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美信:谭平的1划与朱青生的1唱 2012-12-18 10:25:05 来源:艺术国际博客 作者:程美信
谭平的“1划”艺术展是一出中国当代版“皇帝的新装”。作为策展人对自己策划的展览表示赞美,在礼节上无可厚非。但是,朱青生是位大学教授,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发表观点,不能有失学者身份和学理常识,以免误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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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平的“1划”艺术展是一出中国当代版“皇帝的新装”。作为策展人对自己策划的展览表示赞美,在礼节上无可厚非。但是,朱青生是位大学教授,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发表观点,不能有失学者身份和学理常识,以免误人子弟。但他显然满口混话,如“深刻的东西是不能有明确的意义的”。了解一番谭平展出的“1划”和朱青生的策展前言,他们的“一划”与“一唱”,令人为本来就非常浮躁大学园深感忧虑,因为一个是中央美院副院长,一个是北京大学的教授,他们的所作所为必定引发学生们的仿效。希望艺术界同仁引以为戒,警惕国粹艺术的故弄玄虚和玄学思想的虚张声势。下面是我对朱青生所写展览前言的逐章批评:“朱”为朱青生的文字,“按”为本人的评语。

朱: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内的中国当代艺术家在西方的理论框架下创造一种有特的作品,今天欲超越过去,艺术就必须对“艺术是什么”这个问题,做出新的突破和新的理解。后发展国家在当代艺术中最容易被忽视和取消的就是这些国家的艺术家用艺术的形式创造拓展人类整体艺术新的前沿,一般国际艺术界对这些国家的艺术的期许偏于两个极端,其一是侧重其意识形态的内容,注重“政治的现代性”,只重内容不论形式;另一则是侧重其传统文化的特色样式,不用艺术创造的原创性标准来衡量其成就。前者根源于冷战思维,后者根植于后殖民主义心态,稍不加警惕,这些国家的艺术就成为世界艺术的一道特色配搭品种,根本上被当成是低一级的落后文化现象来看待。为了彻底摆脱这个双重文化陷阱,利用抽象主义艺术作为方法是一条实验的道路,因为抽象艺术从渊源上不属于任何地方艺术,也不属于历史上的任何传统艺术观念,所以任何人在抽象艺术中表现都直接地、单纯地、严格地接受国际当代艺术的共同标准的检验,由此就摆脱了一味“政治的现代性”和一味地方文化特色性,在“审美的现代性”的中完成艺术家的超越和创造成果。这种称作第三抽象实验,近十多年来正被稳步而积极地推进,第三抽象既不是中国的,也不是西方的,而属于人类共同的未来艺术实验。

按:朱青生把“一般国际艺术界”定为西方发达国家的文化阴谋集团,并认为西方人通过“忽视”和“取消”后发展国家的艺术创造拓展,进而实现文化霸权,因此对中国人的艺术偏于两种极端期许:一是意识形态和政治的现代性,二是侧重传统文化特色样式。其实,朱青生非常清楚,西方人重视中国当代艺术的意识形态和“政治的现代性”是再正常不过的。尤其是在一个高压社会里,缺乏有效的现代性制度,极权政治意识形态是凌驾于人民、国家和艺术之上的。西方人对中国当代艺术持这种期许,完全符合现代文明的普世价值,同时是现代性文明的文化诚意。不客气的说,如果连人的政治权利与文化自由都不再重要,那艺术形式与内容全然不值一提。中国当代文化艺术,必须成为中国人走出专制传统的精神动力,否则中国当代艺术就没有现代性价值可言。这不是什么冷战思维,而是当代中国人在文化艺术和社会制度上必须坚持的时代任务。显然,朱青生在为他自己和谭平等体制内文化人的助纣为虐行为进行自圆其说的辩护,无视自身的文化不作为,反而指责西方(国际艺术界)对中国艺术偏于政治期许。在一个专制社会里,文化人和艺术家选择规避政治等于一种犯罪。艺术远离政治等于自宫,服从权力等于被强暴,唯有捍卫人的独立尊严才能确保艺术的充分自由。强调传统特色样式不是后殖民者的有色眼镜,恰恰是中国社会的上下通病,由于文化上不思进取,再现传统恨不得回到三皇五帝或老庄时代。谭平的“+40m”,从形式语言与思想内容早是陈词滥调,根本谈不上“为了彻底摆脱(西方对中国当代艺术的两种极端期许)这个双重文化陷阱”。一种去政治化、去意义化的虚无艺术,试图要经得起国际当代艺术的共同标准的检验,这简直是痴人说梦。人们通常所说的抽象艺术,它是现代文明的历史产物,代表了人类对自然空间的理解和对逻辑符号的运用的高级产物,绝不是谭平那种“玄之又玄”的虚无艺术,不然小孩撒尿留下痕迹均是“抽象艺术”、“呈现精神”和“第三抽象”。另外,必须指出的是,在今天的文化语境里,用抽象主义来讨论当代艺术,如同用相对论来讨论量子力学一样不恰当,因为抽象艺术早已成为一种既定经验的艺术风格,既无创造也无意义,充其量作为空间氛围的调节摆设。

朱:谭平这次呈现给我们的创作是他一刀刻下去的一根40米的长“线”,这根线在抽象艺术中到底有什么意义?而这个意义直接呈现为这次展览的意义。

按:一刀划出一根40米长线,放进中国美术馆里展出,除了故弄玄虚还有什么?撇开作品本身之外,无不验证了“皇帝的新装”的现场效果,指鹿为马的艺术家、中国顶级的美术馆、名流云集的嘉宾、窥视眈眈的观众……还有就是中国人对“抽象艺术”的理解始终停留在老庄时代的玄魅思想:无即有、有即无;生即死、死即生;繁即简、简即繁。

朱:人类绘画构成文明的图像历史,这个历史并不是只有一种形式路线,而是有三种形式路线共同构成。第一条形式路线是再现对象,第二种形式路线是制造符号,第三种形式路线是显现精神。在任何一件艺术作品中可能比较单纯的采用一种形式路线,但是一般情况下会将这三种路线混杂在一起。再现对象的路线在文艺复兴时期绘画中已经成熟,当摄影摄像技术出现后,发展为影像艺术,影片(film)成为今天影响人们最大的艺术形式。制造符号的路线在人类文明早期就已经成熟,发展为四大文字系统,最后成为承载语言、思维和不可言说的意境和意味,统治着人类文化和知识的主导部分。当现代语言的符号编码、语法结构完全不再依赖符号形式本身(文字样式)之后,这条形式路线发生了两个层次的分化,一个层次向语境的方向深化,形式是在写作和阅读的过程的意念中形成,没有固定、清晰和物质化的形式;另一个层次向形式密码方向(code)转化,成为当今人类自我认证(银行密码和上网代码)和交换信息的日常状态;制造符号的路线在宗教图像中也开出一条系统,发展成现代借助现象的建造、绘制、体认和经验,将不可言说的存在状况呈现。显现精神的图像路线可以没有对象,也可以没有符号,而是通过艺术家手上的动作,心灵的感觉,在人为的痕迹里灌注进人的价值,以达到显现人类精神的另一种方式,其中拒绝任何符号意义。

按:朱青生和谭平一个毛病,他们虽然是现代大学教授,并有洋插队的经历,但这丝毫无法改变他们满脑子玄魅迷信,喜欢在“三”上故弄玄虚,什么“人类绘画构成文明的图像历史”的第一条形式路线是再现对象,第二种形式路线是制造符号,第三种形式路线是显现精神。如果说图像与符号的演变有着关系,将“呈现精神”并列则毫无逻辑关系,因为跟人有关的一切均有呈现精神,这种普遍关系恰恰没有特殊而具体的意义。问题是谭平的“1划”的形式没有超越图像与符号范围,艺术家的动作、感觉同样是普遍的,它不足以说明“+40米”有什么独特价值和呈现精神。硬要把空洞无聊的作品说成是在“拒绝符号意义”和“显现人类精神的另一种方式”,这种诡辩式的艺术阐释是非常不可取的,没有意义就是没有意义,不能把没有意义说成是重大意义。总之,谭平在中国美术馆展出的“+40米”是“皇帝的新装”的现场版,人们都在一丝不挂,但大家都非说看到华丽衣裳,这的确是滑稽“显现人类精神的另一种方式”。

朱:现代艺术革命在西方率先发生,其中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逐步、进而彻底摆脱再现对象的路线,而将艺术向制造符号(和象征)的路线,向显现精神的路线同时转换。虽然(以波依于斯为代表)第四次现代艺术革命之后,图像挪用,影像广泛使用使得再现对象的路线重新回归现代艺术而成为当代艺术创作的主要手段,但在“政治的现代性”社会现实批判中,并不能替代“审美的现代性”的超越和创造,特别是在艺术内部,所谓外行看的“热闹”之外的内行要看的“门道”,继续在制造符号的路线和显现精神的路线上推进。

按:呈现精神在古典艺术和现代艺术中均是普遍现象,只是呈现精神的不同意味而已。说实话,在中国这个前现代社会的文化状态下,片面强调“审美的现代性”无疑是自慰说词,因为现代性是指整个文明体系,文化艺术的现代性与政治制度的现代性,都是相互作用的共性产物,绝不存在谁在取代谁的分裂关系。有趣的是,朱青生竟然说“外行看的‘热闹’之外的内行要看的‘门道’”,这种心理暗示引发“皇帝的新装”的谎言效应。谭平的“+40米”就是一划的痕迹,在极少主义和抽象主义那里都毫无新意,何况谭平满脑子玄学思维。一个在政治上没有实现全面现代性的社会,其艺术或审美也不可能呈现出现代性的精神实质。谭平的一划40米线就是中国传统艺术的玄学观念,如朱青生在后面提到“第三抽象的精神和中国古代‘笔墨’的说法重合在一起”,跟现代性毫无实质关联,仅仅是利用现代材料、美术馆、当代艺术名义在摆设装神弄鬼的道场,代表了部分中国人大脑没有进化完整的必然表现。

朱:显现精神的路线上的推进轨迹就是抽象艺术。谭平的40米长的一根线,是在抽象艺术的方向上的推进,是对抽象艺术的推进。推进如何可能,或者说谭平的推进的贡献何在?这个问题构成了展览中的一大部分。在抽象艺术历史上,经历过第一抽象和第二抽象,其中大师辈出,成就巨大,以至于改变了人类对世界和环境的认识。当第一抽象完成了形式构成,第二抽象完成了精神表现,抽象艺术继续发展,追求存在与修养的显现。存在的意义具有普世性,人所共有,古今似乎没有变化和断绝,但在一次创作中只显现为唯一的这个形式(一件作品);而修养不是表现一时的情绪和感觉,而是将多年的积累和一生的教养蕴含在一根表面上动作和力度不张扬的线条痕迹之内,这是抽象艺术中早已酝酿的第三“任务”,目前正由谭平的这件作品继续承担,按照作者自己的方向进行了多重实验。展览对谭平与历史上抽象艺术重大贡献的12个个案之间的承继关系和突破性贡献,做了对比性疏理,从而来证明谭平的这40米长线,对抽象艺术的新的贡献,说明第三抽象对“艺术是什么”这个问题所做出新的突破和新的理解。

按:朱青生试图说谭平划了一根40米长线是抽象艺术,一种推动抽象艺术发展的新抽象艺术或“第三抽象”艺术,即在谭平之前的抽象艺术属于“第一抽象”和“第二抽象”,第三抽象是“呈现精神”的艺术,它继精神表现的抽象艺术之后,追求存在与修养的呈现。直白的说,朱青生认为谭平的“第三抽象”和“呈现精神”是种生命存在的道德艺术;因为他一口气划了40米线,付出了多年积累和一生的教养蕴含,完成了抽象艺术的“第三”任务。这很有中国传统书画的味道,书法家用一生努力掌握一种“出神入化”技法,而无所谓书写的功能、目的、内容。看来,今后中国人可以通过一点一划,开创超越地域、国家、民族的“第四抽象”、“第五抽象”、“第N抽象”。然而,稍懂艺术史和艺术规律的人都一定清楚,抽象艺术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便走向结束,尽管后来出现的行动绘画被命名为“抽象表现主义”,但它实质上是架下的现场表演。如果硬说谭平对抽象艺术的新的贡献,那只能说他比赵无极的一根线长一点而已。

朱:“显现精神”的表达和“再现对象”的表达曾经是东西方艺术的两条不同的艺术传统。西方艺术通过形体认识世界,将世界和人的关系凝结在形体和对象中间,而中国艺术却是用“线条”承载,来呈现一个人做艺术时看似平常,却又独一无二的状态。因此可以用“线条”去造型,画一幅图画,也可以用“线条”写一个符号,成为一幅书法。这就是中国艺术里笔墨的传统,只要有一根“线”,就有了全部。“笔墨”在中国水墨写意画和书法中蕴藏了一千多年。

按:把“显现精神”的表达和“再现对象”的表达作为东西方两种不种的艺术传统,这种说法是非常狭隘而错误的,朱青生强调这一点,无非在强调中国艺术的优越性。残酷的历史事实是,中国造型艺术从始至终都没有达到“再现对象”的高水平,原因是在思想观念和技术手段上落后西方两千年,直到20世纪初徐悲鸿等人仍在追求这种“再现对象”的造型艺术手段,可公元前的希腊人已经完全把握了这种再现对象的技艺,因为它需要几何学、数学、逻辑、透视、解剖等领域的突破成就。没有依据表明中国人与西方人在认识世界上有本质区别,只有水平的高低,工具手段先进与否。硬要以强调中国艺术“线条”承载独特性来说明谭平的1划40米线有多么了不起,这种刻意的牵强附会未免过于低级。西方人对“线条”不论在绘画上还是其他领域,一直比中国人使用得更广泛、更精确。若要拿中国文人画和书法的“线条”说明中国人在“线条”使用上的非凡独特本领,完全是无知而自大的无稽之谈。再说,“笔墨”在中国水墨写意画和书法中蕴藏了一千多年,恰恰是中国后期文明落后呆滞的表现,导致书画保持一成不变的教条程式,它折射出中国历代文人的思想迂腐和不思进取。

朱:第三抽象的精神和中国古代“笔墨”的说法重合在一起。“笔墨”在这里只是一个代号,笔墨真正所表述的是一个艺术家在创作的动作过程中所体现出的内涵和价值。它既不是一时的情感,也不是一个瞬间的、直觉的、偶然的痕迹。谭平的木刻既没有笔、也没有墨,他的“笔”是一把刀,他的“墨”是油墨而不是水墨。用“第三抽象”来形容谭平的作品,是因为“第三抽象”中所蕴藏的内涵和价值,作为人的精神最丰富的可能性的显现,是艺术家把自己对事物的理解涵养,酝酿,通过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最后所化出的一条痕迹,这就是“笔墨”的现代转化,第三抽象是显现精神的一种独特方式。艺术现代化以后,让中国传统的文化和思想成为当代文化和思想的一部分。

按:朱青生把“第三抽象”与中国传统“写意笔墨”相提并论,这种说法在中国艺术理论界很普遍,根源在于人们对抽象艺术的错误认识。这也从侧面反映了中国人创造力萎缩的艺术症结表现,认为抽象艺术可以像传统写意绘画那样成为不断程式化的风格艺术。朱青生反复在强调“第三抽象”的内涵和价值是人的精神最丰富的可能性的显现。然而,即便如此,谭平的“+40m”是不经意动作划出的一条痕迹,不能证明谭平比其他中国艺术家更有文化涵养、艺术创造力和道德水平,反而显得迂腐、轻浮、无知、虚伪。总之,拿“抽象”和“笔墨”来进行现代转化,本身就不合时宜。让中国传统的文化和思想成为当代文化和思想的一部分,只会让中国社会和中国人的生活变得不伦不类和错乱不堪。

朱:可以将这根40米的长线理解为谭平对于他作品空间的梳理、经营和提取,因此这根线始终在行走的过程中,有时迟疑、有时果断、有时清晰而深刻、有时迷惘而无奈。就是这样的生命过程,在这根线中慢慢地浮现出来。其实在我们每个人的心灵深处和生命的历程中,都保存着这样的价值,也都在经历这样的过程,但是只有最好的艺术家才能够将这种东西抽取出来,然后把它沉积为一条可以显现的线。这条线,功力越深,显现得越充分,人们面对它的时候才会感觉到里面有无限的层次,无限的风光和无限的深渊。谭平作品最后所呈现出的就是蕴涵着最丰富可能性的一根线,因为一旦有一个可以被辨识的形象,就会破坏掉这种深刻的交流。深刻的东西是不能有明确的意义的,因此要想走向第三抽象,就必须摆脱明确的意义,而让自己内在的存在状况,个人对于人的价值的全部感悟在这条线中保留下来。

按:别说谭平不经意划出的一根40米长线,就是一辆卡车意外在马路上划了几百里的一条线,只要你愿意,你都可以把它解释成人类有时迟疑、有时果断、有时清晰而深刻、有时迷惘而无奈,因为生命过程的节律现象是普遍的。这不能用以证明谭平的“+40m”的特殊价值,没有证据表明“+40m”具有无限的风光和无限的深渊,蕴含着丰富的可能性。既然“+40m”没有可以识别的形象,朱青生何以识别出“无限风光和无限深渊”。到了今日,朱青生还在搞“道可道,非常道”那一套鬼把戏,没有明确意义的东西就压根儿算不上深刻。如果“第三抽象”是黄老玄学那种“空大虚无”,那么通过物象痕迹去做展览、通过文字去阐释作品一概多余又多余。毫无疑问,朱青生所宣称的谭平的“第三抽象”其实是摆脱明确意义的虚无艺术。

朱:谭平这40米长线,带出了他对自己心灵历程的一次阶段性回溯,并且成为展览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对于这条线形成历史的追溯,是将作品建立在和艺术家自己所有处境的交流、挣扎、较量,所有岁月的经历、涵养、酝酿之上,这一切通通灌注到线里去之后,不断地前行,永无休止。在对这根线现有的推进中,谭平付出极大的心力和极大的毅力。在这种持续地推进中,精神被凝固成这一个具体的、可以被看见的“表达”。这根“线”,这分明是在对当代艺术进行一次全体的应对和实验。

按:谭平的“+40m”,朱青生的阐释文字,简直可用“故弄玄虚”、“轻率浮躁”加以形容,完完全全是中国现实版的“皇帝的新装”。这值得所有中国艺术人的警惕,因为他们一个是中央美术学院[微博]副院长,一个是北京大学教授,给年轻学子做了个极坏的榜样。要知道,极少主义和抽象主义艺术,以及杜尚在美术馆摆出尿盆,它们在今天均丧失生效的原发语境,像“+40m”这类了无新意的艺术作品,无论冠以“第三抽象”还是“呈现精神”都无法改变作品的空洞虚无。朱青生还大言不惭地说:“这根‘线’,这分明是在对当代艺术进行一次全体的应对和实验。”这恰恰证明一些体制内文化人的空虚无聊和腐朽堕落,他们拿着国家公共资源和人民血汗钱在胡言乱语和指鹿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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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李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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