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titled, 2013, from Welcome to Iraq by WAMI at the Iraq Pavilion. Photograph by David Levene for the Guardian
Hashim Taeeh,来自Basra,是一个业余艺术家,他所在的组织WAMI,一共两个人,他是其中一个。另一个是Yassen Wami,他用丢弃的纸箱做雕塑。这个房间里的展览,叫做“Welcome to Iraq(欢迎来伊朗)”,在大运河上精美的Ca' Dandolo展馆,家具也都是从旧包装盒做出的:纸箱做得床搭配纸板枕头;纸板立灯、钟表和一个装满纸板书籍的纸板书架。
Taeeh,一个自学成才的艺术家和诗人,他也在伊朗农业部工作,说:“我1991年起开始使用这种材料,当时伊朗正处于经济制裁时期。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极其昂贵,包括艺术家需要的材料,所以我买不到油或丙烯,颜料或帆布,我就只好用这种廉价的纸板。它是一种十分脆弱的材料,就像我们脆弱的生命。我们的民主是那么脆弱。”
Watkins补充说:“很多的艺术作品是关于如何完成的:如果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做出来。”
Furat al Jamil,住在巴格达,她在那里做电影制作人,本次展览中有一件她的作品:一个由破碎的300年历史的美索不达米亚桃酥容器被蜂蜜包裹着。他说,这可能会被视为“一个破碎的文化象征,一种破碎的生活”。蜂蜜的蜂箱的想法,她说,“在神话中代表灵魂”——她说从某种意义上,是一种治愈或不常,虽然是暂时的。
Chalabi认为,“要花整整一代人的时间才能处理在过去10年所发生的事:需要更多的时间和距离才能有艺术感的讨论战争这件事。”对一些艺术家来说,做作品就像静修,而非做政治评论:“你会惊讶那么多的人都在画花。”
“一个艺术家住在他或她自己的世界里”al Jamil说“你创作了属于自己的环境,跟外部世界保持距离。我在巴格达的房子有一个花园和高墙:以找到这种方法使外部世界和家里的事分开。当然,当你离开房子试图在城里转转,你就会心烦意乱:当你停在某个检查站的时候你就会想是否会有什么装置将要爆炸。但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忽视这一点。这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编辑:文凌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