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皎个展今日开幕,比较特别 2010-11-24 10:01:49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作者:张鸿宾编译 点击:
Luciana Brito Galeria(美术馆)举行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名为“回归简单”的展览。除了一系列过去的作品(包括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艺术家创作的记录表演的视频和照片),阿布拉莫维奇还将展示她最近“厨房”(2009)和“回归简单”(2010)系列中的作品。

 

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

 

人物概要

 

从1972年起,阿布拉莫维奇开始以自己的身体为试验材料,通过制造险境及各种自残的手段进行有关身心极限的思考。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品是“节奏系列”(Rhythm)。在这些作品中,艺术家或将自己置身于浓烟烈火之间的木质五星(带有某种象征性的“五角星”造型在她以后的创作中曾一再出现)围栏中直至烧伤昏迷、濒临窒息,最后被抢救出来(《节奏5》Rhythm 5, 1974);或者服用下大量的精神类药物,在身体和意识陷入混沌之后等待缓慢复苏(《节奏2》Rhythm 2, 1974);或者重复表演用数把利刃在指缝间进行飞快扎刺的俄式杂耍(《节奏10》Rhythm 10, 1973)。而1974年在意大利那不勒斯实施的《节奏0》则尝试与观众进行互动性表演,通过为观众提供包括带子弹的手枪在内的72种物品,让他们对艺术家的身体进行任意摆布,从而使此系列的作品达到了一个高峰,《节奏0》也是“节奏系列”的最后一件作品。实施于1975年的《托马斯之唇》(Thomas Lips,该作品1993和2005年曾被艺术家两次再度表演过)被很多人视为阿布拉莫维奇艺术生涯中的一件标志性作品,在这件作品中,她将刀割、鞭笞、冰冻等自残手段一并运用,现场效果震人心魄。除此之外,在这一时期(1975年),阿布拉莫维奇还创作了与妓女交换身份的《角色兑换》(Role exchange);同样以探索身体极限为主题的“解脱系列”(《解脱声音》、《解脱记忆》、《解脱身体》),以及《艺术必须是美丽的, 艺术家必须是美丽的》(Art must be Beautiful, Artist must be Beautiful)等许多作品。从这些作品中可以感到死亡意向的逼迫,艺术家对危险情境的探寻,并且通过让危险场景引人注目,制造出观众可参与的现场体验,从而也对观众与表演者之间看与被看的固有关系进行了解构性的重建。

 

1975年与艺术家乌雷的结识,是阿布拉莫维奇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也使她的创作方向发生了很大转变。两人开始合作实施一系列与性别意义和时空观念有关的双人表演的作品。他们共同创作的作品主题鲜明,影响广泛。其中的一些作品被命名为“关系系列”,如:《空间关系》(Relation in Space,1977)、《移动关系》(Relation in Movement,1977 )、《时间关系》(Relation in Time,1977)、《劳动关系》(Work Relation,1978)等;有些被命名为“空间系列”— 《中断空间》(Inteterruption in Space,1977)、《膨胀空间》(Expansion in Space,1977)等,还有些是相对独立但又与主题探讨密切关联的作品,如《无量之物》(Imponderabilia,1977)、《吸 / 呼》(Breathing in / Breathing out,1978)、《光 / 暗》(Light / Dark,1977)、《切口》 (Incision,1978)、《潜能》(Rest Energy,1980)等,表演的地点则横贯欧洲的多个国家,参加了包括卡塞尔文献展、巴黎双年展、科隆艺博会在内的多种艺术活动。虽然两人的关系曾经犹如异首同躯的联体生物(“two-headed body”)般难以分割,但最终还是走到了尽头。《情人 — 长城》(The Lovers – The Great Wall Walk,1988)是这对艺术情侣合作的最后一件作品,实际上也成为他们分手的仪式祭礼。这件以中国长城为主题的行为作品原计划用一年时间完成,但因为官方的原因,实际用时三个月。阿布拉莫维奇从位于渤海之滨的山海关出发,延长城自东往西行走;乌雷则从中国西部戈壁沙漠中的嘉峪关开始自西向东行走,两人在行走了四千余公里路程后最后在位于山西省的二郎山汇合。

 

在与乌雷合作的这些年里,阿布拉莫维奇对藏传佛教和其他一些土著民族的宗教文化的兴趣越发浓厚,甚至还亲身到喜马拉雅山的寺庙中禁食灵修(1982),也曾邀请西藏喇嘛和澳洲土著参与到她的表演当中(1983)。“我一直对艺术的精神层面感兴趣。藏传佛教和土著文化一直是我艺术发展的基本源泉。”由此,我们也可以联想到阿布拉莫维奇作品中的濒死意念与波依斯作品中的某些萨满教观念以及苏菲派宗教体验间的某种相似之处。而这种兴趣的发生机制也是值得思索的:是阿布拉莫维奇追求极限的自发性创作导致了她对这些神秘主义经验的好奇冲动,还是这些理论一开始就引导诱发着她的创作方向?

 

进入二十世纪90年代以后,阿布拉莫维奇的行为艺术实践逐渐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她一方面继续进行行为艺术主题内容上的研究,一方面开始涉猎更多的艺术形式,比如尝试与戏剧导演米歇尔?劳勃(Michael Laub)合作实验舞台剧《传记》(Biography),注重语言和行为的偶发性,并结合歌唱与舞蹈,借助舞台剧的形式深入挖掘行为艺术的诸多可能性;与电影导演皮耶?库力博夫(Pierre Coulibeuf)合作纪实性的传记影片,将行为艺术影像作品发展为实验性电影;并进入学院教学(1997年, 德国布伦瑞克造型艺术学院聘请她为教授),以自己的方式讲授行为艺术的理念、方法,培养出一批年轻的行为艺术家。并和一些年轻人发起成立旨在解放、发觉个体艺术性灵的工作室 — Cleaning the House,以及进行实验性行为艺术表演的IPG (Independent Performance Group) 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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