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风景——漆驭天艺术展于5艺术中心开幕
0条评论 2014-12-08 11:29:00 来源:99艺术网 作者:陈耀杰
2014年12月7日下午4时,由青年批评家盛葳策划的“文本风景——漆驭天艺术展”于北京一号地国际艺术区5艺术中心开幕,此次展览试图以文本的形式,呈现漆驭天从2岁起至今的艺术创作近百余幅,全方位展示漆驭天的创作历程。据悉,展览将展至12月30日。
 
艺术家漆驭天的创作从最初的随性涂抹、妙手偶得到最终艺术风格的形成乃至成熟,经历了几个重要的阶段。从《风景》系列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经历的丰富,《禅是一枝花》、《洗刷刷》、《亭间笔记》、《失乐园》、《芥子纳须弥》等系列作品逐一问世,不断穿插,每一个系列的转变,都与漆驭天内心的思考与所处环境的变化有关。
 
此次呈现的作品以《失乐园》、《芥子纳须弥》等系列为主,通过对中国传统山水的再造,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风景”,对于这种“风景”,在策展人盛葳看来是一种人文理想,可以抚慰人们焦虑的心灵:“无论是洛兰、柯罗、印象派,还是王维、董源、四王,风景总让人想起自然,继而作为一种人文理想,抚慰人们焦虑的心灵。但是,作为一种题材,风景却因其与当代生活的距离与隔阂被边缘化。事实上,在‘当代艺术’中,我们也很少看到风景的露面。然而,风景的可能性不仅仅只是图像再现和心理慰籍,同样可以作为文化的对象存在,这使得风景绘画和对风景绘画的讨论具有了深入的可能。譬如《芥子园画谱》,如果脱离了学习范本的功能而被作为艺术思考和实践的对象时,新的可能性便由此产生。”
 
漆驭天出生成长于国画世家,其父便是一位传统写意山水画家。幼时的漆驭天曾随父亲涂涂画画,后来通过《芥子园画谱》了解国画山水的“正道”。这其实也是很多中国艺术家学习和创作生涯的起点。《芥子园画谱》是一部学习传统绘画的视觉辞典,它将完整的山水拆分为一个个视觉符号,习画者可以通过系统学习后的排列组合进行多样的创作,与此同时,这本绘画教科书还是一个绘画学习的“系统”,它为习画者安排好了进阶日程,只要按照顺序,便可一步步由简及繁、由易到难的成为“高手”。漆驭天注意到这一点,在新作“芥子园系列”中虚拟了一个可逆的过程,并将个人性带入这种规范“教学”中,对其进行改变,并力图构造一个新的秩序。
 
而在执行策展人齐廷杰看来,艺术家的“风景”是对现实社会的深刻反映和揭露:“艺术长河中,对于风景的诠释,纵横古今,跨越中西,姿态气象万千。中国古代文人的畅游发自精神情怀,观照内心,而对于一个70年代末出生的艺术家来说,这些难逃牵强附会之意,但对于自幼与水墨、山水结缘的艺术家来说,少了可行、可望、可游、可居的遁世归隐,多了关注和揭露现实问题的勇敢,他欲通过绘画回应现实自己的声音。于是,一组大胆改变的系列《失乐园》诞生了。此系列发轫于作品《望山》,运用刮刀表现出厚重的画面肌理感,中间的人物形象使用三角形构图,大气、苍茫。‘亭’的形象隐藏在画面角落,由于其蕴含的追问、反思使得作品具有当代性。代表古文明建筑形象的坍塌,掺杂着一丝焦虑的意识,让作品超越了时代回到亘古,具有悲剧的意味。失乐园描绘了一个曾经消逝的‘城市风景’,毁灭还是重生,上升到哲学的高度,使漆驭天真正的走进了内心,具有了高度的自省。”
 
《芥子纳须弥》的创作则涉及一个当代人更加焦虑的问题既:“当信仰坍塌,精神如何救赎?”对于这一部分的创作,展览执行策展人齐廷杰给与深刻的剖析:“艺术的魅力不在于歌功颂德、粉饰太平,而是基于艺术认知唤醒人类灵魂深处的共识。由此,漆驭天开始了一个宏大的主题《芥子纳须弥》。众所周知,《芥子园画谱》在中国近现代史上承担了重要的教化功能,影响到了齐白石、黄宾虹、傅抱石、潘天寿、陆俨少、陈子庄等一批艺术大家。《芥子纳须弥》的画面形象即来自于《芥子园画谱》。如果说‘芥子园画谱’是聚,那漆驭天画面中的‘芥子园系统’就是散。散掉的是形式,留存的是精神。透过‘芥子园系统’,追溯心学的良知,重新发掘中国文人的士大夫精神。如果说‘亭间笔记’系列中还有些许小家闭守之情,那么漆驭天希望通过‘芥子园系统’将这种遁世内修转换为警世正气,这恰恰是当下艺术界的缺失。在‘芥子园系统’中,漆驭天放大了画面之外的魅力,同时消解了部分‘亭间笔记’时期鼓努乖张的肌理,外在的力度虽有所减弱,内在之气却尽显跌宕。他反复在画面上薄薄的剐蹭,使之看上去若有揭之不尽的感觉,以增加画面的历史感;同时,‘芥子园’东方式的构图依旧为视觉主题,漆驭天没有将重心放在改良‘芥子园’对于山石、树木、人物等的明暗上,不追求虚幻的空间感,(这样可避免直接伤害‘芥子园’的结构,)而是通过画外的细节,比如对山石、树木、甚至虚空直接擦刮,拖泥带水,刀笔并用,剥离出一个抽象的空间。漆驭天如是说:用油画语言作为‘芥子园系统’的入手,一是从形式上拉近东西方的距离,二是从精神上试图拉近董其昌与康有为的距离(康有为、陈独秀希望‘采用洋画的写实精神’来改良中国艺术,而漆驭天对肌理的运用已将视觉的幻像转化为一种真实的可触性质地。希望这种‘真实’能超越康有为的‘求真’,并不失董其昌所倡导的‘虚灵生机’)。”
 
生活中的漆驭天淡泊虚名,厌恶趋利,时至今日,三十有余的他除了与生俱来的率真、诙谐之外,多了一份沉静。读过老庄,阅过禅宗,在经历种种现实冷暖、真假之后,乐天的人生态度,让他更加潇洒地面对这个天使与恶魔并生的世界,他说逃离没有用,因为我们要生活下去,既然生活,就必须得有理想,竭尽全力寻找那“消逝”的风景。

编辑:陈耀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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