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青春: 名家的校园印迹
0条评论 2014-08-11 09:32:34 来源:美术报 作者:李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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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多苓 春风已经苏醒 

1980年是一个前所未有的艺术问题讨论年。归纳而言,以几乎是当时仅有的艺术媒体《美术》杂志为载体,出现了有关裸体模特、现实主义与现代主义、自我表现等诸多问题的讨论。

罗中立、周春芽、王川、张晓刚以及陈丹青这批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的画家,其部分代表作品也都集中出现在这一时期:他们的创作风格各有特色,但都表现出了当时的中国艺术家们所认同的一种艺术倾向,这种倾向最突出的特点在于艺术家主动将自己的艺术或内心需要同一种富于人情味和人道理想的题材结合起来。同时,艺术家们开始有意识地学习和运用各种新的、带有主观色彩的描绘对象的方式。也是在这时,大量的西方现代主义艺术家和流派被介绍进中国,在一段时期内成了艺术家们灵感的契机和启示来源。

是年,“第二届全国青年美术作品展览”通知下来之后,时为四川美术学院77级学生的罗中立的心中便有了一个声音:“我要为他们呐喊!”由于对下乡生活所见有着深刻感受,罗中立很快便创作出了《父亲》这幅作品:他想通过绘画的形式为正在受苦的农民说话。同是在这届“全国青年美展”上,王川的《再见吧!小路》也是一件打动观众的作品,画面的调子虽然是暖烘烘的,但丝毫没有让我们感受到喜气洋洋的气氛,暖色调居然给人一种忧伤感,这无疑是作者内心情绪的艺术体现。

正当同学们用画笔描绘历史伤痛的时候,周春芽去了有藏族人的红原县。藏区生活的粗犷斑斓直接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说:“我第一次在那里,在藏族人的肤色上,在他们的服装上,在天空里,在远山发现了色彩的秘密。”对藏区色彩的痴迷最终让他在1980年创作出了《藏族新一代》。

与迷恋于西藏色彩的周春芽不同,在西藏生活了半年的陈丹青对藏区有着自己的理解和感悟:一共7幅的《西藏组画》体现了陈丹青作为一个青年画家敏锐的洞察力以及对现实生活的审视。作品一扫过去表现人物的虚假做作的模式化、概念化,从新的视角开掘题材和运用主题,在油画创作中有如春风送爽。

1979年以来,四川美术学院77、78级学生的创作在“伤痕——乡土”绘画方面有着突出成就,但是也有一些当时相对边缘的创作,例如张晓刚的“凡·高式”绘画以及何多岺的《春风已经苏醒》。

张晓刚的《天上的云》也是以藏民生活为题材,但作品没有对藏民生活作深入的描绘,而是通过夸张的造型和凡·高式的笔触表现他对藏民生活与习性的感受,注重自己的情感表达。他的这种画风得到了当时《美术》编辑夏航的肯定:“张晓刚的画既富于凡·高那种‘沸腾着的激动’,但又不像凡·高那样癫狂和骚动,而是充满了孩子气的天真和激动。”(夏航,《看画点滴》,《美术》1982年第一期)。《春风已经苏醒》是何多岺的毕业创作,最初并没有引起四川美院的重视。它没有像《为什么》、《1968年×月×日》那样唤起一种对集体痛苦的记忆,也不像《父亲》引起关注。这幅作品只是画家通过对怀斯(Andrew Wyeth,1917-2009)作品的气质和语言的学习来呈现一种当时年轻人的情绪:伤感、忧郁与对孤独的早期体验。

编辑:孙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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