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润龙旧藏海派大师扇面亮相荣宝斋(上海) 2012-06-13 18:20:26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点击:
邵润龙旧藏海派大师扇面亮相荣宝斋(上海),此次由同一藏家提供的多件海派名家扇面精品将于荣宝斋(上海)2012年春拍一并亮相,其中涵盖了邵润龙上款的吴湖帆、沈尹默《寒泉空谷、行书》,冯超然《关山雪霁》,谢稚柳《花鸟》。

自1840年鸦片战争后,上海于1843年11月17日开埠,在上海迅速成为“东南之都会,江海之通津”后,江、浙、皖等省份的画家纷纷来到这个新兴的城市。面对着市场经济发展的需要,这些客居申城的外地画家为适应新兴市民阶层的审美情趣,锐意革新,大胆革新,纵笔恣肆,画面浓丽,从而创造出清新活泼的画风,于是产生了“海上画派”,为了与“京派”相对应,便又称“海派”画家。在清末民国前期,海派画家所涉题材内容丰富多样各有不同,个人技艺也有差异,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敢于冲破传统的束缚,在不失大雅之下,尽情大俗,从而达到了雅俗共赏的境界。

 

此次由同一藏家提供的多件海派名家扇面精品将于荣宝斋(上海)2012年春拍一并亮相,其中涵盖了邵润龙上款的吴湖帆、沈尹默《寒泉空谷、行书》,冯超然《关山雪霁》,谢稚柳《花鸟》,以及刘海粟《拟宋人洗马图》,贺天健《山水、楷书》等一众海派大家的精品。

 

邵润龙为“恒和永”南货行老板,常州市第一届人大代表,第二届南货染料公会主任委员。由于出身于收藏世家,邵润龙喜好收藏,与一众海派画家相交甚密。而海派画家中的翘楚——吴湖帆、冯超然、谢稚柳更是与其私交甚好,故其家中有诸人所赠书画。吴湖帆、冯超然、谢稚柳、贺天健等几位与其他海派画家以吴昌硕大笔头画风为榜样不同,他们画风较为工整,可谓“与众不同”。

吴湖帆 《寒泉空谷、行书》 扇面18.8×54cm 《梅花、书法》 陈扇 17×46cm、沈尹默 北京保利2012年18期 5064号 

 

吴湖帆、沈尹默的山水书法合璧作品《寒泉空谷、行书》是两位大师于1937年为邵润龙先生精心绘制的扇面作品。吴湖帆是海派画家中山水画成就最高的大师之一,他工山水,亦擅松、竹、芙蕖。初从清初“四王”入手,继对明末董其昌下过一番工夫,深受董巨、郭熙等大家影响,骨法用笔,渐趋凝重。画风秀丽丰腴,清隽雅逸,设色深具烟云飘渺,泉石洗荡之致。《寒泉空谷》是吴老拟北宗山水宗师李唐笔法画的江南小景,近景为小丘壑上茂密的丛竹、松树,溪流淙淙,成排的松竹覆盖着中景的山体,远景为花青色的远山,水气与云雾氤氲一片。此幅画以青绿为主,先用赭色、汁绿渲染、后盖石绿,经反复多次施色而成,因此色泽沉着,清丽而不落俗套。而前景巨石则用水墨写成,与青绿部分产生一种和谐,十分调和的效果。这种水墨青绿结合的画法,正是吴湖帆在传统青绿山水基础上,所开创的一个崭新风格。谢稚柳先生评吴湖帆“不被‘四王’风貌所囿。上溯明唐寅、沈周等,涉猎宋元诸家,他居然还能把人为设置的南北两宗的壁障冲破,不带偏见,多方汲取养料,对中国上下千年的灿烂传统广采博取,积蓄生发,使他突破当时笼罩画坛的浓重阴霾,以清逸明丽,雅腴灵秀,似古实新的面貌,独树一帜,成为那个时代最发光华的画家。”扇面另侧为书法大家沈尹默书的海岳诗,形式为泥金纸本,这幅行书为其精品作之一,信手疾书,行笔从容,虽为扇面,却一气呵成。忘情笔墨间,点画精致,随心舞动,却驰不失范。通篇结体严谨,气韵紧密连缀,婉转流畅。更难能可贵的是还保留着当时沈尹默先生寄给邵润龙的信封,可见此作来源可靠传承有序。与此件作品形式较为类似的吴湖帆、沈尹默《梅花、书法》在刚刚结束的北京保利18期精品拍上以132万的高价成交,而荣宝斋(上海)的这件作品创作年代更久,又是吴氏最为擅长的青绿山水作品,我们有理由相信会拍出一个很好的价格。

冯超然 《关山雪霁》扇面 18.8×51cm 

冯超然 《关山雪霁》扇面 18.8×51cm

 

《关山雪霁》是“三吴一冯”的海派大师冯超然的精品作,因冯氏与邵润龙同为常州人,应为冯氏为同乡精心绘制的一幅作品。此画是拟北宋范宽的名作《关山雪霁图》而作,画于1950年,是一幅人物与山水相结合的作品。在笔墨追求中,冯超然崇尚清刚闲静,明净整洁,神明规矩,秀骨天成,画面注重情趣和运笔脉络,风致淡雅疏逸,力绝霸悍之气。此画乃拟古之作,亦可看出其扎实的创作实力,山峰浑厚挺拔,仍不失北宋山水的那种宏伟气势,山体主要使用披麻皴画法,表现山体走势,树石林木则是范宽常用的“雨点皴”画法。画中增添了两骑高头大马的侠客,似在攀谈,人马动态惟妙惟肖。虽是仿古人而作,仍带有一种现代意趣,可谓拟古再创作的精品作。画面萧疏简淡,与冬日寒山边关的氛围相协调。在笔墨追求中,冯超然崇尚清刚闲静,明净整洁,神明规矩,秀骨天成,画面注重情趣和运笔脉络,风致淡雅疏逸,力绝霸悍之气。此作由远及近读之,远山以留白衬出,疏松的笔法施于边塞城关,中景山坡点苔精要,而神气已足,山脚杂草组织有致,坡根渲染明净不腻;老树枝干笔法苍涩,合于画面的整体格调;近处枯树画法极见功力,笔笔用心尽力,组织不乱。尤其人物部分的刻画,令人叹为观止,行云流水的笔法用于勾人物衣纹,精细的笔法用以刻画人物面部神情,在仅指头大小一处狭小空间里,人物面部须眉毕肖,设色仍有层次,额头、鼻梁、下颌所谓“三白”隐约可见,甚至眼睑、唇痕均极生动,且得糅合一体,融于整个大画面中。纵然放大十倍,恐怕也无可挑剔,其手法之精到,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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