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Shelley & Donald Rubin 基金会主办的“交叉的自我”展览正在展出,将持续到今年5月19日。本次展览关注在跨身份时代中的性别及女性主义政治。
参展艺术家有简妮·安东尼(Janine Antoni)、阿比盖尔·德维尔(Abigail DeVille)、安德烈·鲍尔斯(Andrea Bowers)、张怡新、安娜·门迭塔(Ana Mendieta)、辛迪·舍曼(Cindy Sherman)、马萨·威尔逊(Martha Wilson)等人。“交叉的自我”展览探索了女性化(或男性化)在新的性别身份背景下有怎样的变化,家庭结构随着繁殖医学的进步及性别角色的转变而有怎样的改变。这次展览还研究了女性主义怎样改变了我们所认知的世界。
阿比盖尔·德维尔和安德烈·鲍尔斯的雕塑和影像作品强调了遍及社会的不平等问题,如种族歧视、性别歧视、贫富差距以及移民身份等问题。德维尔在作品中使用了现成物和材料,她谈到:“我觉得垃圾曾是人类用过的物品,可以说是人类存在的记录。它们是对于现在这一刻的考古学依据,无论你知道或者不知道历史总是包含一切。”鲍尔斯的2016年作品《圆桌会议》也是一种对历史的记录。在作品中鲍尔斯描绘了黑人运动家Patrisse Cullors, Jennicet Gutierrez和CeCe McDonald在圆桌前讨论黑人解放、监狱制度、性别及移民的问题。
安娜·门迭塔的作品和她拉丁美洲艺术家和第三世界女性主义者的身份有关,也和她作为CIA的“彼得·潘行动”中从古巴移民到美国的经历有关,更和她在20世纪70年代在爱荷华州立大学的学习经历相联系。她的1972年作品《无题》(移植胡须)在年代顺序和主题上和艾德里安·派珀(Adrian Piper)的神话作品和马萨·威尔逊的姿态系列作品(1972-73)相呼应。威尔逊和派珀用行为艺术来探索“他者”和差异性,她们揭示了在当时的时代,尤其是男性艺术家占据观念艺术时,女性艺术家所面临的性别不平等。
安东尼、凯瑟琳·奥佩(Catherine Opie)以及张怡新的作品则从个人角度演绎了家庭的变化。安东尼的《父母》(1994年),她在作品中描绘了自己的父母,并将他们的形象无限趋近。展出的三张照片中将父亲与母亲的形象互换,彼此的形象互相转换。安东尼称这件作品像是她的自画像:“在创作这件作品的过程中,我所创作出来的形象是一半父亲一半母亲的。很奇妙的是我被父母创造出来,又在作品中创造了父母。” 奥佩的作品《自画像/养育》 (2004年)是对于同性文化中陈词滥调的挑战,在画面上挪用了古典大师作品中《圣母子》的形象。张怡新的作品《相爱》(2001年)中,艺术家描绘了父母拥抱孩子时吃洋葱的动作,挑衅着观众,将仪式感和舒适感破坏。辛迪·舍曼在照片中扮演了多个角色,演绎了多个自我,她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艺术创作的场域。
性别的问题从来不简单,艺术家在本次展览“交叉的自我”中尝试着用自己的作品来诠释这一主题。
编辑: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