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泓盛:佛说不思议功德诸佛所护念经卷》专拍题记
0条评论 2013-12-12 13:10:56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上海泓盛:佛说不思议功德诸佛所护念经卷》专拍题记

上海泓盛:佛说不思议功德诸佛所护念经卷》专拍题记

19世纪末20世纪初,正当西方列强瓜分长江南北的大片领土的时候,在中国的西北地区,帝国主义国家也开始了一场掠夺、瓜分中国古物的竞争。

荣赫鹏、莫高窟、普尔热瓦尔斯基

荣赫鹏、莫高窟、普尔热瓦尔斯基

起先,人们并不知道沙漠的深处和残破的洞窟、城堡当中理有丰富的古物,为了争取或扩大在新疆的势力范围,占领印度的英国和侵占中亚大片土地的沙皇俄国,分别派出探险队进入新疆,如1870年和1873年英国的弗赛斯(T.D.Forrsyth)使团、1887年英国的荣赫鹏(F.E.Younghusband)探险队、1870—1885年间俄国的普尔热瓦尔斯基(N.M.Przheval’skii)组织的四次探险,足迹遍及新疆、甘肃、蒙古、西藏的许多地方,他们沿途也收集了不少古代文物,但这些探险的主要目的,是攫取各种军事情报,了解当地的政情和测绘地图, 探查道路,为将来可能进行的军事行动打基础。

1889年,一个名叫鲍威尔(H.Bower)的英国大尉,在库车附近的一座废佛塔中,偶然得到了一批梵文贝叶写本,当时在印度的梵文学家霍恩雷(R.A.F.Hoernle)博士,鉴定出这是现存最古的梵文写本,于是,新疆出土文物的重要学术价值,很快就为欧州学术界得知。与此同时,法国的杜特伊·德·兰斯(Dutreuil de Rhins)探险队,也在1890—1895年间的新疆考察中,从和田地区买到了同样古老的佉卢文贝叶本《法句经》,大大刺激了欧洲日益兴盛的东方学研究。

1899年,罗马召开了第12届国际东方学家大会。会上,在俄国学者拉德洛夫(W.Radloff)的倡 议下,成立了“中亚与远东历史、考古、语言、人种探察国际协会”,本部设在俄国的首都圣彼得堡,并在各国设立分会,以推动在中国西北的考古调查。此后,各国纷纷派出考察队进入新、甘、蒙、藏等地区,把攫取沙漠废墟、古城遗址和佛寺洞窟中的古代文物,作为他们的主要目的。

科兹洛夫、斯坦因拍摄的藏经洞和从藏经洞中搬出的写卷

科兹洛夫、斯坦因拍摄的藏经洞和从藏经洞中搬出的写卷

其中比较著名的有,俄国科兹洛夫(P.K.Kozlov)1899—1901年的中亚探险,特别是他1908年对甘肃居延附近西夏古城黑城子的发掘;英国斯坦因(M.A.Stein)1900—1901年、1906—1908年、1913—1915年的三次中亚探险,他涉猎的地域最广,收获也最多;瑞典斯文赫定(Sven Hedin)1899—1902年的中亚考察,发现了楼兰古国遗址;普鲁土王国格伦威德尔(A.Grunwedel)和勒柯克(A.von Le Coq)率领的吐鲁番考察队,1902—1903年、1903—1905年、1905—1907年、1913—1914年四次调查发掘,重点在吐鲁番盆地、焉耆、库车等塔里木盆地北沿绿洲遗址;法国伯希和(P.P-elliot)1906—1909年的新疆、甘肃考察;芬兰曼涅尔海姆(C.G.E.Mannerheim)1906-19O8年的考察;俄国奥登堡(S.F.Oldenburg)1909—1910年、1914—1915年的两次新疆、甘肃考古调查,以及日本大谷光瑞1902—1904年、1908—1909年、1910—1914年三次派遣的中亚考察队。数不清的中国古代珍贵文物,被他们掠走,入藏于各个国家的图 书馆或博物馆。在这场浩劫中,敦煌藏经洞的文献和文物,也没有逃过他们的魔爪。

斯坦因、王圆箓、蒋孝琬  伯希和在藏经洞挑选敦煌遗书

斯坦因(右)、王圆箓(中)、蒋孝琬(左)  伯希和在藏经洞挑选敦煌遗书

1909年,伯希和受法国国立图书馆委托,从河内出发,经南京、天津,到北京购买汉籍。这时,从藏经洞劫得的大批文献已安全运抵巴黎,入藏法国国立图书馆。伯希和于是随身携带一些敦煌珍本,如《尚书释文》、《沙州图经》、《慧超往五天竺国传》、《敦煌碑赞合集》等,来到北京,出示给北京的中国学者,目的是买好他们,以取得在收购珍本汉籍时的帮助。

罗振玉、宝熙、柯劭忞

罗振玉、宝熙、柯劭忞

当时在北京的许多著名学者加罗振玉、蒋伯斧、王仁俊、董康、宝熙、柯劭忞、江瀚、徐枋、吴寅臣等,都前往伯希和寓所参观或抄录,他们为这些珍贵写本落入外人手中大为震惊,立刻上书清朝学部,电令驻兰州的陕甘总督,让敦煌县知县调查清点藏经洞文献,不许卖给外人,并让甘肃布政使何彦升押运送京,交京师图书馆(今北京图书馆)收藏。王道士好像早就料到这一点,在官府清点之前,他早把一些比较好的写本转移收藏起来。而前来押运的清朝官吏很不用心,并没有把藏经洞文献收拾干净,而且沿途又遗失了不少。当运载写本的大车进了北京城后,押运官何彦升并没有马上移交学部,而是拉到自家宅院内,伙同亲友李盛铎、刘廷琛等人,把其中的许多珍贵写本据为已有,然后才交给学部,入藏京师图书馆,总共约九千多件。

橘瑞超、吉川小一郎(右)1911年与中国官员的合影、大谷光瑞

橘瑞超、吉川小一郎(右)1911年与中国官员的合影、大谷光瑞

何家藏品后来卖给日本京都藤井氏有邻馆,李家藏品一部分归南京国立中央图书馆,今在台北。其他也大部分转售日本了。王道士隐藏起来的写本,一部分后来送给了斯坦因,还有一部分在1911-1912年间被日本大谷探险队的吉川小一郎 和橘瑞超买走,总数也有数百卷。大谷探险队的成员,没有经过考古学的训练,从他们在新疆盗掘古墓的行径来看,也不是虔诚的佛教徒。他们得到敦煌写本后,既没有编目,也没有马上放入博物馆保存,以至后来流散各地,甚至不知所在。

奥登堡、刚从藏经洞取出的敦煌遗书

奥登堡、刚从藏经洞取出的敦煌遗书

最后一个来藏经洞盗室仅收获并非最少的人是俄国的奥登堡。他是帝俄时期的著名佛学家,在1914-1915年间,率领俄国考察队来敦煌活动,他们测绘了莫高窟四百多个窟的平面图,还拍摄了不少照片。据说他们还在已经搬空了写本的藏经洞从事了挖掘,结果获得了大批材料,虽然多是碎片,但总数在一万件以上,它们目前收藏在苏联科学院东方学研究所列宁格勒分所。因为奥登堡的工作日记一直秘藏在苏联科学院档案库,所以奥登堡如何搞到这么多藏经洞文献,至今仍然是一个谜。

敦煌文献的被盗,是中国近代学术文化史上的最大损失之一。难怪我国著名学者陈寅恪先生悲愤地说:“敦煌者,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

据统计,截止到2011年,收藏敦煌遗书最多的有中国的北京图书馆,藏有遗书10000余号,中国旅顺博物馆189卷,甘肃省图书馆100余卷,藏文226卷,西北师范大学历史系文物室22件,上海博物馆182件,天津艺术博物馆300余件,台湾中央图书馆153件,台湾国立历史博物馆20余卷。

佛说不思议功德诸佛所护念经卷下

佛说不思议功德诸佛所护念经卷下

五代归义军时期写本

1轴 纸本

提要:此书首尾齐全,纸质粗糙,为唐亡至五代归义军时期写经,15张纸,每纸长63.1cm.高26.1cm.全长九米五余,写后粘贴,有轴,一纸三十六行,行十六字。背纸有 “五百卅”等字。

国人追寻敦煌遗书的努力从未停止,此次上拍的这卷,无论品相、内容、书法遗书、历史价值等综合度之,均为上乘之作,或可为中国写经增添新的一员。

编辑:陈荷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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