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民的另一个世界:艺术、青春与梦想
0条评论 2013-10-25 14:31:09 来源:798艺术网 

马志民:是这样的。画面的变化就是我生命中一个阶段的呈现。一个艺术家起行坐卧,都是他艺术作品的一部分。古代的文人画家是我最为推崇的,他们的生活中无时无刻不充实着艺术,琴棋书画都是他们生命中必不可少的。

后人去追究他们关于艺术和生活的关系的话,我想说这两者就是一体,他各方面都很讲究都去留意的话,作品会不一样。这些东西就存在体内,把它掏出来落到了画面上,它好比你的影子,这个事割舍不掉得。

邓浩然:正像吴冠中先生说的:风格是艺术家的背影,艺术家本人是看不到的。

马志民:我只不过是画出了我知道的。

邓浩然:是一种本真的表达

马志民:对。我都没觉得是在表达,是在分享。分享一种生命的感悟和理解,如果你让艺术成为生命的一部分,那我们会焕然一新的

邓浩然:它融入你的血液,重铸你的灵魂。

马志民:是的

艺术永远游离在高雅与流行之间,它可以遍布千家万户,呈现在每一个人面前,同时又是高贵的,神秘莫测的,艺术有精神的引导性和灵魂的取向性。

邓浩然:我看你的画有一种诗意,你会把它直接用文字表述,这个我很感兴趣,你的作品能唤起人们的真心和美好的愿望。

马志民:这个和我本人有关。就是我与人交流的时候心照不宣。其实咱们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一句话“真实的写照,赤裸裸的”。毕加索曾说:我的画不是用颜料画出来的我用的是心,是血液。

艺术这个东西非常的真实。画由心生。你蒙骗不了别人,也蒙骗不了自己。如果你欺骗了大家,你的画面会诉说什么才是真相。艺术家的成长要做什么呢,就是努力变得更加真实,而不是市侩。

邓浩然:艺术的道路上总有启蒙人和艺术导师,你最喜欢的艺术家有谁呢?你怎么理解他创造的艺术品所反映出的价值和内涵?

马志民:所有的艺术大师都是独一无二的,莫奈不是塞尚,塞尚不是杜尚,每一个艺术大师都完全自我的成长,他用艺术塑造了完整的自我,并让我们深深地感受到了。

少年时,喜欢劳特雷特,因为他的生平很神奇,一个贵族小侏儒,才华横溢。梵高是被众人所喜爱的,也包括我。大学时喜欢贝克曼、德库宁、莫迪里阿尼、马蒂斯、塔皮埃斯、杜马斯、大卫霍克尼。不同的时间段喜欢的艺术风格都不一样。就像你一生会遇到不同的女人,过去、现在、未来要跟不同的女人谈恋爱,只有在时光蹉跎中最爱的那一个女人才会清晰地浮出水面。

我最钟爱毕加索。他被称为艺术界的国王一点不为过,他用血液调和颜色,用情感组织画面,神奇地构建起自己的艺术帝国。他的艺术形式是多变的,艺术宗旨没有变,他把一种超越现实的真实分享给人类。这是他除了创造的多种艺术形式之外最大的艺术价值。

我们无法绝对真实地了解他的内心世界,通过他的作品我们知道他是一个真实、纯粹、善良、心中充满爱的艺术家。这正是我们要学习的地方,而不是大众所看见的他众多的情人,或者是他桀骜不驯的处事之道。在他赤诚地传达艺术精神面前,我们不必深究他的不足之处,因为谁也可能真实透彻地了解他内心的动机。

邓浩然:通过艺术鉴赏我们能够吸取什么营养扩充自己呢?

马志民: 艺术最有魅力的地方就是画随心动,成熟的艺术鉴赏会接受一位艺术家一生的作品,作品的时间跨度会特别长,即使是早期的不为认可的作品也会如此。因为艺术品不光是一堆画,通过艺术品看到是一个艺术家的内心显现。当你在欣赏艺术大师的作品时你享受到的不光是一幅动人的作品,同时享受到了一个艺术家的爱。我想再没有如此感人,令人兴奋的艺术品了。国内过多关注的是艺术家结出的果实而不是他成长的美妙过程,因为所有人都晓得果实才能换得金币,而种子发芽,花儿开放的时间过于漫长了。

作为艺术家我们应该牢记:胖子是在岁月中形成的,就像瘦子在饥饿中度过一样。这正是从事艺术最妙不可言的地方。

邓浩然:为什么你的作品大部分都是蜥蜴和猴子这类像精灵一样的动物呢?

马志民:这个得由内而外地讲,西方的后现代艺术让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为艺术所用,甚至都可以称为艺术。但动物的身影在画面里始终扮演着微小的角色,而我要颠覆这种排列,我要传达人类之外的生灵的声音和灵魂。

我坚守传统文人画的艺术精神,当然今天的土壤里长不出那样的人,但是这种精神我觉得应该倡导,并且让它深入灵魂。有些东西是不能入画的,它不属于艺术这一块儿,不光是视觉上不好看,心理上更不好看。或者说它们不符合我的味道,我也无法跟大家分享其中的味道。我喜欢蜥蜴的特性,没有固有色,它的色彩依托于外部物体的颜色,造物主赋予它一种神秘的能量。我喜欢这种感觉。

至于作品的色彩源于美国包豪斯色彩体系,国内做这方面研究的很少,我一直在探讨这方面的课题。

邓浩然:你作品的色彩很艳丽,有一种阳光在画布上闪烁,产生了一种虚幻、神秘的感觉。之前,我看到你的一些作品和现在不同,色调灰暗一些,画面上流露出一种挣扎和嘶鸣。我想画面的变化跟你自身肯定有密切的关系。

马志民:是这样的。画面的变化就是我生命中一个阶段的呈现。一个艺术家起行坐卧,都是他艺术作品的一部分。古代的文人画家是我最为推崇的,他们的生活中无时无刻不充实着艺术,琴棋书画都是他们生命中必不可少的。

后人去追究他们关于艺术和生活的关系的话,我想说这两者就是一体,他各方面都很讲究都去留意的话,作品会不一样。这些东西就存在体内,把它掏出来落到了画面上,它好比你的影子,这个事割舍不掉得。

邓浩然:正像吴冠中先生说的:风格是艺术家的背影,艺术家本人是看不到的。

马志民:我只不过是画出了我知道的。

邓浩然:是一种本真的表达

马志民:对。我都没觉得是在表达,是在分享。分享一种生命的感悟和理解,如果你让艺术成为生命的一部分,那我们会焕然一新的

邓浩然:它融入你的血液,重铸你的灵魂。

马志民:是的

艺术永远游离在高雅与流行之间,它可以遍布千家万户,呈现在每一个人面前,同时又是高贵的,神秘莫测的,艺术有精神的引导性和灵魂的取向性。

邓浩然:我看你的画有一种诗意,你会把它直接用文字表述,这个我很感兴趣,你的作品能唤起人们的真心和美好的愿望。

马志民:这个和我本人有关。就是我与人交流的时候心照不宣。其实咱们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一句话“真实的写照,赤裸裸的”。毕加索曾说:我的画不是用颜料画出来的我用的是心,是血液。

艺术这个东西非常的真实。画由心生。你蒙骗不了别人,也蒙骗不了自己。如果你欺骗了大家,你的画面会诉说什么才是真相。艺术家的成长要做什么呢,就是努力变得更加真实,而不是市侩。

邓浩然:你怎么看待艺术的传承?

马志民:这个很简单,用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我的艺术启蒙者,他遇到了他生命中的火种,而他又把艺术精神的火种传递给我,我将继续传递下去。

我遇到了他,点燃了内心的精神;如果我与他没有相逢,我的精神将黑暗下去,没有出口。

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邓浩然:就像此刻这个聊天的场景。

马志民:对啊,你看,一丝夏风吹过,一个青春少女走过,树叶摩擦出风的声音,多美好,远处有音乐。这一切都在这一秒钟巧妙地组织在一起,假如刚才我们走开,我们看到的就是别的景象。

邓浩然:艺术的某种层面一种感觉,一种虚无的存在。

马志民:就是感知。默默的感知这个世界,观察这个世界,同时你就在这个世界里悄悄地变化。27岁的时候我给我的过往岁月一个暂时完整的定义和归纳,下一秒钟我还会有别的想法产生,源源不断地产生、消灭、产生、消灭,循环往复

邓:现在的中国社会金钱至上的价值观趋于主流。对每个社会的个体都有深切的影响。特别是年轻人,在这样的社会中,如何面对自己,如何在世俗和自我之间找到定位,请你谈谈你的见解。

马志民:痛苦是资本驱动下的链条反映。个体不能再按照自己的特性生存,开始被迫充当一种陌生的角色,心理天枰开始失衡。这就是所谓的“忐忑”。身后有一种黑暗紧紧跟随,在机制中难以找到真实的自我,继而丧失了存在感。

邓浩然:是的。

马志民:一些事情被无情地蒙蔽掉了,避而不谈,更没有人去宣扬,同时有一些人在无情地把利益扩大化、虚张化。鉴于国人认识能力的限度,看到的只是被过滤后的“真实”,久而久之这种“真实”也就变成了真实。

说的再通俗点:你可以要汽车你可以要洋房,同时也可以抱守道德和梦想,两者平行存在没有任何冲突。精神、理想、意识是存在的,不能去忽略它,群体需要意识流这样的东西去引领和启示。拜金主义、消费主义也是存在的,有些人需要它才能使自己具有存在感,但我们不要刻意去宣扬、放大它。

邓:我认同你的观点。在浮躁面前只有平心静气才能化解这种痛苦。

马志民:试着找到心满意足的感觉才好。现在最浮躁的还是年轻人,老人们还是很知足的。80后、90后内心都有一种躁动,理想主义集体丧失。

邓浩然:现在社会上80后、90后出现了一种文艺青年自居的潮流,你怎么看呢?

马志民:此“文艺青年”非彼文艺青年,缺少坚决的东西。文艺青年肩负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是崇高的,有前瞻性和忧患意识。现在的“文艺青年”都是模棱两可,目标不明确。文艺青年要的不是个人的成败得失,也不是个人欲望的呈现。

邓浩然:对, 并不是你穿上了海魂衫和回力鞋就。。。

马志民:这个东西只是一种消费缩影。你的生活方式只不过被他人巧妙地操作了,变成了一种牟利手段。它只是迎合了你的口味而已,你穿上了回力鞋,你又能干嘛呢?你的思考依然苍白。

邓浩然:这个70年代那拨人,我有很真切的感受。在我小时候,我的舅舅他听音乐、谈哲学、写文章,他给了我最早的理想主义启蒙。

马志民:其实我想说的是文艺青年是有内涵的,不是在搞小感觉,更不是无病呻吟;文艺青年不是冲动的,未来需要有理想的文艺青年出现;远远要比现在的流行文化要宏大的多;文艺青年具有独立意志,如果没有独立思考还谈什么文艺呢?

邓:那还是从众的表现。说到现在的当代艺术,大多数艺术家都在描摹自己的符号,而且这个符号需要很惊艳,要有系列感,好让大家记住你。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当代艺术吗?

马志民:这只能说明艺术创造力的薄弱,艺术家对待艺术不够纯粹。如果你真的用心聆听外物的声音,你就真的会表达了。

邓:你对我们即将逝去的青春有什么寄语呢?

马志民:这个问题让我感觉好伤感呀!呵呵。

我不想把青春冠以“垮掉的一代”这样的词汇。

在我的心里青春应该是阳光和雨露交织的美妙年华;青春应该是敢想敢做,敢于面对一切;青春应该是不在现实社会中迷茫,不被物质世界所蛊惑的力量;青春应该是正视自己卑劣行径和无知过错的勇士,在艰难险阻面前,怯懦的性格远远大于真实的可怕。

邓: 那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

马志民:好的。

邓浩然:坚持你的理想主义情怀,延续下去。

马志民:对,有些东西是虚无的,应该飘荡,有些是实在的应该落地。

邓浩然:没错,共勉!

【编辑:谈玉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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