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春寒,酒暖心。而有种酒却不小心成了艺术家通往精神病院的门票。
比如,苦艾酒。
它诱发了梵高的自杀、魏尔伦的情杀(好像很可怕的样子),它直接影响了印象派、后印象派、超现实主义、现代主义和立体主义的发展,催生了一批颓废作家(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苦艾酒与梵高 via:289艺术PARK
秘密能使女人更加有女人味,作为酒界的最为神秘的“绿缪斯”,身后自然不乏伟大的追逐者:梵高、莫奈、马奈、毕加索、兰波、波德莱尔、魏尔伦、埃米尔·左拉、阿尔弗雷德·雅里、奥斯卡·王尔德和海明威。
在苦艾从药草化身为烈酒的传奇岁月里,致幻和催情是它身上最邪恶也是最美丽的疮疤,缘于它含有一种有毒化学物质侧柏酮,可致人产生幻觉。
来通过文学家的文字感受下缪斯的味道:“混合着一点花椒、一点甘草、一点腐烂味道的苦艾酒烧灼着我的喉咙。”(注,引自新奥尔良哥特风恐怖作家波比·Z·布莱特在1989年的故事《他嘴里将有艾草的味道》)。颓靡灼热的味觉刺激激荡着想象,于是,星稀月朗的夜里,这些颓废诗人和先锋画家们创作了许多让人着迷的作品。
文森特·梵高,《苦艾酒与水瓶》,1887 年 via:果库
比如,波德莱尔《恶之花》里的《毒药》:
“酒知道如何用奇迹般的奢华,
装饰最肮脏的小屋……
流出的毒药,
绿色的眼睛,
使我无悔的灵魂陷入遗忘。”
比如,梵高、Viktor Oliva、阿尔伯特·迈仰颜料下的绿色精灵。
Viktor Oliva《喝苦艾酒的人》 289艺术PARK
阿尔伯特·迈仰《绿色缪斯》via: 289艺术PARK
我第一次饮是直接入口的,辣辣酥麻的一股热气像火箭升空般腾地窜进身体(冷汗,还好只是嘬了一小口)。当然,逼格艺术圈里的宠物自然有着自己独特的饮法,来看看都有什么稀奇古怪的饮法吧。
一,人间文艺饮法。 准备一个美丽的酒杯,在杯口放置一把镂空的银勺,勺子上加一块方糖,接下来,将绿色的苦艾酒液缓缓浇在方糖上,透过镂空的勺子,流入杯中, 再兑入3-5倍的清冽的冰水。
二, 地狱疯狂饮法。举几个栗子: 雅里坚持不冲淡调兑直接饮用;波德莱尔佐以鸦片酊和鸦片;兰波把它和大麻一起食用。
三,捷克人擅长的饮法。直接将方糖混入酒内燃烧,一直到香气弥散并达到一定温度,直接盖杯灭火纯饮。
有男神亲自示范。
苦艾酒捷克人擅长的饮法 via:hexun
一杯苦艾酒和一轮日落又有什么区别呢?
王尔德说到。
一位库哈斯跟一瓶苦艾酒又有什么区别呢?
周一不晚说到。
库哈斯作品《contents》内页 via:新视线
库哈斯总是意料之中地把你惊吓得一小跳。
库哈斯毕业作品《逃亡,或成为建筑的志愿囚徒》
《癫狂纽约》中的插图:布扎建筑师协会在纽约举行了一个舞会,几位著名建筑师扮成建筑表演节。 via:新视线
库哈斯作品 图苏大学图书馆 via:wswin
库神癫狂的想法伟大的解构与实践的背后当然少不了其国籍浓郁的文化背景:自由、奔放、热烈、放荡的大荷兰。
阿姆斯特丹商店里的明信片 by:弹指间行摄 via:新浪博客
正如明信片上所说,In Amsterdam, we eat, drink, dance, get stoned, sleep and fuck。明信片的开放程度或许正是这座城市最真实的写照:能让人类欲死欲仙的一切玩意,你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在荷兰应有尽有啊。所以也不免理解库神被误读至深的央视大楼。
未采用的content图书封面 via:《content》内页
阿姆斯特丹就像是一个人性的试验场,挑战并容忍着人们的各种道德底线,杂交混搭文化滋润下茁壮成长的库哈斯一次又一次刷新我们的世界观。杂交、混搭、拼贴,看似放荡不羁,实是宽容和静。
最后,以学者对库哈斯思想的成分分析结束这篇迷幻癫狂之旅咯。
库哈斯造像 by朱亦民 载于 世界建筑 2005.06期
注:
1,头:安德烈·布朗奇
2,眼:阿曼多
3,耳:文丘里
4,颈:列奥尼多夫
5,心脏:达利
6,胸:蒙德里安
7,胃:安迪·沃霍尔
8,屁股:密斯
9,睾丸:柯布西耶 (灵感的生命之源啊)
10,右手:康斯坦特
11,左手:阿基格拉姆
12,右腿:昂格尔斯
13,左腿:纳塔里尼/超级工作室
编辑:隋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