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滕-劳希曼的影像装置作品“Curtain”。
我问Sarah Lowndes(以格拉斯哥为基地的讲师、策展人和作家)她是否相信格拉斯哥将会继续“出产”获特纳奖提名的艺术家,还是说我们已经走到了一个时代的尽头。她一口气说出了许多年轻但却已经有了一定地位的艺术家的名字,例如托尔斯滕-劳希曼(Torsten Lauschmann)以及洛娜-麦金太尔(Lorna Macintyre)等;她也提到了一些更年轻、充满了活力的艺术家,比如汤姆-瓦尔利(Tom Varley)以及丽贝卡-威尔科克斯(Rebecca Wilcox)。“有一些网状体系并不是反映在商业成就上的,而是反映在群体概念上的,”她说。
在我们的谈话快要结束时,Harding很意外地提到了一件事:“唱歌——这真的非常重要。”Harding每年都会在他的公寓里举办一场“彭斯晚宴”(译者注:彭斯晚宴用来纪念苏格兰著名的民族吟游诗人罗伯特-彭斯及其诗作),所有到场的宾客都需要当众吟诵一首诗或是唱一首歌。这样的场面能给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那些年轻的艺术家站起来,唱着来自他们童年时期的苏格兰民歌。Harding尤其记得某一天晚上:“当戈登站起来唱歌时,他说,‘我想要讲一个故事。一位策展人问我:你在格拉斯哥都学到了什么?那些东西都来自什么地方?然后我告诉他:我学会了唱歌。’”
【编辑:冯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