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艺术的通灵人——胡赳赳
0条评论 2014-01-13 14:13:23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作者:柯勇

《空,欢喜》立体

《空,欢喜》立体

人人都爱看《红楼梦》,但并不是人人都爱当代艺术

当我看到胡赳赳出版的当代艺术文集《空,欢喜》时,与阅读他的诗歌有着同样的感受;如果你喜欢他的诗歌,你也一定会喜欢看他的艺术评论,且不论你是否爱当代艺术。

法国诗人兰波说过,诗人应该是“慧眼人”和通灵者。兰波在不起眼的短文《文字炼金术》中写道,“很久以来,我自诩能享有一切可能出现的风暴,可以嘲弄现代诗歌与绘画名流。”

胡赳赳显然有足够的能力读懂当代艺术,虽然他在序言里谦逊的写道,“以上便是我对当代艺术的全部意见,我必须宣称我只是在自说自话。”

诗人的自说自话往往可能道破天机,正如兰波的短诗《元音》,“A黑,E白,I红,U绿,O蓝:元音,终有一天我要道破你们隐秘的身世。”兰波后来自信的承认,“我发明了元音的颜色——A黑、E白、I红、O蓝、U绿,我规定每个辅音的形状和变动。”

“左脑毛泽东,右脑科学家”,这是胡赳赳对于《天书》创作者徐冰的创造性解读,不论徐冰是否承认,至少这一特征是隐秘存在着的。

“里尔克的诗歌《豹》描述到:‘那矫健的脚步/ 只能停顿于命运的设定/ 柔和地挪移,恰如/ 宇宙周而复始/ 渴望的意志慢慢消逝/火在灰堆中悄悄熄灭’。而在曾梵志的画笔之下,他似乎也能捕捉到‘豹子’所具备的那种气息。”

以上出自一篇描写曾梵志的文篇,胡赳赳接着写道,“他开始省悟人生的意义了。但显然,他无法与中国传统‘儒家’的哲人发生关联,他的联想是通过具体的器物发生转换的。”

从某种程度上说明诗人与艺术家是天然的朋友,胡赳赳的当代艺术写作与艺术家心灵相通。

“小丑与大师一墙之隔,当代艺术是一面照妖镜,那些误解曾梵志的人,或许照见的是自我的缺陷。”从这一句话可以看出,胡赳赳对于艺术家们是多么的偏爱。

当代艺术在大众眼中晦涩难懂,价格成了大多数人读懂艺术的唯一参考系,观众如催眠者一般相信了眼前作品的价值,忘掉了审美。艺术家负责创作,艺术商人负责贴上标签,艺术评论人为艺术服务,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跟普通观众无关。

胡赳赳显然不满足于成为一位为艺术服务的艺术评论人,他所在的刊物努力使当代艺术贴上时代性的标签,他本人则在当代艺术中找到了自己的创作标的物。

“客观”二字在当代艺术写作上几乎是一个悖论,如果说艺术家比拼的是灵感,那么艺术评论人比拼的同样是灵感。书中出现的艺术家后来大多成为了胡赳赳的好友,他与艺术家之间的交往也往往带有友情的因素,可这并没有降低文章的阅读价值。

在北京宋庄生活着上万名艺术家,他们每天都会冒出上万个新想法。胡赳赳却告诫艺术家,“所谓自由、思想、创造力、颠覆这些意图都是假设。哈,面对无趣的大多数,艺术家再不有趣一点,实在会让人对他的人品抱有怀疑。”

他似乎比艺术家更懂艺术创作的精髓,在他开始写介入当代艺术之初,确曾有过几个装置艺术的小构思,后来都不了了之了。

他依然靠写作谋生,跟艺术家喝酒喝茶聊天,后来爱上了写毛笔字,却很少主动结识新艺术家。

导演们说“我拿青春献给你”,而诗人能奉献的只有文字,这本书是胡赳赳献给身边艺术家朋友们的新年礼物,至于艺术家们是否领情,与诗人无关。

胡赳赳珍视这些身边的艺术家朋友,如同珍视手中的宝玉,他乐意将心中的诗意献给朋友。

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圣-埃克苏佩里《小王子》里的1号作品,一顶藏着大象的帽子。通过观看当代艺术这顶帽子,胡赳赳一定看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意象,有时他看到了憋在心里,偶尔遇到有缘人,才会说出来,落笔在纸上。

我见过书中提及的大部分艺术家,胡赳赳的描述有时与我对他们的印象不太一致,也许是我还没练就“小王子”一样的洞察力。

当我看不懂艺术时,我只能听听故事。当我翻看这本书时,我将其看做是一位1978年出生双鱼座男人的艺术圈交友史。

伍迪•艾伦早年是纽约当红的喜剧演员,一次被记者问到,“你希望大家喜欢你的表演,还是你这个人?”伍迪•艾伦果断回答,“我希望大家喜欢我这个人,这样不论我表演什么大家都会喜欢。”

在《空,欢喜》这本书里,我看到了许多可爱的艺术家。

至于他们的作品,嗯哼,就那么回事儿吧。

编辑:文凌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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