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qs媒体小组,《黄道》,2014,钟表,铝,丙烯,LED灯,21x6英寸
在Raqs媒体小组(Raqs Media Collective)的近期展览“对历史首稿的修正”(CORRECTIONS TO THE FIRST DRAFT OF HISTORY)中,有一块全身漆黑的钟表在画廊中展出,这件作品名为《黄道》(The Ecliptic,2014)。在它的表盘上,通常用作标示时间的数字被去除,取而代之的是占据着表盘一侧的“TIME(时间)”一词,和另一侧交替闪现出的“FREE(释放)、FOLD(折叠)、FIGURE(推测)、FUN(娱乐)、FIX(修理)、FREEZE(凝固)”。这些词语的交替带出了节奏与重复循环之感,同时也让我们联想到另一个以字母“F”为开头的单词——“future(未来)”。在“TIME(时间)”的支配下,这些F开头的动词们表现得懒散迟钝,逐渐转化为形容词,就好像“未来”将要看到当我们试图握住那已隐去的声音和已黯淡下的光时所付出的注定的徒劳。
在对面墙展出的作品是《对历史首稿的修正(重稿1)》(Corrections to the First Draft of History,2014)。十九张框起的报纸顺序排开,报纸上有的地方涂着黑板漆,上面是用粉笔写下的诙谐讽刺语句。作品由此讨论了历史的扭曲性,质疑了记者之笔的权威地位,而其中股市页上的一幅驴子小画也使人想到金融的虚构性。这些模糊不确定的报纸在时间和意义上留下了裂痕——它们是空间构架上的原始成分,而标记着的内容又将观者紧紧绷在了过去与未来之间。而这其中的形式,则是我们从难以应对中所必须提炼出的。
尽管展览看起来有些太过松散,但正是在这因言语和情感尚未到达或是已经离去而产生的空白与静默中,观者为之屏住了呼吸,也许只是短短分钟而已,也许将弥留得更久,直至在时间中消失。
编辑:文凌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