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比克里斯托弗·威廉姆斯（Christopher Williams）的展览更郁闷的是有人假装并没被克里斯托弗·威廉姆斯秀弄得一筹莫展。承认吧，因为你会变得烦躁。他在下狠劲儿地让你感到困惑得跺脚大叫。

不过，我对现在在MoMa展出的，由Roxana Marcoci策划的威廉姆斯“快乐生产线”（TheProduction Line of Happiness）回顾展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不是类似于“我爱让人难懂的艺术”，而是威廉姆斯为观众提供的一系列让人感到刻意地让人费解。 “它是如此难懂，你可能永远都不能理解……”

“我其实对人们说我在创作时喜欢制造困惑而感到困惑，”这名来自德国杜塞尔多夫的58岁美国概念摄影家在最近与纽约记者JulieBaumgartner交流时说道。“我认为我的作品远远比人们认为的那样更为直接。”让artnet来为你解读目前MoMa的回顾展。

“快乐生产线”这60多件短小的摄影作品是对威廉姆斯35年职业生涯的致敬，传递出他对晦涩图像的极大兴趣：一系列不讨人喜的多角度空置黑白背景；与背景对比强烈的物件，就像不可复制的广告一样。人们从未弄清楚图像所表达的含义是什么，但是它们足够好看，让人愿意不假思索地欣赏它们。

对于此次展览，威廉姆斯坚持不在墙壁上标示注解，这让整个展览更加令人费解。有一个复杂的清单供你参阅其特色的作品，但非常冗长，有点像墙上的文本本身，但从来没有足够的信息来解释什么，只有标题。

例如如下这幅2000年的照片。注解用超过200字来介绍这部翻倒的车，例如汽车型号，价格，引擎的数据，底盘和建筑物，以及照片摄于何处，但是还是很高冷地没有解释为什么你该关注这幅作品。

威廉姆斯还要求在MoMa展出的照片都需被悬挂于正常高度以下，强迫人们弯腰观看（并且，artnet认为，他让光线也错误地打在了玻璃上并导致了不可预测的眩晕感）。为什么？他解释道“你所对抗的想法是它们应该被挂得更高可紧接着的疑问是为什么它们就该被挂得更高呢？”

在所有这些需要与博物馆文化所对抗的棘手问题里，合适的悬挂高度已经不再是重点。这是一次对矫揉造作和自我放纵的制度性批判。

威廉姆斯最好的摄影作品通常在商业摄影工作室的帮助下完成，运用了一些效果的叠加来达到对细节的完美呈现。然而这种细节又暗含符号学的作用，能让你深刻地记住这些作品。

编辑：文凌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