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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艺术家们往往能从当时的自然和社会环境中汲取养份,而创作出能反映那个时代某个侧面的艺术作品。《毁灭欲望》大型多媒体展就是以“废墟”作为主题,回溯了从十七世纪到现在废墟是如何在艺术创作中被利用的,引领我们去亲历感受那些充满了悲哀、惊险、喜剧甚至有悖常情的艺术表现手段。本展览是迄今为止关于这个题材涵盖最广的展览,其中有超过100件来自多位知名艺术家的作品,如J.M.W.特纳(J.M.W. Turner)、约翰·康斯特布尔(John Constable),约翰·马丁(John Martin)、爱德华多·保罗兹(Eduardo Paolozzi)、瑞秋·怀特海(Rachel Whiteread)和塔西塔·迪恩(Tacita Dean)。
整个展览始于十八世纪的废墟艺术的热潮,这股浪潮强烈地影响了当时的艺术家、作家和建筑师。J.M.W.特纳和约翰·康斯特布尔当时游历了整个英国去寻找如画的废墟风景,留下了若干重要作品,如特纳的《丁登修道院:十字和圣坛,瞭望东窗》(Tintern Abbey: The Crossing and Chancel, Looking towards the East Window 1794)和康斯特布尔的素描《哈德利城堡》(Hadleigh Castle c.1828-9)。
后来的一些艺术家将这种关于毁灭的艺术重新审视改造,甚至有人对这种艺术带有一丝嘲笑和不屑,基思·阿奈特(Keith Arnatt)和约翰·莱瑟姆(John Latham)就是如此。在阿奈特创作的无表情系列《自然美景保护区》(A.O.N.B.: Areas of Outstanding Natural Beauty 1982-4)中,他用镜头记录下了风景中历史和现代元素并置的反差戏剧效果。莱瑟姆的雕塑作品《宾家五姐妹》(Five Sisters Bing 1976)属于一个大型艺术项目,这个项目的意图是把在苏格兰后工业时代留下的页岩堆巧妙地变为一个历史遗迹。
当然,传统的废墟艺术依然存在和发展,在爱德华多·保罗兹(Eduardo Paolozzi)、伊恩·汉密尔顿·芬利(Ian Hamilton Finlay)和约翰·斯特赞克(John Stezaker)的作品中可见一斑。雷切尔·怀特海(Rachel Whiteread)作品《拆除B:克莱普顿公园地产》(Demolished-B: Clapton Park Estate 1996)展示了哈克尼高楼(Hackney Tower)的拆迁过程,其中我们看到了现代主义的建筑艺术梦想被摧毁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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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灭欲望》展览还通过描绘建筑缓慢而生动的腐朽过程以及渲染末日降临的情景来深究毁灭的祸根。约翰·马丁(John Martin)的《庞贝之毁灭》(The Destruction of Pompeii)和《赫库兰尼1822》(Herculaneum 1822)再现了历史灾难的壮观场面,而古斯塔夫·多雷(Gustave Doré)的版画《新西兰人1872》(The New Zealander 1872)展现了一个被摧毁的伦敦——画中远处的圣保罗大教堂(St. Paul's Cathedral)损毁的圆顶是二战期间伦敦大轰炸的场景。展览还将囊括其他受二十世纪战争的启发而创作的作品,如格雷厄姆·萨瑟兰(Graham Sutherland)的毁灭系列《1940-1》 ,它把闪电战之后的破败与后来简和路易丝·威尔逊(Jane and Louise Wilson)2006年拍摄的纳粹大西洋防守墙的照片一同展示。
塔西塔·迪恩(Tacita Dean)的怀旧影像装置艺术《2006柯达》(Kodak 2006)探讨了当16毫米胶片技术过时后影像的湮灭。 在作品《1984年及以后》(1984 and beyond, 2005-7)这个装置艺术中,杰拉德·伯恩(Gerard Byrne)把曾经想象中的未来重新构建——它把1963年《花花公子》上科幻作家们推测1984年的世界会怎样的讨论重新演绎呈现,其中参与的作家有:艾萨克·阿西莫夫(Isaac Asimov)、雷·布莱伯利(Ray Bradbury)和阿瑟·克拉克(Authur C. Clarke)。
无论是保罗·纳什(Paul Nash)反映30和40年代破碎超现实主义片段,还是乔恩·萨维奇(Jon Savage)镜头中70年代后期伦敦的荒凉景像,它们都折射出艺术家们是如何把废墟看作是纯净的灵感潜藏地,在那里整个世界必须重新构建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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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朱明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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