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力：没有蜡烛，就读读文章吧
我好像是在1990年6月或者7月号的《读书》上读到刘小枫的这篇《苦难记忆》，其中写道是“即使是苦难记忆，也不能使活着的人感到安然，真正的‘终究意难平’……我还活着，他们却死了，而且那么年轻，比我年轻...“没有蜡烛，就读读文章吧http://t.cn/zOed6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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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赵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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