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科·戈雅:庭院中的女人们,1794
1794年,庭院中的女人们,这幅画中有其早期为亲王和他家庭所花画像的回响。所有的女人看起来似乎都漂浮在白色的光线中,自顾自的发着疯。只用当中两个正在进行摔跤的男人看起来认识对方。这种孤立的思想,在宫廷绘画中有一种滑稽而又尴尬的元素,到现在则变成了一种深深的恐惧和烦扰。虽然这看起来有点儿是宫廷画的一种失败,但现在看来是为了最大化的戏剧性和视觉冲击而丰富的,有意识镇静的,出色的设计出来。
波士顿的这次展览并不包括两幅有名的作品,一幅是“1808年5月2日”和谢默斯·希尼在他诗中写到过的“1808年5月3日的枪杀”,但是有一副差不多的小幅画作,于1808-1810年间完成,叫做“袭击军营”。这幅令人震惊的画作的左边画着死去或是濒死的人物,而右边画着手持来福枪瞄准他们的士兵,中间则画着从来福枪下逃出的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所有的一切被设计成集中在她回头看的眼神中包含着巨大恐惧的一幕。
紧挨着这幅画的是悬挂着戈雅一系列铜版画和凹版腐蚀画(80幅)其中十二幅的一堵单独的墙。这系列画作完成与1810-1820年之间,描绘的是之后被人们成为半岛战争的战争灾难。画中有些斗争场面发生在马德里的大街上,这些场面包括触觉西班牙盘路分子和平民,其中有些发生在离戈雅住处很近的地方。斗争后随之而来的是饥荒。
这些铜版画有着深深的严酷。例如,那个被悬挂在矮树上的男人有着强烈的自尊心。远处,有两个像是阴影的人物被悬挂着。针般的在铜版画上进行一些切断,似乎增加了此刻图画中人类的戏剧性。然后,这幅铜版画的右边是一个放松的而又令人心寒的法国士兵,他在所有中显得愉快。在另一幅叫做“结果”的铜版画中,曾神出鬼没在戈雅梦中梦魇般的鸟,现在以同样的姿势在一具尸体上“大吃大喝”。在另一幅中,三条简单的线条放大了右边来福枪的枪筒;我们看不到全部的士兵,所以那个被蒙着眼睛绑在树桩上低垂着偷的人物更像是整幅画的中心,暴露无遗。远处有一些即将被处决的人物,士兵们准备好随时开火。
这个展览的关键是如何遵循这一条线索来参观这些难以忘怀的画作。当然,戈雅也在他制作铜版画的年月里创作了其它一些作品,包括安静和平的生活。战争铜版画可能是他某一方面才能的高潮,但他的才能表现在许多形式上。最后一间展厅中的画作有欢乐,也有恐怖,这正也强调了,要想减小戈雅视角的宽度是十分困难的。
因此,我们很难把最后一面墙上的巨大画作视为一个终局陈述(或者任何类似的东西),尽管这幅画旁边的文字说明声称,戈雅“喜欢将悬而未决之事作个了结”。画中有太多浮夸华丽的宗教狂热,因而不值得放在展览中如此显著的位置上。
当戈雅创作他的宗教性作品时,他并没用同他在创作世俗作品时所用的相同的热情和创意。例如,他的施洗约翰看起来是一个年轻英俊的西班牙人,他的大腿和躯干似乎被创造用来诱骗那些还未改变信仰的人前来接受洗礼。与其在最后一面墙上悬挂那个宗教形象,还不如摆上阿尔瓦女公爵的肖像更合理,这幅肖像充满青春活力与尘世之美,它通常放在纽约的美国西班牙裔联合会,这次在波士顿屈居于一间满是肖像画的展厅之中。至少女公爵的那幅画像能够清楚的表明戈雅对这个世界的兴趣远超过他对来世的兴趣。这同时也能强调,在一个动乱的时代,这个饱受困扰的灵魂挺身赞颂生活的方方面面——它的美丽与未知的结局,与它的疯狂与残忍一般——他再现肉体的奇妙,与他描绘的世界的恐怖一般。
编辑: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