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艺术家个展亮相亦安画廊
2013年12月21日下午三点,亦安画廊同时呈现“野有彷徨:游莉个展”、“轨迹与决定性Ariel Hassan个展”以及“伊藤一洋个展”。
游莉摄影作品
游莉说她是一名观察者。在她的摄影中,她的身影轻薄透明,像是雪地里轻叹出的一丝烟雾,冉冉上升后消融在背景裡。游莉她不是突然出现的,她的前面有索思(Alec Soth),索思的前面有艾格尔斯顿(William Eggleston),艾格尔斯顿的前面有桑德(August Sander)以及很多人。
但是每个人心中, 都无意识存在着这个世界上他所爱的东西。她曾提到毕沙罗(Camille Pissarro)的绘画, 反应了她喜欢处在大地、平野、雪地、荒原中,感受到庇护的性格。我也曾猜想她拍照时幻想着艾格尔斯顿的琴声。当然,多数我们都无法听到他的演奏,却能感觉他如何悠扬在琴声里,或是琴声悠扬在他拍照的瞬间。一举一动,是一种音乐。然后,凝结成为一股宁静。
观众在观看游莉摄影作品
在她的作品里,我彷彿还听到顾尔德(Glenn Gould)哥德堡变奏曲琴键反弹的断音中,跳出了的那一粒透明。无色透明,代表现代主义的表现,没有了国籍、文化性、个人性、民族性的区别。这在游莉的作品中发生了特别的作用,她的色彩,有股让人穿透时间与意识的透明,开放了叙述的自由。也所以她能够在她传承的摄影系谱中,对她所来到的地方,重新作一种描述。这些地方,究竟是怎样的地方呢?它们,如同顾尔德的北方,或多或少地转变為孤寂的同义词。没有陪伴,只有你跟你自己的思想。不过,那里有着他人,有不认识的人的未知与隐藏,这份未知,也许让游莉感到能与他们等同了-在那个世界里,他们彼此都谨收藏着彼此不知道的秘密。从此,游莉与她身边的生命个体,共同承担着一种危险,共同能够遗世独居,共同理解了所谓的北方孤寂。
游莉是需要北方的。但这不是强烈的欲望,不是浪漫化的陷阱,不是为某个地区或族群发声,却只是一串绵长的透明足迹,用微热在雪地上留下了点什么,又被春雪覆盖,最后融化入土里。而曾走在足迹之上的,是把风景与北方放入自我对话的隐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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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王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