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sembling a planet orbiting around a star, Meschac Gaba’s Citoyen du Monde: balloon (2013)
partly eclipses one of the exhibition center’s industrial lights
第三天:周一,6月10日
出发去巴塞尔,那里的酒店因拦路抢劫这类的高调事件而闻名,房价却不成比例,几乎就是在敲诈。房间是如此之小,你必须横着走在床的周围,并保持打开浴室房门,才能获得一丝额外的曙光。
我必须学会节约使用这个小空间。所以浴室摇身一变成一个即兴的小型套房,和我则只好在厕所的马桶上工作,以追求一点点自然光。最后我发现自己在吃minibar薯片,它每次都吸引着我,即使其成分读起来就像化学实验。
我出发去看开幕设计博览会的开幕式,Liste(新兴艺术博览会),以及Art Basel和Unlimited项目,不知道我会在火车上遇到谁,以及我是否应该将走道上的座位收起来。我会不会遇到去年那样的情况,当一个超级高调伦敦交易商试图用他的VIP通行证为火车票减价?去参加一个真的就在巴塞尔举行的“巴塞尔艺术博览会”真奇怪。
Liste博览会的建筑坐落在一个古老的啤酒厂(为什么是艺术总吸引到这些旧酒浸泡大厅?)墙壁上的裂缝和角落可以像一个养兔场。这激起了我的Woody Allen式的神经官能症,害怕迷路——但我肯定是迷路了。
随着这么多新兴的艺术作品出现,已经很难简单地靠知名度,我们都得把艺术当作艺术去看,而不是玩弄名声这回事。事实证明,有很多便宜的年轻艺术在今天已经跟很多昂贵的年轻的艺术长得极其相似。Liam Everett的绘画就像是为Tauba Auerbach唱的亡魂曲,快被Keith Farquhar遣散了?我们叫他们“穷人的David Hammonds”。Oscar Murillo, 当前市场的宠儿,不知道是专门用一种令人信服的方式在气Julian Schnabel,还是自己都不知道他那拼贴真令人讨厌。这些画都超不过Joe Bradley和乔什史密斯Josh Smith的作品撞了车——好艺术之间的一场车祸导致的狼籍事故。
当然,即使是像我这样的人,需要GPS导航才能去到报刊亭,也在博览会背景下看艺术看得晕头转向——一场惊心动魄的曲折旅程。我喜欢的一个艺术家David Ostrowsky,这次与Javier Perez一起展览,他的作品极简,虽然邋遢、丰润,却看起来杂乱无章、快速、毫不费力。然而,他的作品从来买不到。我问总监为什么艺术家不能在更多的画布上挥洒一番,反正它们看起来肯定费不了多长时间就能画出来。他回答说,他刚从艺术家工作室回来,在那里他曾试图做到这一点,但无济于事。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的艺术家。
博览会主会场所在的新Herzog & de Meuron建筑非常优雅和大气。进入浩瀚的区间,我面对数以百万计我不认识的人,这作为一个健康的市场的迹象点醒了我。很多作品都需要漫长的等待,而其他一些装置越做越大。从理论上说,这些都是为了非商业性质,但作为一名玩家在战壕简而言之:“这里的每个人都只是想赚钱。”这种风气越来越张扬。
He An和 Alfredo Jaar的几件作品采用了光亮的,耀眼的照明,期望对观众渲染作品——一个确保关注度的众所周知的策略。
当涉及到的影像,我的注意力就变得像蚊子。我应该从没有从头到尾看完过一部艺术片,从来没有。我想我未来也不会这么做。
至于设计博览会,我曾经十分积极的参与过,不管它们的新装置看起来有多好:我都无法逃避地感觉到,我是在一个昂贵的版本Bloomingdale百货店里。
我们太过忙于把我们的生活敲在键盘上,或者我们的手机上,我们有时会忘记真实地过生活。所以,明天我会提醒自己,从明天开始看得更仔细一些,尤其是当我现在将在这篇文章“从我的BlackBerry无线设备发送。”我经常被告知,我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尽管偶尔有黑暗地想法飘过,实际上是真实的。我爱艺术,尽管只有很少的一些人涉及其中。
编辑:文凌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