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1日-2019年1月5日Massimo De Carlo香港画廊举办美国艺术家托尼·刘易斯(Tony Lewis)在中国的首展--"Engine Insist Itself Nothing Short Etc." 艺术家Tony Lewis的艺术创作聚焦于符号学、语言和普遍性之间的关系,创造了一种在历史和自传之间不断变化的叙事。艺术家把石墨铅笔和纸作为媒介来追踪和创作抽象叙述、展示他对姿态概念思考,并呈现他对纯粹抽象的研究。
在本次展览中,托尼·刘易斯将展出一组六幅大尺寸、色彩生动的绘画作品。格雷格石墨速记法是这组作品的主要形式和语言工具: 是约翰·罗伯特·格雷格于1888年发明的速记方式,它就像草书一样基于椭圆的图形和将它们一分为二的线条--这是美国最流行的使用笔的速记方法;尽管数字化导致它不再那么流行,但至今仍在被使用。
每件作品都意图模仿出机器所具有的坚固、精确和机械的性能。因为采用了格雷格速记法,使得作品中的语言形式被轻易地机械化,这些经由艺术家特别挑选过的文字也成为作品的语言基础。
艺术家介绍
托尼·刘易斯(Tony Lewis)1986年出生在芝加哥,目前在此生活和工作。
他的个人展览包括:坎波·德·于戈,伊比沙艺术项目,伊比沙,西班牙(2018);掠夺,玫瑰艺术博物馆,沃尔瑟姆,美国(2017);施舍、礼让和掠夺,圣马力诺马里尼博物馆,佛罗伦萨,意大利(2016);压力自由重量动力命名运动,当代艺术博物馆,克利夫兰(2015);宾德项目,圣保罗,明尼苏达州(2013)。群展包括: 演讲/表演,宾夕法尼亚州费城当代艺术学院(2017);革命不会是灰色的,阿斯彭艺术博物馆,美国(2016);模仿生活: 21世纪的情节剧和种族,曼彻斯特家庭博物馆,英国(2016);墙壁与文字,埃尔里奇街希纳古盖,纽约( 2014);LUPM项目,John Neff组织,罗利(2013);来自芝加哥和纽约市的新闻,费巴赫,明宁格尔,科隆(2012);有色人种,Gene Siskel电影中心,芝加哥(2012)。托尼o刘易斯也参加了在纽约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举办的2014年惠特尼双年展。
Q:您本次来中国的首展--"Engine Insist Itself Nothing Short Etc."的契机是什么?之前来过中国吗?
A:很开心Massimo De Carlo有机会把这个展览带到香港。我认为作为一名艺术家,都会希望有机会可以在全世界各地展示自己的作品。但对大多数艺术家来说,这不是一个容易实现的想法。我很幸运有机会,现在我可以看到我的作品是如何被吸收、接受或拒绝的。
Q:.您有喜欢的中国艺术家吗?
A:我一直对艺术家曹斐很感兴趣。有机会我会希望我能像她一样创作艺术。北京或上海有很多伟大的画家,但我绝对是严培明、刘晓东的粉丝,还有艾未未,他是个传奇。
Q:您是如何开始使用石墨的?它会永远是您作品的主要媒介吗?
A:我从小就开始使用石墨,铅笔和纸是课堂上的基本工具,也是定义不同绘画类型的基本工具。从那时起,我不需要太多其他东西,但我认为在这些参数范围中,我已经努力将绘画的定义扩展到空间、时间和其他艺术创作惯例。我觉得我已经能够在绘画中展开一场关于什么是可能的对话,但是我离任何结论或对石墨材料的完全理解都很远,因为它与绘画惯例有关。我有很多工作要做。另外,对这些不能的控制的思想来说工作室很重要,但此刻他们是最有趣的我,我想看看他们去哪里。
Q:您能简单介绍一下这次在MDC上展示的一套作品吗?
A:展览是一组六幅基于文字的图画。它们是模仿机器的紧密度、精确度和机械性能而制造的。有一个词被用作用石墨绘制的图画的视觉基础。他们之所以被选中,是因为当用Gregg速记书写时,语言形式很容易机械化--这种Gregg速记石墨形式是主要形式。重复的配色方案(红色、黄色、蓝色和绿色)让人想起童年时期的积木,以在形状之间提供简单、直接的对比,因为它们是响应预先存在的Gregg速记石墨形式而形成的。颜色形状有目的地遵循松散的网格系统,以暗示简单机器的网络一起工作来完成单独的图纸。轮子、螺丝、滑轮、斜面和杠杆都是绘画中颜色形状及其空间功能的灵感来源。这部作品反映了当前工作室劳动的精确性,身体节奏的一致性,以及专注的、程序化的绘画方法。
Q:您能描述一下您通常如何使用漫画吗?
A:我认为我对漫画总体上不太感兴趣,并且与Calvin and Hobbes有更多的个人关系。我第一次使用Calvin and Hobbes著作中的纸张对我来说非常个人化。我刚从芝加哥的学校毕业,搬进了城市北侧的一个非常小的新工作室。因为房间的大小( 115平方英尺),我倾向于做一些小的作品,而且我经常在工作室留下个人重要的书籍。有一次,我获得一本权威的Calvin and Hobbes书籍,是我父亲2001年为我买的,因为我在历史考试中获得了高分。它很旧,读了几百万遍,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从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一直对加尔文为什么不像我感兴趣,以及我们在种族、社会经济、智力等方面有何不同,我一直想把自己融入漫画中。我想加入Calvin and Hobbes,也许会改变我非常熟悉的经典叙事。因此,我开始把父亲给我的书切割成独立的面板,并开始在人物的上面画小图。这是令人难过的做法,但也是相当解放的,能够更接近如此精彩的故事,它对我小时候的影响如此之大。
Q:您希望观众从您的作品中获得什么?
A:我希望人们对什么是绘画有更广泛的理解/定义。我希望人们能够看到一个持续超出展览时间的想法的承诺。
编辑: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