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路个展亮相芳草地展览馆 意在言说“唯止能止众止”
0条评论 2016-04-01 23:05:09 来源:99艺术网 
2016年4月1日,艺术家郑路国内首次大型个展“唯止”于芳草地展览馆正式拉开帷幕。此次展览由国际著名策展人黄笃先生策划,集中呈现了艺术家近年来的创作思路,及最新发展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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侨福芳草地之父黄建华致辞
 
郑路在近几年来不断的个人实践当中逐渐构建和完善了自己的艺术逻辑和语言系统。他将物质、文字、水、时间、空间 等概念纳入自成体系的观念构架中,形成了个人独特的语言表现方式。同时也借此来暗喻生命状态的多样性和可能性, 及如何应对自然、自性和自我之间的关系。
 
郑路在这次个展中以“水”引出了“止”的观念主轴,将其转化成个性的视觉语言,采用雕塑、装置及新媒体的方式给以表现, 共展出 8 件相关联的作品《玩止水》、《冬至》、《三千米烦恼丝》、《潮骚》、《洞庭风细》、《未知的圆周》、《雨 鼓》和《心外无事》,探讨了与水、光和人相关的静止与动态、时间与空间、存在与变化、自我与他者之间的辩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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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黄笃致辞
 
策展人黄笃表示,郑路这次的展览作品延续了他之前的创作逻辑——与水有关,还有不少根据展览空间来实施的作品。他的作品由三个部分构成:水、光(与时间有关)、人,我们仔细去品味的话还能发现其中与中国传统文化的关系,并且他将这种传统的美学转化成为一种当代的语言,这是我看到郑路作品的最大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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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郑路致辞
 
展览特色:因地制宜
 
此次展览约百分之六十的作品,如《冬至》、《雨鼓》、《洞庭风细》、《心外无事》等等,是依托芳草地展览馆 的实际空间而特定创作,也是艺术家首次对外公开展出。作品《潮骚》作为台北个展之后的延续,在原有的基础上以完 全不一样的视觉方式呈现,为观众提供更多的观看、参与、思考的可能性。《雨鼓》更是在媒介上直接取材侨福芳草地 大厦天顶结构的原材料 ETFE 膜来进行再创造。艺术家借用原材料的现有形状覆盖于整个展厅顶端,再配以机械钢珠装置,观众可以自由穿行其间,将整个空间模拟为一个鼓的发声现场。而这一切则得益于艺术家对雨季里侨福芳草地的动态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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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幕式现场
 
“水”系列
 
在《潮骚》、《雨鼓》、《未知的圆周》等作品中,郑路以水的运动作为时间的物质载体,试图深挖事物运动中的静止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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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骚》 不锈钢、烤漆 500×410×280cm 2016
 
作品《潮骚》借自日本文学家三岛由纪夫1954年出版的同名小说,小说描写了一位青年渔夫与船主独生女的爱情故事,隐喻青年必须通过层层考验与障碍,经历人生的风风雨雨,在尝尽辛酸之后才能获得真正的爱情。
 
作为台北个展之后的延续,《潮骚》在原有的基础上以完全不一样的视觉方式呈现。台北展中,《潮骚》截取了海浪的一个断面,以定格动画般呈现蓄势而来、排山倒海的戏剧性场景。然而此次在北京的展览艺术家有意将正常视觉习惯颠倒放置,巨浪从天而降、翻卷海浪与四方溅射的浪花倒挂,营造了另一种场景,为观众提供更多观看、参与和想象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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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鼓》:空间模拟为一个鼓和雨滴声的发声现场
 
《雨鼓》更是在媒介上直接取材侨福芳草地大厦天顶结构的原材料ETFE膜来进行再创造。艺术家借用原材料的现有形状覆盖于整个展厅顶端,使空间变成了巨大的鼓,再配以机械钢珠装置,观众可以自由穿行其间,将整个空间模拟为一个鼓和雨滴声的发声现场。策展人称艺术家的观念是基于对雨季里侨福芳草地展览空间的动态印象,《雨鼓》虽与雨水有关,但作品已远远脱离之前的概念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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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圆周》:从实体转化而出的水波涟漪
 
《未知的圆周》则是以圆形不锈钢为元素的空间装置。艺术家将球体设定为液体状态,黑色球体大小不一、或聚或散,由于镜面光滑,在相互接触、或与墙面联系之处,各自有着一环一环的凹凸水纹。这些从实体转化而出的水波涟漪,一方面暗示了互动可以同时证明自身和他者的存在,一方面也呼应了科学大师爱因斯坦的名言:“当知识之圆不断扩大时,未知的圆周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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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止水》:雕塑造型为瞬间定格的运动的水
 
早期的玩止水是用文字和水,这样建立的一种结构的构成,是一件以白居易的诗歌《玩止水》文字构成的雕塑,雕塑造型为瞬间定格的运动的水。文字和雕塑的结合在形态及内容上引发了一种转写过程,文本变成文字,文字变成形体,形体变成光影,成为物化的诗意。作品以水叙述,但并不是呈现物质之水。
 
“光”系列
 
除了从“水”的物理性质及文化内涵出发,郑路的作品《冬至》、《心外无事》、《洞庭风细》则是借用日光的自然属性,以一个相对静止的参照物依据空间而特定存在,艺术家有意以此来提示自然的存在及其变化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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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记录展馆内日照变化视觉纬度上的错乱与重置
 
冬至,太阳几乎直射南回归线,是北半球白昼最“珍贵”,黑夜最漫长的一日,也唯独这一天阳光射进展馆内的时间最短,日影最长。作品《冬至》用视频的方式记录冬至当天展馆内日照变化,将金色亚克力切割成日光的轮廓,并悬浮固定在天花板或墙壁上,将其逐一定格。而此次北京的展览进行时,艺术家在去年12月22日也就是冬至日那一天,到展览馆正门记录了当天光线的影像变化,从“冬至”这个节气的概念之中,艺术家更多关注的是,阳光和时间的这种微妙变化带来的情感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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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外无事》 :“凿壁偷光”折射进展厅的盆景之上  
 
在另一件作品《心外无事》中,郑路几乎是带有“冒险”的想象。他借助“凿壁偷光”,将展厅外部的自然阳光通过柱体内部的镜面结构,折射进展厅,使其投射在一个小的盆景上。这无疑使得里外建立起了微妙的联系。策展人解读,这正如“心外无物、心外无事、心外无理”之说:“将商场内部的光线以及商场内部的声音,通过手段引入到整个黑暗的展厅之中。观者只能在特定角度可以听到声音。声音和光线都存在空间之中,但却又极不易被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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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风细》:太空望远镜捕获的太阳活动影像    
 
《洞庭风细》则受宋代马远《水图》启发,将传统的绘画语言转化成动态的影像绘画。《洞庭风细》有意将画面中水波纹形象抽离,借用直径达6.4米巨大的圆形不锈钢,以浮雕的形式再次呈现,将古画微妙灵动的意境停留在一个手工的成品模型,并拟照自然,把太空望远镜捕获的太阳活动影像投射其上,在室内形成一个亦真亦幻、 波光淋漓的动态水波纹。整个作品经历了力求从真实到创作、再创作的反复还原又重置的过程:从马远对水图的描绘,到不锈钢水纹的再现,再到透过录影和望远镜观测到的太阳活动。
 
夹在“水”与“光”之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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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米烦恼丝》:营造一个执着于现实的真实假象    
 
“然而,夹在水与光之间的作品《三千米烦恼丝》似乎反射了人在复杂而变化社会中的生存境遇,即面对不断袭来的各种外在压力而产生改变。”策展人黄笃在展览前言中描述:“这个过程充满抵抗与接受的矛盾。艺术家借用一部美国电影《欢乐谷》(Pleasantville,1998)的故事,以历史的投影来叙述了秩序的崩坏——黑白人群对彩色人群的暴力,以及彩色人群的抗争。郑路用3000多米长的七彩钢丝彼此缠绕而蓬松充满整个空间,犹如人的乱发丝一样,给人以挤压感、紧张感和不安感,并赋予了不锈钢丝以颜色,那么我再将不锈钢丝打乱 缠绕在一起,将这中混乱的一种对于秩序的破坏,赋予它生命 赋予它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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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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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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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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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现场

总结

他的《玩止水》、《潮骚》、《未知的圆周》、《雨鼓》以水为主题, 从水的自然性和物理性中延展其社会文化的内涵,无论是对不锈钢与文字之间的碰撞,还是对澎湃浪潮的形象叙事,无 论是对水的静态放大,还是对动止之水的哲理比喻,都以视觉化的语言表现了有形之水与无形之水的观念意义。正可谓: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水总是被习惯用以象征或形容为时间与流逝。而他的作品《冬至》、《洞庭风细》、《心 外无事》则聚焦日光与时间,借用日光的自然属性,以一个相对静止的参照物,并依据空间测量光和时间的形状,即捕 捉光之状态,呈现时间的定格,以此揭示时间的自然存在以及光的变化状态。然而,夹在水与光之间的作品《三千米烦 恼丝》似乎反射了人在复杂而变化社会中的生存境遇,即面对不断袭来的各种外在压力而产生改变。这个过程充满抵抗 与接受的矛盾。艺术家借用一部美国电影《欢乐谷》(Pleasantville,1998)的故事,即人只有真正做出改变才会出现 颜色。投射到现实无非是秩序的异类,绝大多数对秩序的拥护者起初对此抱有好奇,而随着彩色人群的增加,未知的恐 惧和对秩序的破坏让社会出现了分化,以历史的投影来叙述了秩序的崩坏——黑白人群对彩色人群的暴力,以及彩色人 群的抗争。当然,彩色作为社会的进步思想确证,色彩的交替实际上暗指了价值秩序变化,就如同电视机在黑白变成彩 色的瞬间,宣告了黄金时代的结束。郑路用 3000 多米长的七彩钢丝彼此缠绕而蓬松充满整个空间,犹如人的乱发丝一样, 给人以挤压感、紧张感和不安感,并营造出一个类似超真实的幻象,度量和描述了物质的能量、状态及其差异关系。因此, 郑路的作品无疑折射了人在对待传统与现代、内与外、旧与新的关系时所表现出的抵抗与接受的纠结心态和矛盾心理。
 
据悉,展览将持续至2016年6月11日。
 
 
 
 
 
 
 
 
 
 
 
 
 
 
 
 
 
 
 
 
 
 
 
 
 

编辑:王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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