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九月13届卡塞尔文献展闭幕,艺术家 Lara Favaretto的参展作品正在拆除中
第十三届德国卡塞尔文献展已经落幕一段时间了,由卡罗琳·克里斯托夫·巴卡捷夫女士策划的本届文献展应该说是2012年艺术界的一件盛事。德国艺术媒体最近采访了七位欧洲媒体批评家希望听听他们的在文献展之后的看法。
菲利普·达恩(世界报,巴黎):
“本届文献展就如以往认可的那样,它在组织结构和内在关系的协调关联等方面暴露出非常的单调以及很惯性的毛病,被邀请艺术家的感觉都宛如在为策展人的策划意图的正确性提供着各种答案和结果,而不是凭借作品的质量和独特性作为策划核心价值,这确实已经是老问题了,文献展到底要展示的是艺术的创造力还是展览的某种任务制作?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留下难以忘忆的作品,艺术家塔齐塔·迪安和卡德尔·阿迪的装置《修复》那样挥之不去的作品为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琪娅·范安德(南德意志报,慕尼黑):
“这届文献展让我即感受到了图像带来的视觉冲击,对世界现实中正在发生的战争对生活,社会和艺术的破坏力的描述,比如其中有对喀布尔附近的被炸毁的宫殿的图像记录非常震撼,包括手机摄影作为新音像工具在近东的政治和社会动荡中的图像记录,在火山爆发时的超现实的舞蹈和物理学原理所带来的美感等。但同时也感觉到人们对年青崛起的绘画才能没有了以往的期待和危机意识,同时也感到绘画在填补视觉饥饿的空白面前所呈现的无奈,貌似丰富的达达主义者的政治意图混淆,无关紧要的媚俗和无缘出现的世纪杰作。
塞缪尔·赫尔佐格(新苏黎世报):
“本届文献展再次告诉我们在论述和展示之间不一定需要一个相互并融的交叉点,在如此庞大的展览中也不需要所谓的文化机构来支撑和表述其对大型展览的意见。相反第十三届文献展为我们留下了对策展人的更大期待和告诉观众策展人的重要性,喜好和为什么。”
马蒂亚斯·杜西尼(Falter报,维也纳):
“我在数日的观展期间,在建筑和大自然之间的漫步都给我留下难忘的记忆。展览组织者非常了解观众需要在那一种感觉下去看展览,你可以仿佛随着节奏和音调压缩内在的空虚感,在艺术的不完整性中为观者的心理提供补偿。所以这次的文献展为大型展览提供了展览和观者心理互动的典范。”
约尔格·海泽(Frieze弗里兹报,伦敦) :
“关键的问题是这届文献展相对于超大型的展览意味着什么,100种出版物,200个艺术家,2000多不同的相关展事和研讨活动,分布于卡塞尔城区的十几处展览空间,加上从加拿大至喀布尔的附加和配合的展览和活动等等。近乎无法掌控的大型展览(时间,空间和经费)策展人们在错综复杂的状态下试图在众多参展艺术家和申请人中理出清楚的头绪视乎变得不太现实了。
尼克拉斯·马克(法兰克福汇报):
“一条狗的大腿被涂上了粉红色,一个被锯开的保时捷发动机,一个头顶满蜜蜂的妇女。泰阿斯特·盖茨,特丽莎·唐纳利以及斯特凡·巴尔肯霍尔的丑陋无比的木雕等等同文献展毫无关系。策展人卡罗琳·克里斯托夫·巴卡捷夫宛如达达主义似的愤怒的狂叫显现的不过仍然是粉饰的超现实主义的感受。”
汉诺·奥特伯格(德国时代报,汉堡):
“尽管整个展览的气氛热烈和有些令人振奋,但我不得不说,展览之后感觉没有什么能够留下来继续带给我们思考的东西。圆满或许是这届文献展的愉悦传达,但缺少了对思想的激发和刺激,以及没有通过碰撞摩擦的出的热情和火花。策展人卡洛琳在总结文献展时也说到“我尽量为各种辩论提供可能性,但可惜没有辩论和争论。”所以所谓的争论也是假设的,是回避真理和未来的假设。或许这就是第十三届文献展的最大特点,多元的开放却听不到看不见由于开放而回馈的批评和争论。”
编辑:李洪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