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浦路塞斯和立陶宛展馆,Giardini,意大利威尼斯
展期:2013年6月1日至11月24日
就在威尼斯军械库的外面,是“Giobatta Gianquinto”体育场,一个20世纪70年代的现代主义混凝土建筑,为举办任何形式的体育活动而建。那是5月31日,空气中充满兴奋,就因为那是一个体育比赛前的前夕。就连气味也是,我发现:这让我想起我,像许多其他的我这一代的意大利人,曾经练过田径、排球或篮球,开放的空间,高高的天花板,只由混凝土墙壁和超越的体育场馆由圆霓虹灯构成。
这是“oO”开幕的当天,立陶宛和塞浦路斯的第55届威尼斯双年展的联合馆。用策展人Raimundas Malasauskas的话来说,“oO”或者“Oo”都是一个概念,“有组织的浏览是必须的,在兴趣的取向上,更趋向于有组织的形式,而不是形式的组合体。” 迅速穿过palazzetto的地板,这场展览似乎沿着专门的寻宝线而安排,邀请游客自由走动的空间。
这场展览在一个亦真亦幻的地点由一个不大真实的作品展开:真空吸尘器机器人流连往返(一个重编程的iRobot Roomba)和现代注意版本的本田Chaly和铃木摩托车Landie靠墙堆放。据称专为塞浦路斯的作品是由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和密斯凡德罗(Mies Van Der Rohe)一次去Nicosia(Constantinos Taliotis,1983年塞浦路斯)的路途中所使用过的,这些雕塑有模仿的素质,像变色龙一样可以跟混凝土墙变得一样。同样的,黑白图像中的体操运动员将自己完美地融入空间:Algirdas Seskus(立陶宛人,1945出生),一个众所周知的立陶宛摄影师。这组影像拍摄时他的工作是苏联电视摄影师,但这组影像也可以被视为过去在威尼斯运动场的事件的记录片。
那里还有一些舞蹈作品:在较低楼层的Lia Haraki(1975年塞浦路斯)是正在加速的气急败坏地重复的动作。对自我耐力极限的挑战,她将自身置身于一种原始的,客观的脉动中。在另一层,两个楼梯之间,一组小女孩在排练某种演讲;她们身后设置了可以放大她们动作的光,形成一个微妙的舞蹈阴影。这是一件艺术品吗?我不知道,但我在介绍图上找不到它。
事实是,主办单位已经达成了一项前所未有的联合,不仅在两个展馆之间,还包括Palazzetto酒店内的活动,将持续整个夏天。因此:排球,篮球和健美操表演将带来艺术到社区层面上,就像一张纸条上再没有华丽的修辞,基于共存、互相重叠而在。
从运动场上的顶部看这个奇怪的组合,其所有的喜剧感立刻爆发了:从领奖台扬声器和表演娱乐观众,记分牌像一个图形均衡器一样移动(Dexter Sinister,美国1971年,1973年英国)。在地面上的大舞台上是“Cousins”(Gabriel Lester,1972年荷兰),一个由来自14个欧洲博物馆的墙壁装置,游客和表演者在各自的区块互动:6月底,这将是20个4至10岁的女孩的课间操表演的舞台。
威尼斯双年展的国际调查委员会将立陶宛和塞浦路斯赋予了“原始格式策展却汇集了两国的一种奇异的体验”的意义。 Oo是一个展览,在本届双年展目前的趋势中,抵抗国界,确实是一个非常具体的方式:通过共同工作,共同调试,共同生产一个事件,可能被认为在不明朗的经济气候不太可能实现。这是一个协作练习,拿国家和学科边界的开玩笑:它挑战着那些试图找到其意义所在的游客,分类,也展现了一种新的和可能的组织形式。
编辑:文凌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