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伊夫-克莱因遗孀话旧事(二) 2010-06-29 15:19:38 作者:夏尔曼·皮卡德 点击:
伊夫·克莱因(Yves Klein)遗孀罗特劳特·克莱因-莫奎(Rotraut Klein-Moquay)向ARTINFO谈起他的一生,他的作品,以及他的遗产。

伊夫·克莱因档案馆提供。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2010版权所有,Shunk-Kender摄影,Roy Lichtenstein
伊夫·克莱因与模特在“蓝色时代的人体测量学”表演现场,1960年

 

 

ARTINFO:克莱因在自己作品的呈现上做得颇有戏剧性,并“上演”得一丝不苟。比如他1958年在伊利丝·克莱尔画廊(Galerie Iris Clert)那场影响非凡的展览中,将白盒子般的空间中的所有东西都搬了出来,只剩下一个巨大的、空空的柜子,两名全副武装的“共和国卫兵”把守着入口,窗子被涂成蓝色,入口处挂着一幅蓝窗帘,并供应蓝色鸡尾酒。当时约有2500人到场。

 

罗特劳特·克莱因-莫奎:伊夫年轻时就参加过剧场演出,他还对魔法很感兴趣。他创造一些仪式,将这些作为一种与他人分享其作品的方式。

 

与那些波西米亚作风的艺术家们的惯常装束不同,克莱因总是穿西装打领带,甚至在1960年巴黎的展览“蓝色时代的人体测量学(Anthropométries de l’Epoque bleue)”上身着黑色晚礼服配白手套,传为佳话。你觉得他是位时尚绅士吗?
我觉得这是人们对他的误解。其实,他感到身为一个创作者很荣幸,这是他表达对艺术的尊重的方式。

 

对精神性(“灵性”)的追求似乎贯穿他的生命和作品。他从小到大作为一名天主教徒,而后研究炼金术和禅宗。他还是圣塞巴斯蒂安骑士,并获得了柔道黑带。这些兴趣在他的个人生活中有什么体现?

 

他是个非常精神化的人,他冥想来世,并且我觉得他相信来世。或许像佛一样,他相信我们并非真的死去。他身上有来自他祖母那边的爪哇血统,他对不同文化和宗教的态度非常开放。

 

你是否觉得或许是战争的摧创使他对精神问题产生兴趣?

 

我觉得他对未来的忧虑比对过去的忧虑多得多。人们开始被购买和金钱的重要性侵蚀,精神承受着痛苦。

 

1961年,你到纽约参加克莱因在列奥·卡斯特里画廊(Leo Castelli)的个展,并在切尔西酒店(Chelsea Hotel)住了两个月。那次展览反响并不热烈,克莱因为此写了“切尔西酒店宣言(The Chelsea Hotel Manifesto)”。你觉得他为什么觉得必须写这份宣言?

 

我觉得他是想让人们听到他自己的声音。他对不同的艺术形式都很尊重,并不反对抽象表现主义这种艺术运动。他甚至热爱维米尔这种艺术家,他认为维米尔是一位精神化的艺术家。

 

当时的纽约艺术家觉得他的作品怎样?

 

那些艺术家都很支持他。拉里·里弗斯(Larry Rivers)是位极好的朋友。我们与巴奈特·纽曼(Barnett Newman)吃过饭,还见了弗朗茨·克莱因(Franz Kline)、罗伯特·劳申博格(Robert Rauschenberg)和贾斯帕·约翰斯(Jasper Johns)。马克·罗斯科(Mark Rothko)最怪,他朝伊夫走来,却突然转身走掉了。我们到最后都不知为什么。
你认为克莱因最伟大的遗产是什么?

 

他希望创造一些非物质的东西,为艺术带来力量、爱,甚至神。他这样做出于对艺术的爱。他为后人打开了无数的门。

 

(申舶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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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张明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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