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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ind Hole”群展近日在贝加莫Thomas Brambilla画廊开幕。参展艺术家包括内森-彼得(Nathan Peter)、阿纳托利(Anatoly Osmolovsky)、格雷森(Grayson Revoir)、卢西奥-丰塔纳(Lucio Fontana)、Udomsak Krisanamis以及威廉姆-阿纳斯塔西(William Anastasi)等。
在最近一段的艺术史中,人们对空洞与分歧的痴迷变成了一个常量。从卢西奥-丰塔纳(Lucio Fontana)、皮耶罗-曼佐尼(Piero Manzoni)到后来的安尼施-卡普尔(Anish Kapoor),缺失以及空洞的填补总是众多作品的重要主题之一。对于艺术本身来说,理解空洞与缺失并将其转换成一幅画作、一段编码是必要的,这样一来它们的范围就变得不那么令人惊恐了。“盲孔”(blind hole)的概念在工程学中具备一种特殊的价值,它意味着在地下线路的构建中能够快速地完成挖掘工作。这种方式通常暗示了空白空间周围的地面将会崩塌,因而一种能够快速控制的化学处理方式就能使地面被卡住而且独立出来。
通常是有可能找到一个系统而且实际的解决方式来修补并且在某种程度上限定空洞的,缺失的范围在精神性以及内心生活中有一种牢固的隐含意义,而它又将当代艺术改变成了无穷尽的状态:戏剧的、讽刺的、形象的以及另类的。事实上,这场群展就从这里出发,探索了当代艺术家是如何处理注定会变成精神上的空虚的事物的。
在阿纳托利(Anatoly Osmolovsky)的作品中,正统的图标的样子已经被改造成了挖有大小“洞眼”的木头的形式。威廉姆-阿纳斯塔西(William Anastasi)的作品中完整的灰色表面也变成了空洞的抽象图案,只剩下图形的痕迹。内森-彼得(Nathan Peter)从美国的旗帜上剪去了所有的星形,通过简化模式再次回到了旗帜的本身。格雷森(Grayson Revoir)与Udomsak Krisanamis的作品则将重点放在了细节和特定的尺寸上:格雷森(Grayson Revoir)尝试用螺丝钉或是钉子穿透桌子或梯子,Udomsak Krisanamis则试图将画布的每一寸都覆盖上干皴法的笔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