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劳苦大众我不图解政治
记者:因为我看过之前一些作品包括这回,你确实有很多符号性,这个符号性可能是源自你的童年记忆,我想知当拿起画笔的时候有什么是必须要表现的吗?
丁武:对,是我拿起画笔的时候,样板戏这个题材是我拿起画笔的时候想要展现的,因为我童年这一页是不能空缺的,这一页是绝对空缺不了的,因为我是68年去的东北,我是73年、74年回来的。就是文革末期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有什么除了吃喝,没了,没有学习,没有好好上课,那个时候都是批林批孔,没了,唯一留下的记忆是什么,就是收音机里播的这些个评书和样板戏,咱们评书都没有就是样板戏。
记者:因为好多人提样板戏可能还是会强调它是一个时代的东西,那种体制化的、刻板化,如果故意不提其实也没这个必要?
丁武:肯定不是故意不提,我不政治化,我不把艺术政治化,我觉得没意思。当然,至于别人怎么解读,那是别人的事情,我觉得不能把艺术政治化的话,有点刻意的去做一些事情没有意思,因为本身你不是一个政治家,你又没有去写过一些资本论,或者是写过一些关于共产主义、或者是资本主义这样的著作,因为这是一个政治题材,但是我经历的这个红色年代,给我的故事,给我的成长,包括我的一些为人处事的一些道理都是从样板戏里学来的对不对,哪些是好人,哪些是贫苦的,劳苦大众应该怎么做人是吧?
音乐足以让我生存,我不靠绘画
记者:我挺想知道细节的,就是突然一个什么场景,你坐在画桌前就觉得可以开始了?
丁武:我没有分那么准确,因为我从小学画画嘛画画的时候应该是在1976年那时候喜欢上了音乐,因为那时候开始要有录音机了,开始已经有小九寸电视了,然后开始有吉他了,在街上有卖到吉他的,所以我开始在那个时候学的吉他。从那以后我差不多上学的第二年应该是在1978年、1979年的时候我开始就很想组乐队了,毕业了,但是绘画我一直没有放弃一直在画,但是着重点基本上放在乐队了,但是绘画方面我一直没有找到我想画什么,我想用什么样的意应(音)什么样的形式去绘画,并不是学大学的一些东西,因为学一下照本宣科学的一些东西基本上都是基础美术。
记者:音乐和美术肯定在一个很深的地方是连着的?
丁武:其实它很多理念是一样的,这两者艺术完全是相通的,不仅仅是这两者,只要是艺术,范畴在艺术之内的东西都是相通的。而且不矛盾,完全不矛盾,所以很多人可能不理解这个,就觉着好像虽然理解是相通的,但是当你这样做的时候他们可能不理解,我倒觉得大可不必,因为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他们有共通的东西,但是这两者之间它也有一些操作手法不同,材料的不同,方式不同,但是它一些美学和基础理论完全是一个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