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vador Dali, Lobster telephone [Aphrodisiac telephone], (1936)
我们在星期二去索霍区,在星期三去下东区,在星期四去切尔西区。我们到处参加各种各样的展览开幕式、艺博会、拍卖会、行为表演活动、演讲、节日特别活动、会员活动以及庆功晚会。我们就是纽约的艺术圈,我们无处不在——“窃听艺术界(Overheard in the Art World)”是由《极度敏感》推出的一个新栏目,在每周都会公布由读者提供或是编辑自己“偷听”到的艺术界里一些有趣的句子或对话。
“克里斯蒂安·马克雷(Christian Marclay)的作品《The Clock》都快让我耳朵听出茧子了。”——@ Nicole Klagsburn画廊
“你读过那些关于洛杉矶MOCA的报道吗?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啊!”——有人在西22大街535号的电梯里说
“我肯定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这件作品。”——有人在Leslie Tonkonow Artworks + Projects的展览“Sex and Philosophy”中看到谢丽·莱文妮(Sherrie Levine)的作品时说
“下次注意:画廊在Chelsea Art Walk的晚上并不供应葡萄酒。”——有人在西22大街535号的大厅里对自己说
问:“换一只灯泡用上了多少行为艺术家啊?”
答:“我也不知道,我没等到最后。”——Twitter用户@cmonstah发表博文说
“有人告诉我洛杉矶MOCA取消了它关于迪斯科的展览。Jeffrey Deitch会不会是下一个?我很期待接下来的发展。”——Twitter用户@KellyCrowWSJ(Kelly Crow是《华尔街时报》的艺术记者)
“这件作品看起来就像是那些重生了的古怪的基督教物品一样。”——有人在DC Moore画廊的展览“Beast of Revolution”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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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李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