运用了他神话般的创造力,展示出了阴影变换的神气,就象在黎明前的黑暗,一切都被席卷殆尽。众所周知,米开朗基罗喜欢在作品中强调矛盾与动感,他打破了传统,在绘画,雕塑,建筑,文学上达到了不可超越的境界,在雕塑群《夜晚》中,所有造型都在黑暗中,没有阴影,没有反光;与之相反的,在雕塑群《白天》中,阴影的运用却登峰造极,刻刀创造出深不可测的阴影。《夜晚》完美地完成了一个理念与规则的绝对融合,我们可以称之为封闭的作品,与开放性的《白天》相反,它的形状是未完成的,全新的,可以在观者眼中讨论与改变,它因此而提供了无限的可能性。

正如贝尼尼(Bernini)或者卡拉瓦乔(Caravaggi),还有布朗库西(Brancusi)或布尔乔亚(bourgeois)带给我们的启示,在他们作品中所提出的问题给现代当代艺术打开一扇窗,直到今天都是艺术家们创作灵感的源泉。转回正题,现在我们可以用相同的思路尝试反思艾多的作品,从他的作品中,我感到他仿佛在一个迷宫的中心,重拾起了阿丽安娜(Arianna)的红线,沿着这根红线,我们可以追溯到毕加索(Picasso)与迪伦马特(Durrenmatt)一直坚守的命题,那是一种绝对的理想美,一种伯拉图式的,或者说欧几里得式的几何完美。

艾多是一位古典艺术家,一位理想的对话者,可以说他的作品是永恒的,因为他以雕塑的形态颂扬着永恒的容颜,颂扬着那些具有完美比例的、空间的、时间的理想状态,这种美不是相对的而是绝对的,就象帕提农神庙的多里克柱:绝对完美--没有阴影。

续:

艾多的雕塑作品提出什么样的问题?这个问题在东方与西方的艺术界均已经面对过,出生于意大利北部福里的艺术家受到了欧洲分离派的影响(与此同时期的还有十九世纪维也纳分离派),他的作品所关注的问题,穿越了时间与空间,已经在中国的兵马佣中,在骑着马的古罗马西方帝王塑像中得到了证实。

艾多的作品,与中国的兵马佣雕塑有些类似,它大胆而纯粹,略带些悲剧性的神话色彩。与此同时,同样风格的雕塑也屹立在罗马,与米开朗基罗为卡比托利欧广场设计的马可·奥瑞利欧纪念柱(MarcoAurelio)遥相呼应,跨越了时间与空间,追求绝对完美的静止。

让那些所谓的评论家们自相矛盾的错误、过多的曲解、日益增加的陈词滥调与废话都过去吧,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卸下这个负担了,因为作品说明了一切,它就摆在你我的面前。

注:

普罗泰戈拉(Protagoras):公元前5世纪希腊哲学家,智者派的主要代表人物。普罗泰戈拉约生于公元前490~前480年之间,大约活了70岁。他出生在阿布德拉城,多次来到当时希腊奴隶主民主制的中心雅典,与民主派政治家伯里克利结为至友,曾为意大利南部的雅典殖民地图里城制定过法典。一生旅居各地,收徒传授修辞和论辩知识,是当时最受人尊敬的“智者”。

编辑:文凌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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